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送到冥界口时,并没有太多的阻碍,接引的鬼差看到苏东栏后莫名的变得客气起来。

也许都是胳膊上的章印吧。

苏东栏又看了看这个狗头像,突然觉得没那么丑了。

返程一行三冉了宁树桦的住地,宁树桦显得很是高兴,以为苏家已经答应帮助自己了。

双方在大堂坐定,宁树桦开口见山的问道:“大d兄可将我的请求禀告给苏家的主事了?”

大d:“是了,细节上有些许变动,让灯叔给你一下吧。”

宁树桦客气的看向灯叔,:“您请讲。”

灯叔抿了一口茶,:“这条生意线虽现在比较清凉,除了我苏家偶尔的几趟生意外,好像只有两三个老板托托货物什么的,而且也不进冥界,油水实在惨淡。“

宁树桦听到后,眉头一皱,因为他听明白了话里的铺垫,这个老灯是想借此压价。

那倒也无所谓,自己的目的是拿回这条线路上的控制权,至于价格,可以往后谈。

但是灯叔下面的话,却让宁树桦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

“关于这条生意线上的安保工作,我们苏家主事认为还是和邢刚合作可靠点儿。”

宁树桦周围的几个兄弟听完这句话,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好像随时听命令就要把灯叔几个人拿下。

宁树桦强忍着怒火问:“难道苏家不念二十年的旧情,这就要割袍断义了?”

灯叔:“宁爷稍安勿躁,听我把话完。”

“你。”

“我先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位。”灯叔指着苏东栏:“是苏家新的主事人,苏宏大爷的独子,苏东栏。”

宁树桦听到这里,大吃一惊,这个年轻的伙子竟然是苏东栏,怎么现在也是苏家的一把手,之前见面的时候竟然完全不知情,这次把身份露出来,是有恃无恐还是坦诚相待。

“苏主事。”宁树桦起身表达了一下敬意。

苏东栏摆摆手:“宁爷是前辈,还是喊我东栏就好,我刚接手苏家,万事不懂,还望宁爷多加照顾。”

宁树桦:“既然苏家的主事在这里,为什么老灯又不帮我们了呢?”

灯叔:“我的意思不是不帮,如今邢刚势力已然成型,贸然动他,不仅耗费苏家的精力财力,结果未必理想,不如直接和他合作,保证生意线的稳定,生意嘛,和为贵。”

“但......”

灯叔打断宁树桦的质疑,接着:“但是宁爷于我苏家二十年的关系,我们当然不会在宁爷不得志的时候落井下石,所以苏家决定请宁爷和众位兄弟们正式出山,帮助苏东栏少爷,一起做大线上的阴客生意。”

“怎么做?”宁树桦问。

“现在东栏主事的地位还没有坐稳,急需做出一番成就来稳住自己的地位,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宁爷和诸位兄弟圈内经验丰富,希望能助我苏家一助。”

这个条件其实还不错,宁树桦有点动心,如果能正式的为苏家做事,成为苏家员工,生活就有保障了,不用再做类似刀口舔血的买卖,一方面要防着邢刚的侵犯,一方面还要应付鬼警的盘查。

宁树桦:“我和兄弟们当然乐意到苏家做事,只是请问苏主事,这薪水怎么算?”

关键点提到了,苏平生和杜管家只给了两万的预算。

灯叔对宁树桦:“工资月结,一月两万。”

宁树桦笑到:“可以可以,苏家能给出两万的工资,足见诚意。”

“是一共两万,你和你的兄弟们分。”大d。

宁树桦的笑容凝固了:“大d兄弟不是在开玩笑?我这现在七个兄弟,分两万?你们苏家打发乞丐那!”

宁树桦的嗓门一下子提高了不少,气氛又立马紧张了起来。

苏东栏:“宁爷稍安勿躁,工资看起来确实不高,但是如果你加入我们苏家,你就只对我负责,只要生意有了气色,工资肯定会涨。”

“这算是空头许诺么?”宁树桦冷冷的问。

灯叔:“宁爷是聪明人,我们苏家主事亲自来谈也给出了诚意,就算你们七个人每月分两万,也比现在的收入多,足可以生活。当然,如果宁爷有本事从刑刚那里夺权,自然会得到更多,但是我们苏家是不会冒险出手的,经过这条线上的货主不止苏家一个,我们不能让竞争对手有趁人之危的机会。”

宁树桦很生气,但是他明白老灯的即是威胁,也是实话。

宁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如此,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听苏家调遣,鞍前马后。”

宁树桦的兄弟听到后,虽有些许不理解,但是也跟着应和了一下。

苏东栏面露喜色,:“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个地方不适合你们居住了,我会在苏家给你们安排好地方的。”

宁树桦:“好,请给我们几日准备时间,下周我们到苏家报道。”

苏东栏没想到谈的这么顺利,对方甚至都没有讨价还价,自己以为最难的一步已经完成了。

离开后苏东栏对老灯:“灯叔,这都谈成了,那刑刚那边就更容易了,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而且杜管家给的价码也高,这次应该会很顺利了吧?”

灯叔摇摇头:“别高兴太早,其实刑刚那边是最难对付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和宁树桦谈,宁树桦没有选择,所以我们占主动。我们和刑刚谈,我们苏家没有选择,所以我们很被动。”灯叔解释道。

大d:“我好像明白了。”

苏东栏也点点头:“灯叔分析的有道理,那我们就见机行事吧。”

刑刚的住地明显比宁树桦那破烂的几间房要奢华的很多,前前后后的十几个别墅群,来来往往的全是武装的打手。

苏东栏一走近就感觉到了压迫感,果然不好对付。

表明来意后,门卫跟里面打了个电话,挂掉后:“你们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有人过来带你们进去。”

我把青春写在了斑驳的纸上,从此再看不清任何一个字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