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师父养徒成妻 >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何时走?

当然,这话听着有些盛气凌人,论谁听着,都会忍不住上前狠揍吴娇一顿。

可就算是有勇气,但也要有背景才行。

别人吴家,寻常人惹不起的,那会安家惹着了,就连安家的安歌舞楼都险些垮了。

自然,对付吴娇这样的人,就是吃软不吃硬。

可安以墨就是那样的性子,让他屈服,这完全不可能,何况,还是对着吴娇这种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安以墨眉头舒缓了许多,倒像是想到了对策,他道:“哦,拦我去路无妨,毕竟我阻止不了你无耻的行为!”

“你……谁无耻了?”

吴娇咬了咬牙,她觉得气恼,寻常安以墨温润如玉,从不会说出这些话,可他这会,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无耻?

对吴娇而言,她就觉得是安以墨太过分了!

当然,对安以墨来说,吴娇无论怎样,都是无耻的。

让人烦。

安以墨此时依旧神色平淡,他道:“你不无耻么?大庭广众之下,拦一公子的去路!”

自然,拦公子的去路也就罢了,却还要欲行不轨。

路人顿时陷入脑补画面。

吴娇被气得不轻,一直以来,都只有安以墨敢这么气她了。

她算恼了,这会伸脚往前一踢。只在要碰到安以墨那一身青衫时,他便敏捷的躲开,让吴娇踢了个空。

吴娇发火的招式,绝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扯头发,小拳拳捶胸口了。

她要是恼火起来,要打人,那就是拳打脚踢,打得可叫厉害。

这也就是为何吴娇单身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公子敢搭讪她的原因。

实际,单身了这么多年的吴娇也很苦恼,细思着,既然没公子找她,那她就干脆专一一点,就这样专一着,对安以墨死缠烂打。

专一到要和安以墨成亲,她也不接触任何男人,何况,对于吴娇来说本是理所当然,那本就是她的未来夫君。

可对于安以墨而言,只是被逼的。

吴娇任务她自己做的什么都好。

既然如此,安以墨为什么还要这番羞辱她,拒绝她,明明她是这么得优秀,凭什么拒绝她?

想到这,吴娇便满心不甘,越想就越觉得生气。

这会,她又想起之前安以墨悔婚时的事情,她对安以墨一心一意,他却和别的女人跑了。

吴娇压不住内心的怒火,吼道:“这叫无耻吗?明明是你背叛我,我挑衅你怎么了?”

一向嚣张跋扈的吴娇高傲的仰起头,无论如何都能找到她的理由在这无理取闹。

自然,悔婚这事他可能做错了,但他扞卫自己的权利和自由,这便没错。

拼命纠缠的吴娇反倒错了。

见吴娇这不可理喻又不甘的样子,安以墨还是忍住了冲动,免得将她惹得更火,到时她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

“随你。”

安以墨并不想和她多废话什么,因为和吴娇争论,吴娇永远不会认输的,所以何必?

这会,他只想快点去都城与苏绵绵会面。

然而吴娇最不乐意安以墨这样子了。

哪怕他想回驳几句骂言,也好过这三个字,听得她整个人感觉如此的不舒坦。

可他就是如此不多言,连和她的对话都是如此不情愿。

“啊啊啊,安以墨,你混蛋!”吴娇朝安以墨疯狂乱打。

自然,她想出气。

这路人见着以为是一疯子在施暴,险些要拦阻,可谁知,这竟是吴娇,这会就吓得他们倒退几步,不敢接近她半分。

安以墨能敏捷的闪掉吴娇的一阵乱打,只是,也不能陪她再这样浪费时间。

他真想骂吴娇一句,“有病”,但是又顾虑这话一出,只怕她会如先前那样,找了他十条街要报复他。

因此,安以墨收住了无数的骂语,如此淡定的退后几步,转瞬就御剑跑了。

那逃跑的速度可叫吴娇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在那愣了一会。

回神时才迟声道:“每一次都这样,你除了跑还会做什么?”

