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眉梢带了喜意。

元年特级贵宾包厢,随便走出来一位客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闹这么一出被原谅,真的千年难遇,纯属运气。

经理使出吃nai得劲,拽住人往外走。

过程中江怜儿挣扎,直接被经理采取非般手段制服了。

“安涵寒!安涵寒!你这个人渣!算我瞎了眼。”

“最爱你的人是我啊,涵寒。”

“你过会娶我的。”

声音越来越远。

安涵寒憋着一股气,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

“安先生?”

对上容辰不解的目光,安涵寒缓缓展开一抹极具绅士的笑容。

笑容像是用尺子量过,多一份太虚假,少一寸太刻意。

“可惜了这条裤子,容先生见谅,我对除我妻子以外的女人有些精神洁癖。”

“......”容辰

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吗?

真不是开玩笑?

别开玩笑了!

谁不知道他安涵寒曾经喜欢过温家姐。

温家姐不喜欢安涵寒的最大原因,属他染上名门子弟的恶俗趣味,养女朋友。

精神洁癖,那是针对没钱的男人。

“了解,了解。”

容辰心照不宣笑了笑。

几杯酒下来,合约走了个七八分,底子也摸的差不多了,只差派各公司负责总监签合约,临门一脚的功夫。

容辰和安涵寒相谈甚欢,喝了两瓶威士忌。

先走的是容辰。

他是被保镖搀扶着离开的。

临走出门,眼神锐利,投向角落里主负责经理。

经理点点头,消失在拐角处。

安涵寒醉意惺忪,倒在沙发上。

等保镖和容辰离开,那双眼哪还有一丝醉意。

点了经理,把江怜儿带进来。

一个多时前江怜儿还算体面。

此刻却是用狼狈可怜形容。

做元年会所的经理,高薪,风险也很大,一不心容易得罪人。

所以经理都是谨慎微的存在。

面对惹祸精会怎么做。

采取最直接的简单粗暴方式。

折磨饶手段一流,既不会留下伤痕,还效果显着。

这不,江怜儿都没法话了。

安涵寒挑了挑眉,手椅酒杯,眼底意味深长。

“江家四姐。”

“一起国外事故,或者病发,都可以夺去一个看似尊贵,实则脆弱不堪的姐的命。”

“江怜儿,还认不清现实吗?”

对上怨怼的眼睛,他反笑。

“我的未婚妻可以没有样貌,身材。但她一定要具备以下条件,能力,身份。”

“门当户对是基础,最先排除的就是私生女。其次作位安家主母,要有绝对利益的存在。”

“这些你早就该懂的。”

安涵寒笑容残酷,眼神阴冷,语调突然降了下来。

“江怜儿,别妄想得罪我,破坏这桩联姻,相信我。因为这将会是你毕生做过最愚蠢的决定。”

别他,安家,江家,都不会轻易原谅她。

跟利益挂钩,谁做挡路石,谁都成为众矢之的。

这是他最后的忠告。

安涵寒凝视着她冥顽不灵的样子,不屑一笑,让经理把人拽走,一个人,自顾自饮酒。

几杯酒下肚,他一脚踹翻了桌子,酒瓶子哗啦啦摔在地上成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