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狂傲女帝,太难撩 > 第13章 唇枪舌战

夏以沫猛地抬头迎上女帝的视线,心中焦急不知道刚才谁说了什么。但总有句回答是万能敷衍的。

她面前一如既往地平静,说话前嘴角习惯性带着浅笑:“不错。”

听到这回答,朝中大臣皆惊。她不仅没有反驳而且说话还带笑。

今天女帝第一次看向她的眸子,惊住了。

“宁幽王你这眼睛?”女帝惊讶地看着她问。

夏以沫身周的人都朝她眼睛看去,都惊讶了。

夏以沫抹了把眼里犯困的泪水,尬笑道:“呵呵,早上来的路上进沙子了。”

“进沙子眼睛会变颜色?”女帝面色狐疑地看着她问。

夏以沫这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面色平静地淡笑着回答:“这我也奇怪,昨晚在洗澡的时候屋顶忽然有一颗流星朝我砸开,我看着它被亮瞎了眼,等光芒过去再睁开眼睛,我眼睛就变成这个颜色了。”

“有这等奇事?”女帝诧异地道。

其他官员也面色惊讶,昨晚那颗耀眼的流星,多数人都看到了,而且也确实是往宁幽王府落去的。

“我也不知道,但眼睛就是在那之后改变颜色的。”夏以沫也装糊涂,这种事情太肯定了是没人相信的。

朝中一片小声的议论之后,女帝看了眼众臣,道:“众爱卿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就退朝了。”

这时候,祁王走出队列,对女帝恭敬道:“陛下,臣有一事。”

“祁王请讲。”女帝伸手示意。

祁王鞠躬拜道:“昨夜宁幽王去大狱带走了要犯欧哥,这欧哥可是通敌叛国的罪人,按罪当诛,宁幽王却利用职务权势之便,放了要犯。”

“哦?”女帝目光严肃的看向小女儿,她做出这种事情来也很正常,毕竟上次她还跟自己无理取闹地要求放了端木一家人。

“宁幽王,可有这事?”

夏以沫出列,对女帝行礼,恭敬地道:“回陛下,却有此事。”

朝中大臣又是一片低声议论,片刻后有一跟随祁王的大臣出列道:“难道宁幽王不知包庇通敌叛国之人,在红月国律法中判为同罪?”

听着身后老阿姨难听的声音,夏以沫还是习惯电视剧中那些男人大臣说这些话。

她微微侧头看向那个替祁王说话的老女人,记住了她,不屑地挑了挑眼皮和眉毛,神月夜冷默霸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你知不知道红月国律法里第七十三条明确的写着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一个人的罪行前,那人只能是嫌疑犯。而嫌疑犯必须配合官府的调查。”说着,神月夜又正身看向女帝,鞠躬道,“陛下,居臣所知,那欧哥是想把他们端木家之前所犯罪行的相关信息以文书的形式呈给陛下,半途却被人劫持,劫持的人还将他先前写好的文书更换,也就是陛下前日所看到的通敌叛国书信。”

“宁幽王这么说,又可有证据啊?”祁王看向她的眸子里闪过犀利的冷光。

“难道祁王又有证据证明那封通敌叛国的书信就是欧哥写的?”夏以沫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以神月夜的性格,是不会尊敬除女帝之外的人,更不会尊敬官爵与自己同等的人,就算是长辈也不例外。

祁王冷笑一声道:“那书信的笔迹就是欧哥写的,这在前天上朝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难道皇侄前天早朝也在打瞌睡吗?”

这老狐狸是明摆着要跟她对着干了,夏以沫心中彻底厌恶了一开始还觉得这老大妈长得不错的想法。

其实这些女人长得都不老,因为修炼而且注重保养的缘故,年纪最大四五十岁的女人看起来还跟三十岁一样年轻而又成熟。

夏以沫飞速地转动大脑寻找与他辩驳的话,脑海里忽然涌现出一段神月夜的记忆来。

“记得,本王小时候还没达到年龄却又想借万书阁黄金级的功法看时,还是皇姨教本王找了曹先生要了母帝的御书来研读,其实是为了模仿母帝的笔迹,写了假手谕进了万书阁黄金功法室里。”夏以沫目光转向女帝,继续道,“这件事后来也被母帝知道了,结果被罚得挺惨的……”

夏以沫的话还没说完女帝就噗嗤一声笑了。那时候虽然狠狠罚了她,心中却欣慰她聪明伶俐,只用一天的时间就把她的笔迹模仿得看不出差别。

而且那时候她才九岁,为了保护未成年儿童修炼暴走,红月国是不允许十二岁以下的女孩练习白银之上的功法的,因为那时的孩子太小不懂事,生怕急于求成练错功法走火入魔最终导致爆体而亡的惨剧。

“这事朕记得,从那之后任何事情朕都是用声螺传口谕,这一变策还被各国引用了。”女帝说。

夏以沫得到女帝的肯定,眼神嘚瑟的看向祁王带着浅笑道:“所以说笔迹这种找个人就能模仿的东西是不可信的,难道皇姨是老糊涂了吗。”

群臣又在下面一阵议论,祁王被她气得一时语塞。那件事情她本想着害她来着,没想到这小鬼修炼了黄金功法不仅没有暴走,而且灵气还升了好几级。

这时候,群臣中传出一个声音:“可是谁都知道宁幽王你特别关注这端木一家,就连犯了死罪也要包庇他们,这一次不管真假宁幽王还不是同样包庇了犯人。”

听到有人帮说话,祁王才得以喘过来,目光冰冷地看着宁幽王道:“对啊,既然是嫌疑犯,那就得关在大狱里接受调查,哪有像宁幽王这样直接闯进大狱连陛下的口谕都没有就直接把人提走送回家去的!”

“呵,那朱发就是一只会屈打成招的窝囊废,人都快被打死了我难道就不能把我岳父大人带回家去救治吗?”夏以沫道。

朝堂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女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相互为自己辩驳,两边都很难相信。

“屈打成招显然是朱发的不对,但受了伤可以叫狱中法医给其整治,怎能想带走就能带走的?难道那笔迹是宁幽王爷模仿的不成?”祁王挑衅地看着这个朝中最年幼的丫头,以为修为高就可以跟她这个长辈叫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