奈何安以墨早已不见人影,所以他一句也没听见。

吴娇恼火也只能站在那跺脚,气得脸色开始扭曲。

确实如此,她一旦与安以墨发生纠葛,只要是她恼火了,他每一次都是跑。

至于原因是什么,这是安以墨心中最为苦涩的事情了。

吴娇不讲理,她说什么是什么,压根不会听安以墨的大道理,自然也不会随意听取别人的。

所以和她多废话纯属就是浪费时间,浪费口舌,最为关键的,是浪费精力。

所以跑开是最好的办法。

解决办法的最好途径。

如果他不选择御剑跑了的话,难道还这样与吴娇一直僵持,或者不理会她,绕道走?

绕道也会被拦阻,无路可退。

而御剑既方便又快捷,又可轻松跨过吴娇这一道障碍,还不用浪费时间、浪费口舌、浪费精力,这可真是极好的办法。

实际上,安以墨也不想这样跑了,他想和吴娇说清楚,让她死心,但事情总不会如他所想那番。

所以,没办法了。

她一脸尴尬的看着周围的人,喊道:“别看了,都散了!”

自然,吴娇这话一出就没有多少人敢真站在那继续看,以免吴娇一恼火,就要挖他们的眼睛。

看着人群纷纷散了,吴娇便狠狠的咬了咬牙,她看向身后的丫头,这会气反而撒在她们身上,她怒道:“还不跟上!”

“是……”

唯有逛街能消去她心中的恼火了,毕竟只要逛累了,买到她满足的东西,那么一切就好了。

只是这会,消退的只是她表层的怒火,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心中所积的怒火抵消。

作为一个可悲又可恨的人,吴娇只能将她的伤掩藏,实际很多时候,她又会觉得委屈想落泪,可明明错的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奈何这番,何苦呢?

苏府

苏绵绵趴在石桌上发愣,渐渐陷入沉思。

才过五日之久,她就习惯不过来了,苏绵绵思索着,安以墨何时回苏府?

也许是等得太久了些,苏绵绵会为此胡思乱想,安以墨会不会不来苏家了?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实在是太缠着安以墨了,好像没了他的世界就没了光彩一样。

她也算是个大人了,怎么感觉自己还是如孝一般。

只在苏绵绵苦恼时,一袭洁白如雪的衣摆映入她的眼帘,只见白衣一尘不染,缓缓过来,晃得苏绵绵失了神。

徐穹走得脚步缓慢,苏绵绵抬起头时,便见着他那俊美的脸,如剑一般的眉,凤眼微抬,在他透彻迷人的眼瞳里,苏绵绵见着他的眸中有一抹笑意的光闪过。

她是想不到,这样静静的看着不露出痞相的徐穹,还真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俊美。

那时,苏绵绵顿了一会,她怎发觉,徐穹和以往有丝不一样?

怎他今日看着如此正经?

至于要细致的想,到底是哪里不同,就连苏绵绵自己也说不上来。

正当她发愣之际,徐穹坐在了苏绵绵的对面,一脸无奈的看着苏绵绵。

“怎么,想墨兄了?”

苏绵绵撇了他一眼,并不否认。

“不错,我想他了,他是我师父,还不允许我想么?”

“自然不是……”徐穹轻咳一声。

实际,就算他实在不愿,也阻止不了她啊!

总之他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来这找她,陪她说一些无聊的废话。

像在这样空闲的时间里,以往他都是去歌舞楼闲逛去了,哪会在这里浪费大把时间。

所以,这时徐穹都有些不了解自己的作法,只觉得自己未免太反常了些。

可他就这样走了,心中又觉得不情愿。

“没人能阻止你的思考,而且他应该会很快回来了,所以不用这番沮丧!”徐穹说着,眸子放在苏绵绵的脸上。

苏绵绵无奈的耸了耸肩,倒也是能明白,毕竟,她不是需要别人照顾的孝,只是苏绵绵声明一点。

“思考和想还是有区别的!”

