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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我见你,如碌如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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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拍戏好玩吗?

扮演别人的人生,好玩吗?深深的不理解。

……

临安古城。

远方夕阳洒落天边,金色的辉光覆盖了这座古城,护城河蜿蜒地流淌,泛着浅浅的波纹,一片安宁祥和的景象。

三丈城墙之上。

一人身着黑色斗篷,背影挺拔洒脱,微风吹过,扬起黑色衣角,露出一方红衣,那人生了一张俊逸英气的脸,皮肤白皙胜雪,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着红衣却看不出丝毫的女气,只道是,年少风流。

楚佾凰收起了常年挂在脸上的笑意,看着不远处绛紫衣的少年,光华莫测,眉眼间,带了凉凉的冷色。

“你来干什么?”楚佾凰开口极不客气,上扬的凤眼收敛了惯态的戏谑与玩笑,难得带着几分愠色。

西凉辞见她如此,心中七上八下,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我想来保护凰姐姐,凰姐姐只身离开西凉,很危险。”末了,信誓旦旦。

闻言,楚佾凰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笑意难耐。

西凉辞有些不安,只是紧紧盯着楚佾凰,显而易见,楚佾凰这张脸明让西凉辞很不适应,凤眼一如往昔,隐隐带着与生俱来的风流桀骜,眼角上挑,竟笑得风流而又多情,仿佛那家沉醉于烟花巷陌的公子哥。沉敛下那分高贵,反而带了些许属于这个年纪的轻狂,倒真有了****,纨绔无赖的样子。西凉辞艳丽的俊脸皱成一团,十分纠结。

楚佾凰挑眉看向盯着她的少年,心中的恶劣因子不由得泛滥起来,虽然在楼兰被那群老头把骨头捏得很痛,不过效果还是很让人满意的,毕竟,她原来那张脸,和风流倜傥可沾不上一点边儿,果然,这顿痛没白受!

“六子,你看看那帮老头子把爷这张脸弄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就是浪荡子!”瞧瞧这人的语气,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满意得不得了,还装作这般模样,真真欠扁。

听得楚佾凰的声音,沉默良久的绛紫衣少年像是忍无可忍,道:“凰姐姐,擅离职守是我的过失,我愿领罚,只是,为什么宁可让云开跟随,也不许我前来,甚至瞒着我?”末了,语气含着三分别扭,目光幽怨。

在楚佾凰的身后,不远处,男子黑衣,冷眉冷眼,只是,嘴角微微抽搐,六子,你埋汰咱爷就算了,扯上我是想干什么?!本来还想帮西凉辞说几句的云开彻底收了那份心思,学着楚佾凰平时的模样,双手环抱,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显然打算旁观到底。

云开的动作自然被楚佾凰尽收眼底,她只无辜地眨了眨眼,天地良心,她没想这么多,只是因为以六子的身份,明目张胆地来东陵,根本就是挑衅!就算只是暗中跟随,一旦被发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云开不同,云开常驻楼兰,在这片大陆上,鲜少有人认得云开是谁。她分明是为了西凉辞好,这个臭小子倒好,还朝她一脸怨念,跟个小媳妇似的。他自己又不是不明白,装什么装,傲娇!

原本想让西凉辞待在西凉,她前往江陵,本来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再过几日就可以抵达江陵。

她自是知晓,从当年来到她身边,西凉辞就喜欢跟着她,楼兰,宛都,到现在的临安。因为知道他会来寻,也知道东陵于他有多危险,所以才瞒着他,但她同样知道这人一定会来寻她,不曾想,他真找来时,心情还有几分愉悦。

思忖良久,楚佾凰还是觉得让西凉辞回去的好,“六子,东陵你不能去,乖乖听话,回去吧。”完全一副哄孩子的语气,就差给西凉辞买糖吃了,云开神色自若,显然对自家爷的行为已司空见惯,十分淡定的将视线放远,心中确实对西凉辞的深深吐槽,六子,你就比咱爷小两个月,装什么嫩!?!

西凉辞并不知道云开在腹中诽谤他,摇了摇头,绛紫色的衣袂被风吹起,一片华丽,只道:“我不会回去的。”语气却是不可一世的执着,这般模样,不知是像了谁。

楚佾凰挑了挑眉,她自是知晓,西凉辞生性倔强,一旦决定的事,决不会更改,少年目光坚定,她便是不准,怕是也要跟来,她当然知道西凉辞在担心什么,只是在下位面,这样也许更安全,再说了,她也是为了西凉辞好,这人还不领情,简直岂有此理!

