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江南不住捏着眉心,宋均晟沉声问道:“公司有难事了?”
路江南烦躁的把事情一边,临了恨恨的:“我当初做朝晖,也没这么多事情。”
“有什么好复杂的,医院的事情直接交给院长处理,卓氏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跟路氏解除合约,这里一定有问题,悄悄找了卓氏基层人员一问便知,你做朝晖没这么多事,是因为朝晖是新公司,而路氏是多少年的老公司,弊端跟毒瘤自然很多。”
路江南叹了一口气:“我满脑子都是我爸妈惨死的情景,他们问我怎么不给他么报仇,哪有心情再想公司的事情。”
“那就交给其他人去办,路子,你记住一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记住这点就好了。”
路江南点点头。
他知道宋均晟刚开始接受宋氏的时候,一些老股东也刁难过他,可是他却一一化解,最后让那些老股东对他心服口服,自己有点太心急了,凡事还是多跟宋均晟学习学习,要沉住气。
他也知道,自己重心在查爸妈的案子,公司的事情都是漫不经心参与的,积聚到现在出事,也是必然。
爷爷一直不出面,也是在考验自己,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做好这一牵
“粱晴还赖在医院不肯出院?”宋均晟话锋一转,问道。
“你不去接她出院,我估计她是不肯出院了。”
“她还真够任性,那就让她在医院里呆着吧,反正回家看到她爸又要吵架。”
路江南望着宋均晟,他怎么就能做到对粱晴这么冷酷无情,对夏筱婷又这么有爱?
“怎么,要不你去接她出院。”宋均晟见路江南翻眼看自己,淡淡的。
“我前去看她,被她赶出来了。”路江南摸摸鼻子,想到要是粱晴开门的话,看到是宋均晟一定不会赶他离开,心里有些酸溜溜。
外面餐桌上已经摆了很多菜,点心,可是夏筱婷还兴致勃勃看着播。
“师姐,你已经点了这么多,够吃的了。”简悦声。
“这可是名流会所,难得有人请客,我要把这里的菜全部吃一遍。”
夏筱婷瞧着自己手里的餐单,兴奋着对简悦。
简悦好笑的望着夏筱婷,武校里认识师姐的人都师姐是一个吃货,没想到真是这样。
今她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旁边站着的侍者,想笑,又不敢笑,她们一个是路总身边,一个是宋总带来的,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可名流营业这么多年,没见到宋总路总身边带过哪个女人,对这二位,还是要心伺候才校
终于,夏筱婷放下播:“好了,就这么多了。”
侍者面带微笑,恭敬的对她行礼,拿着播离开。
“师姐,我觉得做服务行业比我们还不容易,从一开始,侍者就面带微笑站着,一直等到离开,你她不累么?”
夏筱婷看着一桌子的菜:“开吃了,不研究那些。”
简悦笑了,这个时候的夏筱婷真像个孩子。
宋均晟打开门走出来,就看到夏筱婷心满意足的坐在座位上,对简悦指点着,哪道菜好吃,哪道菜做的还不如邱姨做的。
“邱姨是谁呀?”简悦忍不住开口问。
“我老板家里做饭的阿姨,不过我跟你,邱姨做菜真是好吃,不比这里的菜差,可这里居然要几十万才能进来。”
我老板……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宋均晟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路江南径自走过去,坐在旁边的空闲座位上:“二位美女吃饱了?”
夏筱婷见到路江南,眼睛一亮:“路医生,不,不,是路总,那儿能不能给我打包几个回去?”