听罢,徐穹皱了皱眉头,“我知道。”

实际他本知道,只是用“想”这个字,他感觉心里有些不自在,不舒坦。

“……”

他顿了一会,犹豫了半天,终是将考虑了许久的话道出口了,“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我可以陪你消磨那段闲暇的时间……”

听罢,苏绵绵不由惊讶的瞪大眼睛,对他的言语感到意外,她如此不置信的开了口。

“你?穷鬼,你怎会好心到这种程度?我倒担心在那段时间里,早晚被你气死,跟你聊我才不愿呢!”

苏绵绵一脸嫌弃的看着徐穹。

同时,面色夹杂着一丝嫌弃,只是那么一嗅便消散下去,恰逢那一小瞬间被徐穹看了去。

他一句话也不吭,倒是略有耐心的等着苏绵绵的后话。

对于徐穹情绪不立马炸了而感到意外。

平常他可是容不得苏绵绵说他半句不是,一道出口既会被他怼,那反应可算迅速。

可现在,他竟无动于衷,还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苏绵绵顿了顿,这徐穹怕不是一时受什么打击,变自闭了吧!

这番神色淡定,竟看得苏绵绵觉得有点慌。但她依旧稳住身形,淡去内心的狐疑,一脸平静的看着徐穹会作何反应。

她倒想一点点问清,但这,显然不太可能。

其一,她不会想要去安慰徐穹什么。

其二,她不会无缘无故找徐穹的茬。

当然,找茬这事,徐穹比她擅长得多,原因是什么?

也就是他时常找苏绵绵的茬罢了!

找她的茬找多了,那找茬的技术也就提高了!

思索着,苏绵绵耸了耸肩,虽说,她感觉到这徐穹没以前这番讨厌了,可不代表,她就喜欢。

当然,她不会去打击别人,但是还是得实话实说,只是道出那话时,她并不想把人害惨,比如让他们变得自闭、消沉,这不是她所愿。

若是徐穹傻了,也不知安以墨会不会责怪她。

只是想着,安以墨既然能卖他一次,定会有第二次,想来,在他的心中,徐穹的地位好像并不咋地。

苏绵绵竟有一丝得意。

细想徐穹先前的话,虽说她拒绝了,原因是与徐穹一番对话,苏绵绵能被气几次,她可知道,经常生气寿命会短些。

所以,谁愿意在这段闲暇时间不好好享受,还缩减寿命啊!

就算别人愿意,她苏绵绵可不愿意!

所以,她绝对不会,完全拒绝和徐穹在空闲时间谈天说地。

也许是因为性格不符,或者三观不合,以至于他们没什么共同话语可以聊的。

“我的空闲时间不缺你,所以,请别妨碍我看风景!”苏绵绵说道。

毕竟不见他半点回应,苏绵绵打算换种术语,以免他继续这番木然。

至于那句话,苏绵绵空余的时间可以做许多事,最常见的便是风景,那别有雅致,而他一出来,风景就被破坏掉了,实在是破坏氛围了。

这话徐穹也懂,他愣了愣,不满的撇过脸去,“哼,不愿意就算了,说这么多做什么?”

苏绵绵这话纯属就是有意说给他听的,偏偏是气得他无可奈何。

也许是因为他纵容吧!

突然间,徐穹是想碡一句,他便道出来了,“如果,我就是要气得你寿命短几年呢?”

“你……”

苏绵绵咬了咬牙,这徐穹居然要缩她的寿命,实在是太恶毒了。

只是她这气却忍在肚子里,不打算发作罢了。

“你这个老巫婆,不对,你这个老巫师,心肠歹毒得很啊!”苏绵绵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徐穹表示自己有点疑惑。

“什么老巫婆老巫师的,这是什么东西?”

他从来就没听过这些人,可表层听着,倒能知道,是些恶毒的人。

也真如苏绵绵所说,“恶毒的老男人!”

想不到苏绵绵竟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