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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4章 军中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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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些气恼与刑天耀和皇甫柔的大胆,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就敢让朝廷出兵,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朝廷出兵的原由究竟是不是她们引起的,毕竟蛊族存在这么多年,与皇亲国戚多少也是有些联系的,他们就算是真的藏着什么秘密,这一朝爆发的事态只怕也是有心人为之。

“这一仗,你们究竟有多少把握!”

刑天耀皱着眉头看着岳凌风,“手握十万重兵,眼下却要问我们有多少把握,岳将军,这有些不太合适吧?”

岳凌风冷哼一声,“眼下再说这些,有何意义?”

皇甫柔依靠在椅背上,看着刑天耀眉头紧锁,眼下天色还亮着,那地宫之中并不知是何情况,若是想要动手,就要趁着这个时候,这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刑天耀看了皇甫柔一眼,直接开口说道:“你手上,高手还有多少?”

岳凌风听着他这么问,脸色更是难看,“原本还有三十余,被你们杀了十数个,眼下应该只剩下不足二十人了!秋阳,你们真的已经将他杀了?”

皇甫柔起身朝着营帐外面走出去,很快就带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将他狠狠的朝着前面一推,看着他直接倒在岳凌风的脚边,然后说道:“给他疗伤,一会儿让你手下的高手集结,趁着天色尚早,需要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岳凌风听着皇甫柔的话,开始有些犹豫,这是他暗中培植的精锐,虽然比不上刑天耀身边的人,但也都是些勇敢的战士,若是将他们全都调走,他这心中也是有些不安。

秋阳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皇甫柔的眼神满是怨愤,十分固执的开口说道:“把将军的解药交出来。”

皇甫柔朝着岳凌风扔出去一粒丸药,“准备个安全的地方,我们要好好休整一番,还有,准备一些吃食。”

岳凌风对于皇甫柔这种命令的口吻十分的愤怒,但是看着手中的丸药,他咬着牙对着外面的官兵交代着这件事情,这军营之中没有空闲的营帐,最后只得将李冰儿居住的营帐空出来,然后让他们进去休息,所有人在进入营帐之后都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他们都在那十分危险的境况下战斗,没有一刻是能够完全的将放松下来,纵然是疲累至极休息的两个时辰,中间也会醒过来好几次,这一下有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没有吃饭的意思,直接倒在了床榻之上就闭上了眼睛。

皇甫柔和刑天耀看着他们,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让他们在这里歇着吧,这件事情也实在不必他们同去,岳凌风的人应该能够派上用场。”

刑天耀点了点头,二人并肩走了出去,回到岳凌风的营帐之内,几个人就朝着那些高手的营帐而去,进入之后看着那些男子快速的起身,皇甫柔还是很满意的,最起码这些人怎么也不会是绣花枕头,还是有些用处的。

他们带着一些工具就瞧瞧的潜入了蛊族的境地,他们眼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将那个能够隐藏一切的祭台给彻底的铲除。

但是这铲除也要讲究方法,这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地宫的方法,他们不能够将这条路堵死,只要将这条路给建造成他们想要的样子,但凡是有人胆敢出来,他们就可以将他们消灭干净,这便是他们眼下最需要做的事情了。

一行人到了这祭台的旁边,四周没有任何的动静,看起来这地宫里面正在进行十分重要的事情,被那些人蛊带进去的官兵眼下定然是都一命呜呼,皇甫柔在记忆之中搜寻着关于那血池的记忆,那个池子若是想要填满,没有几百条人命是办不到的。

所以,这些人一定还会有所行动,他们需得在下一次行动之前,完成这件事情!

