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来到这里!你们快点都给我起来!咱们走!”

擎天的大手紧握成拳,额头上的青筋裸露出来,穆蟦说出了他心底的话,生而不养,哪有什么恩?

如果他可以选择父母,他定不会选他们的!

可在听到她这样撕心裂肺的哭声时,心底竟然涌上了一分不舍。

世人常说,断不了的是血脉亲情,大抵就是他此时的心境。

腊月在一旁将擎天的表情,尽收眼底。

别看他一副阴冷的模样,心却是最柔软的。

松开擎天,转过身道:“行了!别哭了!跟我说说你到底是那里不舒服了?”

女人的哭声嘎然而止,不敢相信腊月竟然会给她治病了,擦了把眼泪道:“晚上睡不着觉,总愿意做噩梦,时常的还呕血,浑身无力,不愿意吃饭!”

腊月走到女人的面前,看了她的眼白,舌苔,又给她号了下脉

此时没有现进的医疗设备,一切的病症只能用中医的望、闻、问、切来诊断。

腊月初步断定是邪火过剩,积劳成疾,肺里有病所致。

至于是不是不治之症,她看不出来,一切还要等她吃了药后再做定论。

“你先在这里住下吧!让我想想怎么治你的裁!”

擎天在腊月的身后,本想说不用管她,但这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擎天的父母,加他们的家人,算是在栖山部落安顿了下来。

经过几天的治疗,病情不仅没有有所好转,而且还有加重的趋势,血呕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腊月经过几次的更改药方,都不能令其病情减轻。

觉得她这病不是什么好病,便跟擎天把这事说了,让他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该尽孝尽孝,该探望的探望,别像现在这样,人来到这里,他就不闻不问。

以后要是再后悔,没有生前尽孝就不好了。

“你阿娘这病,好像并不是什么好病?我怕她没有几天活头了!”

擎天将身上的本命裙脱了道:“那有什么办法?生死由命不由人,谁能阻止谁生谁死?

他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有着相通血脉的陌生人,兴许连陌生人都不如。

真要是死了,我也不会难受的,尽力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腊月见他看的如此开,便和他说起招生的事情。

“来了多少人报名?”

擎天道:“快两百人,我让嘎嘎鸟将他们带到无人谷去了!放在这里太乱了。”

腊月笑道:“你可真行,无人谷如今什么也没有,你让他们住哪?吃什么?”

擎天道:“他们有手有脚,为什么要等着别人去弄?

难不成教了他们本领,还要管他们吃住?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腊月笑道:“怎么发现你变了,以前那个大公无私,我为人人的精神哪去了?”

擎天道:“这不是你说的没有推进,就没有进步吗?”

腊月:“······”

“不是·····你的手往哪放?”腊月将擎天的手拍到一边,道:“知不知道,如今的天气有多热?你的手放到我的身上,都赶上大火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