明夜被徐安荣的建议所吸引。

“那……如果我想买的东西超过了预算呢?”她问到。

徐安荣就知道她在担心公司的经费,虽然明昀给她十亿,这十亿用来在娱乐圈创业已经算是非常之可以了,但是要拿到地下拍卖行,恐怕就略有捉襟见肘。他面前的微笑却没有停止然后说道:“喜欢就拿啊,你什么时候有过买不起的东西?”

一个安静的书房中,坐在椅子上的林与森,低头看向桌面的一封邀请函,做工奢华精致,打开请柬。看了一会儿,林与森那漆黑的眼眸忽然变得沉暗,在眼眸底却是汹涌的暗潮。

“你怎么解释?”林与森放下邀请函抬起头质问道。

“这……”站在书桌前的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道:“这些东西我们明明捐出去了的,可能是被人盗窃了吧?”

“呵……枉我这么信任你,除了这件珠宝,她的眼角膜,她的心脏,你是不是也卖掉了?你说啊?”林与森忽然站起来一脚踢翻书桌,他的脸色近乎疯狂,眼泪像爆炸一样溅落下来。

一旁的西装男人突然仓惶而逃,而书房外的仆人闻声进来,正好在门口相撞,仆人懵道:“胡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西装男人捂着脸什么都没说就跑了。

只留下林与森蹲在一片杂乱的书房放声哭泣。

仆人怔怔的看着林与森,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林与森在不同时期或者说任何时期都可能会抑郁,有时会在书房歇斯底里的大哭。

过了一会儿林与森又恢复了正常,当仆人收拾完书房的时候,路过他的衣帽室,正见他穿衣体面,正在系上领带。

“先生,您准备出去?”

林与森点了点头,一边说:“刚看你在煮豆沙,能盛一碗我吃些吗?我正好有点肚子饿。”

仆人惊讶:“您出去不是为吃饭吗?”

“不是。”林与森摇了摇头。

到拍卖会时已经接近夜晚7点。

虽然由港都最大的拍卖行盛观拍卖行承办,场所在呈白酒店中心段楼层,但并不会公布于世,只会从一些港都的上层商界圈以及一些政界人士中挑严适的嘉宾悄悄的发出邀请函,然后在地点外闭锁记者和多事者。

明夜被侍者接待到入口处,并被提示出示邀请函。

明夜想了一下:“徐哥,我们的邀请函呢?”

徐安荣想了一下:“要邀请函的吗?我以为不用呢。”

几个在出口接待的西装革履的人士面面相觑:“没有邀请函是绝对不容许进入的。”

明夜有点无奈。

徐安荣却朝她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然后走到前面,从怀中掏出一张卡片。

一旁的人忽然惊呼:“黑卡!”

徐安荣做了个“嘘”的动作,把卡片放回了口袋里:“可以进了吗?”

年纪稍长的西装男人立即说道:“当然可以,您请!”

一旁有个一脸懵逼的年轻人不明所以:“经理什么是黑……”

“这位小姐?”另一个人请问到。

“这是我家小姐。”徐安荣说道。

“两位请……啊不,三位贵宾请。”

明夜就这么在侍者的殷勤带领中走进了拍卖场坐在了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