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呼呼,要亲亲。”
不待月初反应过来,温尚扣住月初就狠狠地亲吻了过去。
这几日,他每次都只能在晚上点了她的睡穴然后拉拉她的小手,亲亲她的小嘴,也不敢动作太大,怕隔壁的听到动静,更不敢太过于热烈,担心把月初弄醒,既不能为所欲为,又要小心翼翼,十足的不过瘾。
可现在不同。
这四周就他们两人,而且月初现在又是清醒的,更因为月初对他的负罪感,让温尚感觉他就算是把她在这里办了都没问题。
但温尚也知道自己现在月初心中还属于“渣男”一类,所以也不敢胡来,只紧紧地抱着她亲吻着,一秒都不想停下来。
而月初最开始懵比,而后则开始反抗,可温尚一句“脸痛痛”,让她的负罪感升起,反抗渐渐小了下去。
温尚见得逞,半推半就地抱着她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什么风光的将军,什么皇上的独宠,什么腰缠的万贯,什么绝世的美人,他统统都不放在眼里,只希望每天都能抱着月初亲一亲,还能时不时像方才那样逗逗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本来只想好好亲吻她一顿就好,可空气里的气氛愈来愈热烈,温尚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满满的,却又像是空空的,一只手慢慢往下,但被月初给紧紧捏住阻止了他的意图。
“不行!”月初斩钉截铁。
温尚吐着潮气,“怎么不行了?我们是夫妻,这事儿天经地义,而且我们这么久没见了,难道你不想我?”
男人本来对这种事情就没什么定力,再加上温尚这么久不见月初,而且这几天只能抱不能吃,温尚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不待月初回话,温尚一翻身,直接将人按在了草地上。
月初急了,用力地推着他道:“你不要乱来!你已经有了楼南公主,现在又这样对我,你对得起楼南公主吗?她知道你这样一定哭得很伤心!”
“老子和妻子做有趣的事情,关她屁事?!她哭得很伤心,又关老子屁事?!”温尚急吼吼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而这话让月初一愣。
温尚明明那样的爱楼南公主,可他现在为什么说这种话?难道他和楼南公主之间真的是演戏?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演戏?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好演戏的?
月初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她见识过温尚和尹晓雪演戏,所以知道演戏的温尚是什么样的。
可在京城的时候,她几次见到温尚都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熟悉感。
曾几何时,她的温尚即便是演戏也不会去搂着另外一个女人,更不可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条件反射是去护着别的女人!
而且她永远都记得温尚在梅林里看到她时的眼神,太平淡和冷漠了,一点波澜都没有,真的跟看陌生人无疑。
这样想着,月初越发觉得温尚现在的目的是想哄好她之后左拥右抱。
虽然不愿意这样想,可她既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人,也并不是富甲一方,温尚如果不是这样的想法,那他还能图什么?
月初实在是想不出第二种可能了。
心里泛起酸涩和屈辱,她更加挣扎起来。
“娘子,你别动,要乖乖听为夫的话。”温尚浑身发热,压根就没有察觉到月初情绪的波动。
“不行!”月初的力气不如温尚大,她只能拼命叫喊,试图让温尚忌惮。
可她低估了男人的yu望,即便她现在喊得再大声,语气再严厉,可在温尚听来都像是动情的低吟。
“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温尚邪邪地来了一句,一脸我很厉害的样子。
月初瞬间无语,她不知道温尚这话到底是跟谁学的。
一个人要,一个人不要,一个人要将人按着,一个人拼了命想爬起来,挣扎之间,月初顺势就将一只脚蹬在了温尚身上。
“混蛋,你是不是想左拥右抱?”
温尚一怔,不明所以,“什么左拥右抱?”
月初冷笑着说:“你少装了,给我起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碰我!”
这话激怒了温尚,他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居然对自己说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自己碰他,哪一个男人能忍得了?
不过温尚也不生气,月初对他的误会太深,这也不是他三言两句解释一下月初就能相信的,所以在电火之间温尚决定继续着自己的厚颜无耻作风,他嘻嘻哈哈一句:“我还是个小可爱,听不懂娘子的话。”
装傻充愣完,温尚想继续,却发现了异样。
不对劲啊不对劲,这个女人居然无动于衷?看来她真的很生气啊!