他们来到这祭台上面,顺着上面的纹路开始挖凿,皇甫柔对于这种祭台的建造是一窍不通,但是好在那些人之中有几个懂得这建造之术的,才没有一下将这个台子给挖的倒塌下来,他们自上而下开始将砖石卸下来堆放在一旁,但这也是一件不小的工程。

还未等将上面的石台拆卸干净,所有的人都是忙的一头汗,皇甫柔也参与其中,手中的动作也因为心情的烦躁而变得更加的大力起来,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他们的举动让这么密道产生了晃动,蛊族的族长竟然察觉出一丝异样。

然后对着浸泡在血池里面的黎昭公主低声说道:“殿下,外面似乎有些老鼠,是否需要将他们铲除干净?”

黎昭公主勾起嘴角,脸上的青丝已经消散不少,白皙如玉的脸颊让人看着有些移不开眼,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露出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珠,她语气十分的慵懒,甚至带着一丝不屑,“不必理会,他们那几个人翻不出天去,倒是这血池,今夜一定要蓄满才行。”

族长十分恭敬的点了点头,“老奴这就去办!”然后大手一挥,就看着站在一旁的人蛊如同蝼蚁一般的朝着密道之中钻进去,听到这里面的动静,皇甫柔脸色一沉,对着他们大喊一句:“撤!”

一行人从祭台上面离开,四散而去。

还未等站稳脚跟,就看着那些如同死尸一般的人朝着外面冲出来,暴露自身的人很快就成了这人蛊追逐的目标,眼看着有几个人落难,皇甫柔咬着牙直接朝着不远处存放着火油的放冲了出去,看着被丢弃在地上的弓箭,她捡起来点燃之后直接朝着那些人蛊射了过去。

她的箭法虽然算不上精准,十发七中也算是说得过去,刑天耀也过来帮忙,一时之间这片焦土再一次火光四起,皇甫柔看着那些人蛊似乎变得聪明了许多,纷纷放弃了自己面前的猎物开始朝着他们的方向冲过来,那几个被追逐着的人已经逃了出去,皇甫柔和刑天耀和闪身离开。

虽然他们的动作很快,但是碍于敌人众多,身边还是会出现两个人追上来的人蛊,皇甫柔并不客气,拔剑出鞘就开始杀,一直躺在她头上的那汹蛇似乎也苏醒了过来,如同离弓之箭一般朝着那些人蛊冲了出去。

皇甫柔对于这汹蛇很是纳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竟然能够以蛊虫为食,真是闻所未闻,皇甫柔斩杀身边两个人蛊之后,朝着刑天耀的身边靠过去,战渊将人蛊铲断之后,虽然它们也不能复原,但是显然落在地上的蛊虫并未死去。

但是冥泉却不同,沾染过这把赤红之剑的蛊虫纷纷变的干瘪漆黑,这与这件事情皇甫柔也十分的不解,但是看着那汹蛇如同畅游在美食的海洋之中,她忽然察觉出一丝线索,低声对着刑天耀说了两句,然后转身就要走。

这汹蛇也不知是怎的,忽然察觉出皇甫柔要离开,竟然直接离开了那美味的身体朝着她的方向快速的追过来。

这个时候二人站在隐蔽的一处,就看着那原本还是灰黑色的身体竟然开始泛青,找到皇甫柔的时候竟然在地上快乐的翻滚了两圈,然后顺着他的身体爬了上来,很是乖巧的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刑天耀诧异的看着这“汹蛇”,轻声说道:“看起来,它是真的很喜欢你。”

听到刑天耀的话,这小蛇竟然高兴的吐了吐信子,将皇甫柔的长发缠绕的更紧了一些,那比拇指盖大不了多少的头就搭在了皇甫柔的头顶,看起来很是乖巧可爱。

皇甫柔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它可是想要杀了我的!”

