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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章 症状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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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耀听到皇甫柔这么说,直接开口反驳,“我在这里,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你放心。”

皇甫柔呼了口气,“我是怕,我伤害别人啊。”

寒清绝仔细的问道:“眼下,你觉得身体发热到什么程度,已经到了难以忍耐,想要钻入冰窟的时候了么?”

皇甫柔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不至于,我忍得住。”

寒清绝看着灵儿,“此时早了些。”

灵儿有些着急的看着寒清绝,“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

“要等她按捺不住,等她难过的发狂才可以用这种办法,这种刺激穴位让人昏睡的方式你应该清楚,对于她来说,并非是病症得到缓解,而是让人安静下来,这种办法用得多了,会导致什么结果你也清楚,不是么?”

灵儿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最后将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面不再出声,皇甫柔坐在那里,将车帘掀开,刑天耀觉得外面寒凉的空气刺激的他快要颤抖,皇甫柔却一脸享受的依靠着窗口,感受着外面冰冷的空气抚摸着她的脸颊,她觉得自己的燥热似乎平复了许多。

寒清绝起身离开了马车,灵儿就这么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抬起头。

刑天耀看着皇甫柔,忍不坠是将被子朝着自己的身上盖着,然后轻声说道:“柔儿,你饿不饿?”

皇甫柔转过头,看着刑天耀的样子,眸光闪了闪将车帘放了下来,然后笑着说道:“不饿,许是水喝得多了,也不觉得饿了。”然后缓缓的躺了下去,刚刚清凉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那种燥热的感觉再次袭来,让她的头脑有些发晕,她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掀开车帘好好的呼吸一下冰凉的空气,但是想到刚刚刑天耀和灵儿的瑟缩,她强忍了下来。

躺在那里额头开始浮现大颗的汗珠,身上的寝衣很快被汗水浸透,她整个人就如同被泡在水中一样,身体的燥热如同有万只蚂蚁在撕咬,终于她忍受不住直接坐了起来,这种难忍的痛苦让她的身体都止不住的战栗,脑海之中犹如一片浆糊,也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来炎虚子交给她的那个长生咒的心法口诀,想都没想直接打坐开始大声的念了出来。

灵儿坐在那里看着皇甫柔猛然的动作吓得一愣,然后就听着她如同念经一样的开始喃喃不绝的开始说着什么,身体上的汗水止不住的朝着外面流淌,她一度以为皇甫柔会这么将体内的水分都流干之后变成一具尸体。

这种危险的想法让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也不知是不是幻觉,皇甫柔身体的颤抖似乎平复了不少,头上的汗水流淌也减慢一些。

刑天耀看着皇甫柔的样子,很是心疼的坐在那里,但是他也清楚,自己此时帮不上任何的忙。

就看着皇甫柔在那里念念有词,就这么几个时辰她一直坐在那里念着,最后好似身体太过疲累,还是将内体的汗水都流干了,直接倒了下去,灵儿惊得赶忙凑过去,伸出手探着她的鼻息,发现还有一丝气息,然后伸出手搭上她的脉。

最后直接将水壶端了出来,倒了满满一杯直接递到了皇甫柔的嘴边,虽然人已经昏了过去,但是感受着冰凉的触感还是下意识的张开嘴,灵儿直接将水喂了进去,看着她吞咽了几次之后侧过了头,刑天耀接过了皇甫柔的身体,这滚烫的触感让他心惊,他紧紧地抱着皇甫柔,感受皇甫柔似乎很舒服,朝着他的怀中蹭了蹭,然后就这么睡着了。

这可怕的一夜终于过去了,他们马不停蹄的前行,赶马车的暗卫都是轮换着,后面的马车专门让他们休息,食物,水都准备的充足,若是有需要的就让人骑马快速过去准备,然后再赶回来,在路上可以说是片刻都不能耽搁。

皇甫柔这一次昏睡的时间更长,竟然直接睡了整整三日,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身处药王谷了,睁开眼睛便是阵阵的药香,这个房间她曾经住过一段日子,那时候也是情况危急。

看着刑天耀就睡在她的身侧,与她隔着一些距离但是他的手却一直搂在她的身上,皇甫柔勾起嘴角,然后想要将他的胳膊拿下去,没想到轻轻一碰刑天耀就猛地醒了过来,看着皇甫柔睁开了眼睛,他有些慌张的问道:“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皇甫柔有些茫然的坐起身,她仔细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在马车上那种痛苦是梦境一样,“我很好。”然后竟然起身离开了床榻,在地上转了两圈,感受着身体似乎正在恢复,这种神奇的感觉让她十分的惊喜。

她尝试着运功,体内的内力竟然真的被她调动了起来,她推开房门,闪身就朝着外面冲了出去,停住脚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对面的房檐上,刑天耀紧跟着她出门,看着她的身影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然后轻声说道:“柔儿,下来。”

皇甫柔闪身下来,回到刑天耀的身边很是高兴的说道:“我的武功,我的武功回来了!我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被她这么一折腾,所有的人都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皇甫柔醒了过来,都觉得十分的惊奇,炎虚子赶忙走到皇甫柔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腕,但是诊过脉之后脸色却更加的难看,他朝着炎陵子摇了摇头,然后低声说道:“回去躺着。”

皇甫柔站在那里,并未觉得有些什么妥,看着所有人带着担心的眼神,赶忙回了房间,关上房门的时候对着刑天耀紧张的说道:“他们是不是都紧张过度了?我觉得我现在很好。”

刑天耀看着皇甫柔,无奈的笑了笑,“大家也是关心你,你睡了很久,我们都很担心,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什么?”

