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了,抓鱼也难不住他。

做公主的护卫,可不需要必须能上树抓鸟下河摸鱼,盛栀星很期待他在河里摔得狗啃泥。

在那之前嘛,顺理成章地奴役他把她背去河边好了。

“殿下,”闻言岑璟淡淡勾唇,伸手捏了下女孩的腮帮,“你好像变懒了?昨晚说散步没散,今日也要我背。”

“我犯懒你也管?今天不想走路怪谁?”她腿还酸着,是她的错?

盛栀星气鼓鼓地嘟起嘴巴。

岑璟眸中笑意更甚,俯首贴了贴她的额头,“嗯,都怪我。”

他手伸向她,“那殿下搂紧我的脖子,莫要滑下去了。”

四平八稳地背起身形纤细的女孩,鱼叉等等也没拿,岑璟便这么往河边去了。

盛栀星还奇怪他两手空空要怎么抓鱼,不过抓不到正好有理由惩罚他,吃新鲜的鱼只是幌子。

出了大门,往南走有一条河,远远地就瞧见它波光粼粼的跟银带般的样子。

这路途不短,因他背着自己全程速度没变,喘息也没太大变化,盛栀星不由暗暗咂舌。

看起来自己这护卫体力不是一般的好呢,之前从未了解过。

到河边,岑璟将盛栀星放下来,“我去找点工具,殿下且在这里等着我,嗯?”

像是对待孝子的口吻。

盛栀星心里那股别扭就又冒出头,随口应了声“嗯”。

这感觉好似父皇和母后的相处……父皇至今都把母后当孝子的。

那也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爱,可她和岑璟呢?

他说的是喜欢她,而她并没有那种情绪。

纯粹因着偶然的那一晚而做出的尝试。

盛栀星认真地想,但她不排斥岑璟对她的这种态度,就是觉得太快了,没到十分亲密的地步呢。

胡思乱想中,男人已经找了些相对结实点的树枝回来,准备就用它们叉鱼。

岑璟在找鱼时,盛栀星也凑过去,她挺想看他怎么抓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虽是杏,鱼儿倒不少,更有个大肥美的,岑璟没专挑大鱼抓,选择合适的不大不小便足够。

他瞅准目标,眼疾手快地投出树枝,正中鱼身!

盛栀星忍不住兴奋地惊呼,怕将鱼都吓跑而压抑着,随后又记起自己是想看他窘状的,怎么还给他鼓起掌了?

顿时闭上嘴摸着鼻子往后退去。

岑璟没错过她的小动作,眸底晕染开笑意和宠溺,问:“殿下,要抓两条鱼还是三条?”

午膳肯定不止鱼这一道菜,便是一条鱼也行。

但是不能轻易叫他过关了啊,盛栀星便道:“抓两条!第二条要大一点的!”

“那烦请殿下先拿好已经抓到的这条鱼?”岑璟征询地道,“不然单手不太方便。”

盛栀星想拿条鱼又不难,“好,你给我吧。”

鱼还“挂”在树枝上,她握着树枝就好了。

孰料原本濒死状态的鱼,到了盛栀星手里陡然剧-烈扑腾,挣扎着想从树枝上脱离下去。

女孩低低地惊叫,忙改为双手一起抓紧树枝,结果用的力太大,竟然折断了它!

这还不算,关键带着鱼的那节树枝掉向水边后,盛栀星无端地重心不稳,惊慌失措地将要倒下去。

见状,岑璟也顾不得管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