这小蛇似乎听懂了皇甫柔的话,看起来有些打蔫,直接将那小脑袋藏了起来,刑天耀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他们解决了一些人蛊,但是大部分还是朝着军营冲了过去,皇甫柔有些担心的朝着四周望过去,也不知道这次的攻击那些官兵能不能顶得住。

若还是让他们这么为所欲为,这大军折损的速度会越来越快,到时候就会变成自己与自己的战争,蛊族利用的全都是官兵的尸身,而那些活着的官兵就要被迫与自己昔日的战友对抗,这已经不是身体的博弈,更是对心灵的折磨。

看起来,这一次蛊族的人收获颇丰,他们已经不再是捉住一个人带回去了,而是在那军营之中开始撕咬,但凡是接触到蛊毒的人,中毒的速度变得非常快,只要是被控制之后,就会跟着那些人蛊朝着地宫前行。

刑天耀和皇甫柔站在暗处看着大批的官兵脸色青紫的朝着这地宫走来,二人头皮发麻,面色沉重的对视了一眼,经过这次攻击,想来那些官兵已经承受不住了。

这些人蛊在不断的进化,这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眼见着那些人全都消失在了那密道的入口,皇甫柔和刑天耀这才缓缓的走出来,岳凌风培养的高手们皆是面如菜色,饶是在刀边舔血的他们也没有见过这种诡异的阵势,皇甫柔招呼着他们继续挖那祭台,他们虽然听从吩咐,但是很显然,气势已经很低迷了。

将这祭台拆除干净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了,他们将那些拆下来的青砖全都堆放在了那密道的两边,刻意做成了如同地沟一样的低陷地势,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军营的时候,这才发现这军营之中的气氛便的很是诡异。

原本应该镇守在那包围圈的官兵不见了踪影,只有岳凌风的营帐内还亮着点点的火光,刑天耀猛然的冲进去,竟然看着几个人将岳凌风捆了起来,他的身上看起来还有伤痕,似乎在动用私行,看着他们走进来,那几个官兵明显有些心虚。

但还是提起手中的刀抵在了岳凌风的脖颈上,对着刑天耀说道:“再向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刑天耀很是烦闷的看着岳凌风,“你是不是养尊处优太过了,这么点人就将你制服了?”

岳凌风脸上带着两道鞭痕,嘴角的鲜血滴落下来,口中也满是鲜血的看着刑天耀笑了笑,“老子这是让着他们,将军怎可对自己的官兵动手!”

刑天耀冷哼一声,直接朝着他身边的那几个人冲了过去,他们还未等眨眼的功夫就已经都没了命,解开岳凌风身上的绳索,刑天耀对着身后的几个人招了招手,那些侍卫快速的将岳凌风扶了起来,朝着一旁的床榻送了过去。

皇甫柔朝着刑天耀低声耳语了两句,快速的朝着那不起眼的营帐跑了过去,掀开营帐的一瞬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她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刚想要转身,就听着里面传来一丝响动,她掀开那摆放在一旁的巨大箱子,就看着一身狼狈,被捆在里面堵着嘴的李冰儿。

皇甫柔皱着眉头将她身上的绳子割开,然后转身便走,李冰儿环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皇甫柔也并未回头,在这个时候,她真的想不出任何能够安慰她的话。

出门了之后,她才发现,清影带着人早已经躲藏起来,许是发现了刑天耀的身影这才现了身,所有人都进入了岳凌风的营帐,清雪此时正在为岳凌风医治。

皇甫柔看着躺在那里的岳凌风,低声说道:“官兵都去哪儿了?临阵脱逃可是死罪,他们控制了你,难道是想要反了不成?!”

岳凌风冷笑两声,“我这里尚且如此,还不知道其他人那里如何!”

不用去看也会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这些官兵都不见了踪迹,但是对于眼下来说倒也是一件好事,刑天耀对着坐在一旁,亦满身是伤的秋阳问道:“你可知道,他们都去了哪儿?”

秋阳叹了口气,“由一个将领带领着,应该是出山去了。经过这一次次的攻击,他们是真的怕了。若是我们都死在这里,这件事情便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回去朝廷复命便可。若是南疆东窗事发,就算怪在他们的身上也不会是死罪。”

“面对这些生出畏惧之意,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作为保家卫国的战士,临阵脱逃,确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