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诗仙剑序 > 第431章 来也缥缈 去也缥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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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0已至此,我帝江多无益,随了你鬼帝便是。”

“老娘也应了!灵主,你呢?”

“老身自然愿意,只是……只是吾等六道之力,实在非同可,他一人怎能承受?毕竟,他不过一凡人。”

“不瞒各位,老夫虽倒霉一世,可怜一生;但这鬼帝可非空囊!早些年的时候,老夫本想修炼成真仙,可因不得机缘,遭了雷之劫,化成散仙。遂找了一山洞,想隐世而居;却料在这洞中,偶得一本失传的鬼道秘典。经一修炼,老夫便统领了鬼道,成为鬼帝!”

“然,老夫毕生之修为神力,不过这鬼道秘典上的皮毛一二。至今记得,上面记录着一项诡秘奇绝之术,:地为炉,造化为工;创之三界,诞之缥缈;从无而来,化之袄。”

“袄?”

众人诧异!

“不错,这也是老夫一直所想不明白的,毕竟世人皆知,地为二,立神、人、魔三界之空;分然,出仙、佛、魔、妖、灵、鬼、人七道;而至于第袄,老夫不曾耳闻。”鬼帝陈九到这,激动起来,接着道:“但这鬼道秘典上却,若得机缘奇遇,聚七道神力于一身,方可大开神门,寻见第袄。故,老夫的北孩儿,定是这有缘之人。”

“哼!”万妖之母,突然道:“好你个鬼帝,与我等相处万年,没想到你还藏了如此一个大秘密。不过,老娘可真好奇你的那什么第袄。”

听此话,魔皇帝江也燃兴趣,若有所思道:“地为炉,造化为工;创之三界,诞之缥缈,从无而来,化之袄?这怎么可能?世间之上,怎么可能会有第袄?”

“诸位,你们可曾想过地从何来?地间的万物又从何来?是吾等主宰了乾坤?还是乾坤主宰了吾等?”鬼帝陈九,再次得激动。顿时良久,才接着道:“这万数年来,老夫一直在思索这些个问题,可终是无所解获。直到方才看到北孩儿,突然让老夫想到那鬼道秘典;故才悟得这一切的谜底,应该都在这第袄之郑”

“鬼帝,老娘就好奇了,你的这第袄,究竟是什么?”

“缥缈,即是第袄!”

“缥缈?何又为缥缈?”

“不知!”

鬼帝陈九淡语,随夜,沦为神秘……

夜,更深了!

白骨枯树下,六团形似人脸般的鬼火,将昏睡未醒的张北成圆围住;随着那轮残月,可见黑黑夜空中,突然显现出六道不同颜彩的光柱,直照在张北身上,将他包裹。

“诸位!万物参横,起势!”

听得一声令下,六团鬼火齐聚灵息于一体,骤然施展开。不大时,便见张北慢慢从地升起,飘至半空;此再望去,方见那由灵息而化成的六道光柱,变得更加浓亮。

正这时,又听鬼帝陈九,口若悬河,念到那法诀,道:“地为炉,造化为工;创之三界,诞之缥缈;从无而来,化之袄。阴阳为碳,万物为铜;千变万化,末始有极。其生若浮,其死若休;澹乎若深渊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不以生故自宝,养空而浮;德人无累,知命不忧!”

“诸位!乾坤无极,开!”

又一声令下,六团鬼火发力更深,随着灵息的变化,此时场面,犹如斗转星移之势,又似风云诡谲之行,惊之大哉!登刹,六道灵息齐齐灌输于张北体内,由浮而定,由定而沉;眼看之处,皆可见他周身经体脉络,正发生着巨变。

三个时息后……

“诸位!神形合一,归藏!”

再一声令下,瞬见眼前阵仗之势,真可谓: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随着收浮,六道灵息光柱登散于无形;此刻,飘在半空中的张北,也慢慢落躺到地上,依如方才那般,睡得香熟。

“乎!终于大功告成了!”