这让温尚忍不了,可他才不要来硬的,这样不仅她疼,他也会疼啊。
女人的力气不如男人的一半力气大,而且温尚又会武功,很清楚的知道她哪里的力气大,哪里的力气小。
月初气得不行,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温尚你个王八蛋,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半分我非砍掉你的……那个玩意儿不可!”
温尚听到后半句话,吓得浑身一紧,可这手却是更加的灵活。
“噌”地一下,月初的脸瞬间就红了。
“贱-人,你给我住手!”她手脚并用,想将温尚掀翻在地,可男人结实的胸膛像是块大石头,她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人不贱,女人不爱,这跟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一个道理,娘子嘴上骂小可爱是贱-人,其实心里一定是喊小可爱是爱人。”温尚对自己歪曲的话洋洋得意,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月初真的气得半死,她以前只觉得温尚是不要脸而已,可这段时间才知道,他哪里是不要脸,他根本就没有脸!
“你放屁——唔——”月初原本爆粗口的话生生地憋了回去。
这个……贱男人……
“娘子还是这一如从前呢~”温尚脸上的表情邪恶而得意,十足的欠揍。
隔了会儿,月初结束了。
“娘子,这只是开胃小菜,等下你的小可爱一定让你更加高兴。”
正蓄势待发时,月初忽然低着小猫儿声音开口:“你等下。”
方才月初恨不得吼起来骂人,这会儿倒是像只乖巧的小猫儿了,而且她双颊泛红,眼眸里更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像是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
“娘子,怎么了?”温尚瞧着这样久违的月初,心里软软的湿哒哒的,感觉一颗心好像都要随着月初而化掉一样。
“草扎人,给我垫件衣裳。”月初的声音像是撒娇,动人且迷人。
见月初如此,温尚知道她愿意接纳他了,所以立刻就欢快地起身,“小可爱给娘子拿衣裳垫着,扎到了娘子我要心疼了。”
温尚从一边的草地上拿起自己柔软的里衣,然后正准备抖一抖衣裳上的草末,突然一只脚狠狠地踹在自己的屁股上,温尚始料未及,惨叫一声身体不断地因为力道而往前倒,最后直接摔进了湖泊。
湖边的草地上,月初冷哼一声,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末,然后开始穿衣裳。
很快,温尚的头从湖里冒出来,顺道吐出一口湖水。
月初一边穿衣裳一边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里十分痛快,冷然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没听过?真是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敢再动我试试,下一次就不踹你屁股,而是踹你的前面,让你就此断子绝孙。”
此时的温尚那里还有方才的邪魅和得意,他俊脸满是水,正奋力地往岸边游,好不容易游上岸了,又勾着身体可怜兮兮地从湖里把自己的里衣给捞起来,然后拧干水,光着屁股坐在岸边试图抖干衣裳。
月初已经穿戴整齐,然后慢慢踱步过来,一脚朝温尚抬起,警告地问:“还敢不敢?”
温尚连忙往旁边躲,生怕她脚不留情又将自己踹下去。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温尚摇着脑袋,老实且怂。
“哼。”月初又冷哼一声,收回了脚。
温尚咬牙切齿,一边在阳光下抖着自己的衣裳,一边暗搓-搓的在心里想着,看着吧,他日后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
正得意洋洋的想着,温尚的耳朵突然被揪住了。
“你在盘算什么?”月初此刻像足了个正在管教自己丈夫的母老虎。
温尚被提着耳朵,怂得不行,“没……没想什么。”
月初看了看他才收回自己的手,冷声道:“最好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鬼主意,我方才的话一定说到做到。”
温尚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敢顶嘴,他怕断子绝孙,他还等着以后跟月初生几个小肉团子呢。
“过去摘点橘子带回去。”
温尚甩了湿哒哒的里衣,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站起来,走了两步又站定,问:“用什么东西装呢?”
月初一个厉眼甩过来,温尚立刻自言自语,“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能问娘子,当然是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