但西凉辞明显不以为然,此番不远千里来寻她,决心已现,只是,这件事,终不能如他愿。

她嘴角上扬,微微的弧,似真似假,懒洋洋地笑着,“罢了,你都找来了,就一起去吧,在西凉和楼兰正经久了,等到了东陵,爷带你去十三街逛逛,听说江陵的姑娘啊,热情得很。”最后一句,意味深长,楚佾凰凤眼中满是调侃,语气甚至带了戏谑。

楚佾凰一番话下来,少年秀丽的脸庞泛起了浅浅的红晕,似天边的红霞,咬了咬牙,气急败坏的开口道:“凰姐姐,你又笑我。”楚佾凰无辜地笑笑,一双凤眼光华流动,臭小子,不听她的话,活该!

“凰姐姐,我的身份出现在东陵不方便,所以,等到了江陵,我不能明面示人,只能暗中跟随,”不待楚佾凰开口,西凉辞便挑明了自己的想法,楚佾凰只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

西凉辞却并未打算就此打住,又说道:“凰姐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东陵?纵然敬章灵力稀薄,但总该防患于未然,凰姐姐如今所为,着实令人费解。”楚佾凰此行,只一人随行,究竟,为何。西凉辞的眸中,带着探究。

楚佾凰唇角上翘,笑得一派深不可测,耸耸肩,不置可否。为何?谁知道呢?

西凉辞自是不信,秋水美眸,莹光润泽,带着三分疑惑望着楚逸,他的凰姐姐,兵法韬略,皆非凡品,怎会没有计算?又怎会,孑然一身,置于自己如此危险的境地?

此话一出,云开也看过来,他也十分疑惑,按常理来说,主子虽然玩世不恭,懒散成性,可并非是会做无用之事的人。

楚佾凰吹了声口哨,目光望着不远处的云霞,若有所思。良久,她看向少年艳丽的脸,“放心好了,爷既然应下了,便不会反悔。”

说完,几步上前,胳膊搭在西凉辞肩上,又笑了起来,“哎,六子,爷带你看美人去,”边说边拉着西凉辞向前走去。

“六子啊,爷听说江陵的花朝节快到了,”

“嗯,”

“六子啊,爷听说东陵的青云宴快开始了,”

“嗯,”

“那一起去玩玩?”

“听凰姐姐的,”

“真乖,”

落日的余晖笼罩着临安古城,二人的背影仿佛洒了一层细细的金粉,美得有些虚幻。

是夜,临安古城。

“史书有云,天下四分,东西双雄,北魏稍次之,南诏为末。东陵国都盛京,秦氏文帝,仁治天下,二十年仁君,万民慕之;西凉钦帝,顺昌逆亡,朝堂独尊;北魏轩帝,初登大宝,雄心勃勃;南诏女帝,承袭先位,治国有方。”

红衣少年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将手中的史书放在字案上,不顾风度地打了个哈欠,“拈花,史书太繁琐,你来说给爷听听。”

云开自烛影深处现出身形,容颜清秀,只是低着头,不言。

楚佾凰笑,又闹别扭了,云开性子冷淡,然,最不喜的便是这个楚佾凰随口取的名了,每唤过一次,总要傲娇几天。

云开侍卫表示很不满,这又不是他的错,拈花这个名字实在太难听了,无法忍受!爷这个随便乱取人名的毛病太不好了,什么如花似玉的,简直乱七八糟,不堪入耳!

仿佛感觉到自家侍卫深深的怨念,她嘴角轻扬,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调侃道:“拈花大侍卫,准否?”

“东陵平等王秦楚,宣德太子秦修政,靖远王楚钰城,章平候卫澂风,半月山庄公子秋,”云开一双黑眸,正色。

“平等王?何谓平等?与民平等?”楚佾凰眨眨凤眼,作好奇状。

云开摇头,“并非如此,平等,是指与皇权平等,当初秦氏一双兄弟开国,兄为皇,弟为王,然,其弟曾征战南北,战功赫赫,仅只封王难安军心,便许了这与皇权平等的特权,故曰平等。”

“原来如此,”楚逸点头,她还以为这群古人思想有多先进超前,却不过是功高震主,她单手支着下巴,歪着头,“接着说,”

“平等王一脉子嗣稀薄,秦楚八岁承袭爵位,掌东陵三十万锦衣卫。”

“本事不小啊。”

“然世人盛传的,却是秦楚的容貌。”

“这个我倒是略有耳闻,传闻他眸倾天下,惑乱四楚。”

“传言非虚。”

“还有呢?”