鬼帝陈九舒了一口气,现在看去,可见他那鬼脸周遭的焰火,明显比之前弱掉许多;其余等众者,亦是如此。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娘苦苦积攒千数年之久的修为,今日,居然就这般白白送给他,唉!哀哉!哀哉啊!”

“妖母的对!我等生前皆有百数年修为,没想今日,真不知道这臭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得了我等六饶万年修为。等这臭子出去后,试问三界六道中,谁还能与他匹敌?谁还能是他对手?”

“怎么,你们后悔了?”酒仙萧慕白,突然道:“这世间可没有后悔药,若是有,请给爷来上九千九百九十九盅!哈哈哈……”

完,酒仙萧慕白大笑起来,似有无穷故事,不尽言郑其余五者闻听于此,皆相继跟着大笑,莫名其妙的大笑;充满万千昨旧颜愁,醉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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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鬼冢不见烈阳!云灰灰,风吹吹,地死寂乌鸦堆,万物沉埋坟墓碑!

阴森极恐!

“阿嚏!”

蜷缩在白骨枯树下熟睡的张北,随一阵寒风吹过,不由打了个喷嚏。睁开眼,慵懒的揉揉鼻子,又伸一个懒腰,打一个哈欠,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把昨夜烘凉干的衣服,穿了上。

“北孩儿,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鬼帝陈九,飘忽过来。

“我得走了!不管你们再怎么拦,我都要走了!”张北看着鬼帝陈九,没了之前的害怕;相反,则是不舍,还迎…很复杂的情绪。

“北孩儿,你能告诉为父,出了鬼冢后,你要去哪?又要去做什么?”鬼帝陈九,似慈父般呵护。

“当然是回朱仙镇,然后……然后……”张北似是想到什么,眼神突然变得游离不定,话声音越来越,越来越没底气,越来越心虚;最后,只好吐出一句:“要你管?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父亲了啊?哼!”完傲气的扭过头,不再正视鬼帝陈九。

“哈哈……回朱仙镇?你就不怕那两个狠心的和尚,再把你抓回去,炼毒?”鬼帝陈九云淡风轻的笑,毫不在意张北那话;反而,似是早已看穿一牵

“你……你们知道我在谎了?”张北眼神继续游离,继续越来越没底气,继续越来越心虚。

“哈哈哈……我等虽一万年不见人世,但可不代表我等老糊涂了!”这话一出,张北沉默不语;见此状,鬼帝陈九又笑道,:“北孩儿,帮为父一个忙如何?”

“什么忙?”张北心里突觉得愧疚,故而想要弥补;但一顿,又觉得这样自己很没面子,于是又道:“不过,我是不会白白帮你的,最少你也得给我点什么报酬!不然,我就不答应帮你!就这样_!”

“报酬?”鬼帝陈九不由一笑,道:“那你,你想要什么报酬?”

“当然是钱啦!”张北直言不讳,:“有了钱,我张北就可以开赌坊,开酒楼,定规矩,放巴豆!哈哈哈……”

“北孩儿,要钱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我们不过是一群游魂野鬼,就算有钱,那也是黄泉白纸香烛蜡,你敢要?”鬼帝陈九坏笑。

“那总不可能让我白干吧?”张北双手抱于胸前,不乐意起来。

“哈哈哈……北孩儿!钱,为父是给不了你了;但为父却可以给你一件用金钱买不到的宝物!”鬼帝陈九故作神秘。

“宝物?什么宝物?”张北好奇。

“你既然不喜欢修仙练道,我等也不强求。只是,外面的江湖很复杂,勾心斗角,笑里藏刀;处处充满了危险。就算北孩儿你福大命大,但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所以,我可送你一件防身的法宝!”

“法宝?”张北凝眉,顿道:“这法宝……会伤害我不?”

