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等了好一会儿，直到被子里没了动静，他才看见一颗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还红着眼睛，戚白有那么几秒根本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宝宝还是宝贝。
“舅舅。”
戚白一听着语调就知道是宝宝了，他刚想话，顿了下又看见又一个脑袋钻了出来，戚白拍拍面前的位置：“过来舅舅这里，我们好好谈谈。”
宝宝最先爬出来，爬出来还回头看了眼在被子里的哥哥，哥哥也犹豫了下爬了出来，两个人乖乖坐到戚白怀里。
戚白看着两个家伙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红的。
戚白想了想，相半晌只有干巴巴的一句话：“不伤心了。”
结果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家伙又嘴一撇又像是要哭的样子。
戚白手被拉了下，就看见苏艾荪红着一双眼睛很认真地看着他，“舅舅，那个男人真的要和坏女人在一起吗？”
戚白：“什么意思叫在一起？”
“就是不可以和乖在一起了。”苏艾荪这样着，情绪看上去又很低落的样子，“他们太坏了，都欺负乖。”
“可能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呢。”
“那是怎么样？”家伙还是机灵得很。
苏卉迟看着戚白，有种被欺骗的表情：“舅舅你爹地和乖会在一起的！”
戚白张了张嘴，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苏艾荪也看过来。
戚白：“这话舅舅得也没有错，只是现在乖和爹地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两个家伙同时问。
戚白低着头看着两个家伙摸摸，他们的头：“可能这只是一个游戏，等游戏结束了什么都好了。”
苏艾荪看着戚白了句：“舅舅你好幼稚。”
一直想和家伙解释清楚，起码能让两个家伙不这么悲伤了，他这么努力，却得到家伙一句舅舅你好幼稚，“很幼稚”的戚白：“……”
两个家伙脑袋往戚白怀里一靠，两个家伙的确伤心了，没有以往闹腾了，也不爱话了。
过了半晌苏艾荪才话：“我们要把乖带走。”
虽然这话是从孩子嘴里出来的，可还是让戚白心咯噔一下。
“怎么？”戚白问。
两个家伙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己在他怀里讨论起来要把苏染带走的事情，讨论半，家伙才注意到了一个重点，仰头看戚白问：“乖什么时候回来？”
“乖去哪儿了？”
戚白乖很快就回来了，只是有事出去了一趟，他让两个家伙坐正了他们好好话，“我问你们。”
“嗯。”家伙同时乖乖点点头。
“你们只要乖不要爹地了？”戚白问。
“不要了！”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回答得一点都不犹豫，很干脆，好像之前亲亲热热喊的爹地，每每看个东西都能提起这个是爹地买的，现在都不要人了。
“我们讨厌他！”
“不喜欢他！”
“不要他！”
“只要乖！”
两人一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