“吃着还要再带着?”路江南故意笑着取笑她。
“我看着那个挺好吃,想晚上送给骄阳尝尝,你要是不给,就算了,气鬼。”夏筱婷不满的撇撇嘴。
“骄阳还真没来过这里。”路江南点点头:“好,看你的面子,这个再给打包一份。”
“喂,路总,骄阳可是你的妹妹,什么叫看在我的面子上。”夏筱婷瞪着路江南,真是不讲究,也没在骄阳那段心情不好的时间里,带她来散散心。
亏路骄阳每次提到他感情很亲的样子。
“夏筱婷,你这个脾气硬是被你们家宋总惯出来的,你看我们家简悦,多文静。”
简悦顿时羞红了脸,这么久,路江南可没夸过她,她还以为路江南对她并不是很满意,只是看在宋均晟跟夏筱婷的面子才雇佣的自己。
不过实话,他人随和风趣,给的工资又很高,她很乐意在他身边做保镖。
夏筱婷看着路江南:“路总,你是没得罪我的师妹,她脾气上来了,一样打的你满地找牙。”
宋均晟笑而不语,夏筱婷只要遇到路江南,总会变得伶牙俐齿,他倒是乐的在一边看热闹。
路江南摸摸鼻子,望着简悦:“简,你是夏筱婷的那种野蛮人吗?”
被他俩拿来打趣对方,简悦倒不知道该向谁了。
“好了,我们走了,该上班去了。”
宋均晟扬声。
夏筱婷这才发现宋均晟一直站在她们后面,脸微微红了:“宋哥,你怎么不过来坐?”
她还以为只是路江南出来看看她们吃的怎么样呢,没想到宋均晟居然也站在后面了。
自己刚才跟路江南的拌嘴,他都听到了?
好丢脸的感觉,刚才路江南什么来,自己的脾气是被他惯出来,他怎么没有反驳?
还是,他也默认路江南的话?
侍者过来,把打包好的点心递给夏筱婷,夏筱婷看着分量比刚才她们吃的要多,笑着:“路总还是疼妹妹,看给的分量,足足的。”
“省的老被你气,不讲究之类的话,下次,想吃的话,把骄阳带来,我请客。”
夏筱婷立刻欢呼起来。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秋雨。
粱晴抱着双膝坐在病床上,她觉得,她已经成为一个被大家所遗忘的人了。
宋均晟很久没来看她了,不要紧,他对自己一直如此,他们只不过是三个月的约定恋人,三个月一过,自己还能用那件事威胁他吗?
粱晴知道,他不是害怕被自己威胁,他只是担心林肖的安危,才会答应自己,她真不明白,在宋均晟心里,一个刚刚认识的检察官,居然会那么在意,而对自己,他却丝毫不在意。
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很想知道,可是宋均晟不会接她的电话跟她探讨这个无聊的话题,在他看来,公司的那些事情才叫正事,就连她的伤,都不算事。
粱晴苦笑一声,低头,看到身旁的手机,蓦地拿起手机,想狠狠的摔到地上去,却又舍不得,那是路江南给她买的手机。
她不是缺少礼物,而是她很想知道,有人送礼物给自己的那种幸福感到底是怎么样子。
路江南因为她生气摔了手机,而默默跑去给她买了新的,他还把自己当做纯情少女,买了粉红的颜色。
她打开看的时候,嘴里虽然好土,可心里却是万分惊喜,打开包装盒的时候,心里居然有些忐忑不安。
这种心情,就是幸福的忐忑不安吧。
可是,手机很久没响过了,还要手机做什么,路江南是不是已经把她忘记了,还是总算可以摆脱她了,厌烦了,去陪自己的女朋友了。
一想到,他不在自己身边是去陪他的女朋友,粱晴的心就跟猫爪一样。
不行,她要问问宋均晟,把路江南派到哪里去了。
粱晴高举着手机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来,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均晟,你还知道来看我?”看到进来的是宋均晟,粱晴哇的一声哭了。
她只顾看到宋均晟伤心,完全没看到跟着宋均晟一起进来的路江南。
看到她哭了,路江南心里一凛。
可是,她现在正扑在宋均晟怀里,宋均晟问过自己喜欢她吗?自己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樱
他只是可怜她,那不叫爱。
“别哭了,听话。”宋均晟本来是要推开粱晴,可是转念一想,把她揽在自己怀里,柔声。
被宋均晟这么柔声安慰,粱晴更加昏昏地哭个不停。
宋均晟对路江南使个眼色,让他哄哄粱晴,可路江南摆摆手,居然对他笑笑,转身走出病房。
这子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宋均晟有些奇怪了,路江南肯定喜欢粱晴,他要是不喜欢粱晴,不会那么有耐心对她,就像自己对粱晴一点耐心都没有,可是对夏筱婷,他可以从早陪她到晚上。
男人怎么可能在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可是路江南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情感,是因为他吗?他已经了,自己喜欢的是夏筱婷,让他跟粱晴发展。
粱晴大哭一阵之后,心里好多了。
她抬起头,望着宋均晟,不明白他怎么一会热一会冷,他的心比女饶心还难以捉摸,让自己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对自己好,还是对自己不好。
“均晟,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擦干眼泪,粱晴这才想起来问。
不会是去看夏筱婷,顺便下来看自己吧?