皇甫柔晃了晃身体,并未觉得有些不妥,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甚至还觉得轻盈了许多,“不饿。”

刑天耀这才皱起眉头,然后认真的说道:“你先躺下休息,我出去给你准备点吃的,或许一会儿你就饿了!不要乱动,免得一会儿师傅过来骂你!”

然后就走了出去,皇甫柔看着刑天耀起身离开,这房间内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有些觉得沉闷的坐在床榻之上,身体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仿佛之前那么虚弱的人根本不是她,这种反常让她也开始有些担心。

刑天耀离开了房间之后直奔着炎虚子的房间冲进了去,看着坐在那里所有的人认真的说道:“她真的在恢复。”

炎虚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刑天耀,“这不可能!”

一旁坐着的长老们也纷纷的表态,这种反常的境况定然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寒清绝也认真的问道:“你想一想,究竟有没有什么被遗漏的事情!”

刑天耀站在那里思索了半天,“若说发生了什么,或许就是她在地宫之中受了伤,中了蛊毒。”

“蛊毒?!”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灵儿也紧张的攥着手,“什么蛊毒,蛊母是什么!”

刑天耀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灵儿,“人蛊。”

得到这个答案,灵儿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的看着刑天耀,“是蛊母伤了小姐?”

刑天耀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灵儿快速的冲了出去,来到了皇甫柔的房间,就看着她坐在那里摆弄着放在一旁的冥泉剑,看着灵儿走进来,她有些高兴的说道:“我自己可要闷坏了,快过来,给我讲讲这两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

灵儿来到皇甫柔的身边,低声问道:“小姐,你中了蛊毒?”

皇甫柔没有点头,而是直接将衣裳解开,露出了半边臂膀,肩头的那个伤口露了出来,灵儿看到之后惊了一下,那已经愈合的伤口还泛着乌黑,皮肉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想要破皮而出却没有得逞。

皇甫柔也察觉出来异样,她低着头看着肩头的伤口旁边开始泛着黑色的丝,那样子就如同蜘蛛网一般的缠绕在她的肩头,看着有些可怕,里面如同丝线粗细的东西正在翻滚着身体,看着有些恶心,皇甫柔直接拔出了冥泉剑,直接就要朝着自己的肩头砍下去。

灵儿吓得尖叫一声,“不要!”

然后伸出手就要就抓冥泉剑,皇甫柔看着她这样赶忙住了手,“你这丫头,突然这样,若是我没有收起力道,你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这时她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此时她握着冥泉剑的手正是被黎昭公主给掰断的右手,此时上面竟然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她将冥泉剑放下,在灵儿面前伸展着自己的右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灵儿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我已经死了?还是我在梦中?”

灵儿帮着皇甫柔将冥泉剑收入剑鞘,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认真的说道:“小姐,这伤口你不要乱动,我会想办法帮你处理的!”

看着灵儿面色凝重的样子,皇甫柔平静下心绪,认真的问道:“灵儿,我问你,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每隔三个月发病一次,发病持续整整十日么?”

“为什么我不仅没有感受到蚀骨之痛,反而身上的伤都愈合了,武艺也恢复了。究竟是你们真的不清楚,还是你们在我昏睡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做了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

灵儿赶忙摆了摆手,“小姐,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就因为没有做,你的身体奇迹一般的正在复原所以我们才担心,担心这是不是大厦倾颓之前的好转。”

“你整整昏睡了三日,这三日你的身体没有半点异常,竟然还在复原。而且小姐,难道你没有发觉,细算下来,你已经有整整十日没有吃过东西了,但是你并不觉得饥饿,这种反常让我们都觉得心惊!”

皇甫柔坐在那里,仔细的想着,从离开南疆之后发生的事情,似乎大多数的时间她都在昏睡,醒过来的时间很短,但是她也没有吃任何的东西,但是现在坐在这里,她并不觉得自己饥饿,反而这身体充满了力量。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灵儿,这种异样她也真的说不出来,想多了还觉得头痛,然后就直接起身,“带我去见见二位师父吧。”

灵儿点了点头,带着皇甫柔走出了房间,来到药庐的时候,看着坐在那里的所有人她愣了一下,那几位她曾经见过,但也是几年之前了,寒清绝的几位师叔师伯。

而坐在高位的炎虚子看着皇甫柔走进来,赶忙起身朝着她走过来,牵着她的手就搭上脉,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最后无奈的松开了手,坐在一旁叹着气,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炎虚子的身上,皇甫柔也开口问道:“师父,我究竟怎么了?”

炎虚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丫头,我现在仔细的解释给你听,你要保证自己心绪平稳,千万不要激动。”

皇甫柔有些纳闷的看着炎虚子,“好。”

“你现在的体内有两种毒素,一种是烈火草,这种毒素会修复你受损的心脉,保住你的性命,但是有一个致命的后果,就是接下来的岁月你会一直承受置身烈火之中的折磨。”

“第二种毒素,便是你在那南疆所中的蛊毒,人蛊可是说是逆天而行的禁术,被蛊母所伤的你原本应该变成不人不鬼的模样,但是在那个时候我与你的师伯一同将毕生的内里传授给你,让你多坚持了一些时候。”

“现在这两种毒素在你的体内,互相攻击,又互相的制衡,或许是达到了平衡所以你的身体才会有复原的这种状况,但是从你的脉象上来看,你却与那病入膏肓之人并无异样,眼下这个时候,饶是我们这些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