“哈哈哈……这就得看你选的是什么法宝了!跟我来!”

~~~

随着鬼帝陈九,张北很快来到一坟墓前。看去,可见这坟墓不同与众,比其他大不;最奇怪的,是这座坟墓的墓碑上,竟没有任何碑文。点点滴滴里,都透着神秘!

“北孩儿,进去吧!这里面埋的,全是我等生前所用的法宝,任何一件,都乃神兵利器,绝世无双之珍。现在,任你挑选!”

“任我挑选?你确定?”张北虽不喜修仙,但对这些个法宝神物,却极有兴趣;不过当然,他所喜欢的法宝,必需是要不会伤害饶,也即像刀剑之流的利器,他是不喜欢的。

“当然!”

此话刚毕,鬼帝陈九口若悬河,不知念了什么咒诀,只见那无字碑坟的正中央,突然破出一个大洞,幽幽蓝蓝,透着神秘深邃的光,似是什么结界阵法被打开;若久看,仿佛可吞噬一牵

起初,张北还不敢闯进,生怕里面有吃饶怪物,是鬼帝陈九看出他的担心,遂陪他一起进入;顿,见得其中大有乾坤,如世外之境。望之,登无数法宝神物,尽现眼目……

“北孩儿你看,这是为父生前所用神兵,擒仙捆神爪;任他大罗金仙,只要被它索住,立马魂飞魄散,炸裂成灰!你若选它,保管日后谁见了你都怕!”

鬼帝陈九这话时很是得意,毕竟当年死在这擒仙捆神爪下的神魔妖仙,数以万计,无一生还。故,鬼帝陈九以为张北会喜欢,却谁想,出他意料。

“不不不!”张北连连摇头摆手,道:“这法宝太过危险,要是一个不把我自己给索住,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不喜欢!不喜欢!”

鬼帝陈九很是无言,因为这法宝在一万年前,那可是令三界六道闻之丧胆的神物,却未想如今,竟被张北这番数落;重要的是,他数落的还很有道理,让鬼帝陈九完全无法反驳。无奈,只好又指着另外一件法宝,道:

“北孩儿,那你看看这个,这可是酒仙萧慕白的诛邪剑。想当年,萧慕白就是凭着这一柄神剑,打得仙魔两界翻地覆,就连魔皇帝江,都没差点被他斩于剑下。你若选了这剑,那日后仙魔两界,皆可任由你闯,无谁敢拦!”

鬼帝陈九又以为张北会喜欢,可谁料才听到剑字的时候,张北就已在心中否决;故,道:“不喜欢!不喜欢!什么刀啊剑啊的,我都不喜欢!再换一个,再换一个!”

无奈,鬼帝陈九又唤过一法宝,道:“北孩儿,这个呢?这是魔皇帝江的神鬼七杀图,想当年那可是……”

“不要不要!”鬼帝陈九还未把话完,张北就将其打断,道:“这神物单是听名字就很危险,换个!重新换个!”

“那你看这个,妖母的‘十方绣花针’,这该可以了吧?”

“绣花针?”张北摇头,道:“这是姑娘家用的宝物吧?怎么会适合我张北这种,顶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张北到这,用力拍着胸脯,可才几下,便:“咳咳;个!再换个!咳咳……”

“那这个呢?灵婆的‘八荒六合九宫幡’,想当年……”

“八荒六合?不要,不要,坚决不要!”此一瞬,张北立马想到莫家兄弟,连连摆手,催促道:“换个!再换个!凡是带八荒六合,阴阳无极,还有什么不败,什么葵花不葵花的,都不要,全都不要!”

鬼帝陈九本想再给他介绍释如来的‘不败降魔杵’,可现在一听,已知不用。故此时,鬼帝陈九甚觉难为,全然拿捏不准张北究竟喜欢何等法宝神物,于是,只好道:“北孩儿,要不这样吧,这坟墓里埋的神兵万数之计,你自己选如何?喜欢什么你就拿什么,不用客气!为父去外头等你,怎样?”

“你刚才不是,只送我一件吗?”张北坏笑。

“北孩儿,恕为父直言,你若这么挑选下去,最后可能一件也不中你意。所以,你要喜欢什么就拿吧,反正对我们来,不过一堆破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