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我才刚得圣宠。若此时讨东讨西,再搬弄是非的话,没的让皇上厌烦我。”瑜娢小声笑道,“这件事是要说,但不能由我说出来。”
“小主的意思,奴婢不明白。”岚月好奇笑道,“那,该由谁说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瑜娢神秘笑道。
午后时分,小泉子来咏麟阁传旨,请瑜娢去文德轩伴驾。
“小主,皇上召您去文德轩。”岚月笑着提醒道,“那里面都是珍藏,听说皇上新得几幅名家画作,邀您一同赏鉴呢。”
瑜娢放下茶盏,笑道:“岚月,你去告诉小泉子,就说我在御花园受惊,如今身子不适,不宜去侍奉圣驾。”
“小主...这可是欺君哪。”岚月皱眉道,“再者,您不去伴驾,岂不要便宜旁人。”
“听我的,就这样回话。”瑜娢神情笃定道。
“是!”岚月无奈应道。
小泉子回到文德轩,只能照吩咐禀报。
“怎么,胡采女身子不适?”上官文浩面露忧色道,“可是生病了?”
“回皇上,岚月说胡小主心悸受惊,一时胸闷难解。”小泉子讪讪笑道,“今日恐怕不能侍驾,请皇上另请他人。”
“哼,她可真是娇气,好端端的怎会受惊?”上官文浩没好气道。
“这...奴才也不知,岚月不肯多说。”小泉子为难道,“奴才问喜儿打听,只知胡小主先前在御花园,同栗顺仪、祝宝林说过话,旁的就不知了。”
吴胜年眼睛一转,陪笑道:“皇上,胡小主先前伺候过祝宝林,或许是她们叙旧呢。”
“呵呵,叙旧?从起祝氏如何待她,你又不是不知。”上官文浩冷笑道,“祝氏解了禁足,倒是同皇后她们走得近。有栗顺仪在旁,许是没少让她受委屈吧。”
“那,皇上您好生安慰便是。”吴胜年笑着附和道,“有您的爱护,胡小主自然能疏解心怀。”
“就你懂得多!”上官文浩佯怒道。
是夜,上官文浩驾临咏麟阁,陪瑜娢用膳又聊了许久。
“皇上,今夜您还是别歇在臣妾这了。”瑜娢努嘴嗔道,“您偏宠臣妾,只怕旁的姐妹心中不悦,若引得后宫生妒,就不好了。”
“爱妃是要朕雨露均沾?”上官文浩笑着问道。
“皇上是明君,理应如此。”瑜娢恋恋不舍道,“只要皇上心中有我,臣妾就知足了。”
“爱妃如此贤德,那朕就依你。”上官文浩笑着打趣道,“朕有日子未见栗顺仪,不如就去看看她吧?”
瑜娢眼中一阵失落,而后强笑道:“臣妾觉得...甚好,如此,栗顺仪一定很高兴。”
“那爱妃好生休息,朕就先走了。”上官文浩嘱咐道。
“是,臣妾遵命!”瑜娢颔首应道。
“吴胜年,明日把岚月叫来,朕要亲自问问她。”上官文浩叮嘱道。
“是,奴才遵旨。”吴胜年笑问道,“那凝岚阁...”
“回太极殿!”上官文浩沉声吩咐,转而改口道:“不,去永宁殿吧,许久未见德妃了。”
“是,奴才遵旨!”吴胜年应道。
“小主,御驾朝着永宁殿方向去了。”岚月进殿禀道。
“果真?不是去栗顺仪那就好。”瑜娢会心一笑道,“看来,皇上心里已经起疑,想来会私下召你问话。”
“那,奴婢应该怎么回呢?”岚月询问道。
“如实回禀,栗顺仪与祝宝林二人,如何当众羞辱我,又如何凌辱夙汐。”瑜娢目光深邃冷道,“一五一十禀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