云开似乎有些丧气,“没有了,平等王府,严丝合缝,属下无能。”说完便半跪于地,低头认罪。

“无妨,这并非你所长,平等王府,只怕水太深。以后多加留意便是。”楚佾凰挑眉。

“卫澂风呢?”

“啊?”

“章平候,”楚佾凰没好气地重复,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云开惶惶,“章平候乃是襄国公的嫡孙,东陵有言,章平之谋,可比北魏轩帝。”

“他倒威风了,”楚佾凰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而后蹙眉,客栈里的茶,难喝!推得远远地!

云开对自家主子那副嫌弃的表情见怪不怪,楚佾凰早就被惯坏了。不过,爷似乎与章平候有过交集,可他怎么不记得爷来过东陵。

楚佾凰东陵此行,目的,身份,皆成谜。

应他所想,楚佾凰凤眼上扬,光华盎然,“我来东陵,不谋江山,不为名利,”楚佾凰停顿。

拈花侍卫脑洞瞬时大开,莫不是为了美色,妖姬惑国之类的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主子爱美人他们几个都清楚,看看爷取的名,拈花惹草什么的,这不摆明了吗?

楚佾凰嘴角抽搐,一看就知道云开想到哪了,“爷是靖远王府的世子。”一句话,打破了云开脑子里所有的泡泡。

云开忽然记起史书中的话:靖远王府荣兴世子,年少纨绔,不入仕途,随师云游,然,最喜好颜色,青楼薄幸名,天下皆知。只是,几分真,几分假,谁人知?

“靖远王府掌东陵六分兵权,文帝意欲打压勤王府,我六岁即离家去了楼兰,不曾想,他还是容不下,真是不得安宁。”楚佾凰眼中尽是嫌弃。

荣兴世子乃勤王独子,不入仕途,勤王府后继无人,文帝竟还不放心,疑心病真重!云开不屑。

只是,主子什么时候成了楚珏城的‘儿子’?

“莫想太多,总之,靖远王府,以后好生护着。”

“尊令。”

楚佾凰挥挥手,示意云开退下,思绪却已经飘远。

那时,有人带她走街串巷,有人与她讲志怪奇闻,后来,有人带她征战四方,有人教她战术兵法。六年的恩情,她总归是记得,她来这世间,第一个真心为她的人,她永远都记得,那人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的模样,她第一次说父王二字时,那人眼里的满足和感动,勤王府如何,于她,并不重要,但她的父王,任何人都不能动。

深夜里渐渐寂静,摇曳的灯芯,晦暗深沉。

楚佾凰依旧未眠,悠闲地挑着灯花,凤眼微眯,看不出情绪。

自从遇见西凉辞,她就感觉有些异样,只是直觉,她没有灵力,自然也无法确定,但想来想去,若是有,似乎也只有他了。

“你是在等我吗?”宛如天籁的声音响起,白衣男子随之显出身形,美如谪仙的容颜带了三分笑意,温柔淡静,只是一眼望去便令人春风化雨,一如传闻: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兄台,你说你至于吗!”楚佾凰凤眼里满是郁闷,“从上位面到下位面,我真真服气了,你怎么如此执着!这般穷追不舍,有何意义?还不如回你的真言宫,你我不过萍水相逢,又只是误会,何必呢?”

楚佾凰曾在空间节点那儿遇见上堂的追兵,恰巧云宜在附近,为了证明身份,就拉他过来一阵调戏,结果不仅没骗过那群老头,还又惹上了个更难缠的。

见她如此说法,云宜原本飘逸如仙的脸笑意渐散,悦耳的声音犹如天籁,“楚逸,没这么简单。”

“为何我感应不到你身上的灵力?”他略感疑惑,“你究竟怎么了?”末了,竟是不着痕迹的担忧。

楚佾凰无所谓的笑笑,又带了几分调侃,“且之,这是在担心我么?”竟是这样熟稔的语气。

西空界人尽皆知,真言宫辉夜圣子,姓云名宜,却无人知,字且之。

云宜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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