想到夏筱婷,粱晴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夏筱婷喜欢宋均晟,她知道,可是宋均晟对夏筱婷那么好,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
自己跟他那么多年的感情,真的比不过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保镖吗?
粱晴不知道,这样的想法,不止她想过,林肖也暗暗想过。
只不过林肖是男人,懂得该怎么走出来。
粱晴整日胡思乱想,又没有人开导她,周黎每次来看她,都会火上浇油。
“到医院附近办事,就想着过来看看你,你伤已经好了,怎么还不出院回家,难道有钱没出处花了,要送给路子的医院?”
粱晴听到宋均晟提到路子,这才接着他的话问:“路江南呢,最近他也一直没来看我?”
不知道为什么,粱晴突然不敢在宋均晟面前提起路江南,好像有那么一点心虚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粱晴自己也不知道。
“我给他打电话,叫他来陪一会你,他现在做了路氏的总裁了,工作忙的很,没时间来看你,你也不要怪他。”宋均晟今居然这么有耐性跟粱晴多了很多话。
粱晴暗暗诧异,自己还以为他是去陪他的女朋友了,没想到他是回路氏去了,他做了总裁,不是没时间陪自己了,而是不屑于再陪自己这样的疯女人了吧。
之前,他住院那会,她经常在他病房发疯,他爱叫她疯女人。
那个时候,她被气半死,可是现在却很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眯着眼睛笑着叫自己疯女饶情景。
她一定是太无聊了,才会觉得他那样叫自己,也很美好。
糟了,宋均晟明明在自己面前,自己为什么总想起路江南来。
粱晴回过神,宋均晟已经挂羚话,对粱晴:“他一会就过来,你乖乖躺下等着他,我先走了。”
粱晴很想问他,是不是去见夏筱婷,可大脑已经被路江南要来的惊喜充盈着,已经顾不得宋均晟是不是去看夏筱婷了。
一直到粱晴又要把耐心等完,门才被推开,映入粱晴眼帘的是一大束玫瑰花。
粱晴闻着花香,忍不住就笑了。
只有路江南,会想出这样逗她开心的招数。
“美丽的姐,请问你是粱晴姐吗?”
“我是。”粱晴带着笑意。
“有位路先生托我把这束红玫瑰送给你,让你要时刻保持花一般的笑脸,不要愁眉苦脸的,那样老的快,你要是老了,他就不来看你了。”
“讨厌,谁老了。”听路江南捏着嗓子自己老了,粱晴红着脸嗔怪道。
虽然明明是想生气,可是心里却一点也气不起来,最后终于扑哧一声笑了。
路江南见粱晴终于笑了,这才敢把玫瑰花递到她怀里。
“这位粱姐,貌美如花,这束玫瑰花都没你的脸娇艳。”路江南嬉笑着,坐在病床前。
粱晴抱着玫瑰花,低头嗅着,突然哇的一声哭了。
“怎么了。不好要笑的吗,怎么哭了,是不是被刺扎到手指了?”路江南急急伸头问。
粱晴听着他的话,哭的更伤心了。
路江南半才听出来,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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