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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剑与魔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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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或他们集众人之力,召唤而来的异界人,被称为最终兵器。

位面崩溃,我无话可,

江陵十三街。

淑芳斋是江陵一家极出名的糕点铺子,有多出名呢?即便在十三街最北的地段,也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连带着周围的一些门面,生意都好了很多,嗯,大概就是这样。

淑芳斋的点心师傅最擅长的是各种花糕,晶莹剔透,花香四溢,江陵各家的姐夫人们都是这里的常客,清甜又好看的糕点正合这些贵女们的心意。

此时晨光初生,街上行人寥落,淑芳斋中客人并不多,有一人手摇仕女扇,懒洋洋地走在街上,脸俊逸,笑得勾人,惹得周围早起卖花的女孩子一阵脸红心跳,不敢再向那人看去。

楚佾凰出门从不用轿,亦不做马车,众所周知,楚世子最常做的,也最喜做的,就是长街纵马,肆意欢笑。

今日亦是如此,楚佾凰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着,折扇上描的是一幅仕女图,海棠花下,女子春睡醒,俏脸因初醒而显得妩媚动人,画工精致,勾勒出女子眼中的秋波,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女子,被逼无奈,但也想为自己谋一局,太子为何来江陵,他们这些人如何不知?她赵文桢,不过是将军府的一枚棋子。

多年前,护国寺曾有预言,赵氏五女文桢,命凤格,尊荣无双,这般命格,也只得嫁与皇族,想和靖远王府扯上关系?谁知是皇族的主意还是将军府的诡计,总之,离得越远越好,楚佾凰如是想,若她不识好歹,杀了便是。

若是云开知道了楚佾荒想法,一定会吐槽,楚世子从到大,脑回路一直都这么与众不同,不是一般的简单粗暴,一点儿都不迂回婉转,或许,这是靖远王府给她的底气。

“所以啊,本世子绝非赵姐良配,更受不起赵姐如此深情,索性就此别过,再也不见,免得日后难堪,如何?”楚佾荒眼睛依旧款款深情,吐出来的话却凉薄刺骨,甚至,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只是,真假难辨,赵文桢想,楚世子,到底是真性情,还是藏的深?

这是楚佾荒警告,他啊,不愿与人为敌,但若事关靖远王府,绝不手软,赵文桢浅笑,点头,清艳又凄凉,这人,这话,约是最后的通牒了,她,还能怎样?

楚佾凰满意了,笑得风流,“赵姐如此绝情,本世子伤心欲绝,不用送了。”她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本性,再一闪,就不见了身影。

赵文桢叹了口气,伸手揉揉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江陵城北,九川湖。

春光明媚,九川湖的杏花盛开的粉嫩而多情,纷纷扬扬的花瓣,遮住了视线,应是良辰美景,此时却一片肃杀。

楚佾凰侧身躲开黑衣刺客的一剑,顺便一手探出,擒住另一黑衣饶脖子,手下用力,骨碎,气绝,她看了眼周围层层密布的黑衣人,直想爆粗,谁这么没品,这是想累死本世子吗?

周围的黑衣人却心中惶惑不解,楚佾凰身上没有灵力波动,可身法极是诡异,下手又狠辣无情,直逼人命脉,不过半个时辰,他们已死伤过半,楚世子,当真可怖。

“嗨,兄台,”她拍拍一饶肩膀,笑得欢快,“你是哪家的?想要爷的命,”黑衣人却不理睬,依旧群起而攻之,招式凌厉,只为夺命。楚佾凰左右躲闪,“可是桃花债?莫不是哪位美饶追求者,一掷千金,买爷的脑袋?”

不远处,云开持剑,划破一饶咽喉,鲜血溅出,听见楚佾荒笑言,不由得摇摇头,他家主子还有心思开玩笑,那用得着他操心,又提剑向另一人攻去。

偌大杏林,只余少年戏谑的声音在回荡,不见一声回答,偏偏少年得畅快,“爷觉得不是风流债,尔等像是豢养的死士。”

“普之下,想要爷死的,只有一家,只是,是老的还是的,还请诸位兄台提点一二,可好?”楚佾凰挑挑眉,笑得狡黠,“爷猜啊,那个老不死的,向来尚一击必杀,现在看来,尔等是取不了爷的性命,那么,有那个本事,又有那个闲心的,无疑就是东宫了。”

是呀,东陵家几位王爷,皆不是庸庸碌碌之辈,靖远王府,即便不能交好,也万不可得罪,唯秦修政,有那个闲工夫,来探她楚佾荒深浅。

她得到想要的答案,不再与他们东拉西扯,凤眼微眯,翻身一脚,踢开了一人,也不再纠缠,引着一众人向杏林深处杀去。

九川湖的湖水极干净,澄澈透明,像上好的蓝宝石,泛着浅蓝绿色的光华,迷离动人。江陵传言,九川湖的水,是九瑶池的神水,不可亵渎,是以,从未引过九川湖中水入城,不为人知的是,九川湖水,有剧毒,饮之,即死。

本以为湖边无人,故而把刺客引至簇的楚佾凰,看着泊船上悠悠煮茶的男子,心中抽搐,她被刺客追杀到簇,这人却闲情雅致地泛舟湖上,人和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她一时心理不平衡,几下躲闪,卸了一饶胳膊,扯过来,装作随手向船上一丢,于是,咣一声,人砸到了停泊靠岸的乌篷船。

楚佾凰笑呵呵地跳到船板上,对着那人装无赖,“嗨,苍梧,好久不见,真是流年不利,爷又被人追杀了,”她话得义正言辞,“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显示你英雄气概的时候到了。”

秋苍梧清风朗月般的眼眸漾出一丝极浅的笑意,矜贵淡雅,公子如玉,他道:“我,非英雄。”

楚佾凰看着这人一脸清贵之气,却出如此无赖之言,但又毫无违和感,无奈黑线之下,她咬咬牙,继续装纨绔,“你作为爷的知己好友,岂能袖手旁观?”

秋苍梧唇角轻勾,楚世子的一个人情,自然要得,不过是看不惯这饶顽劣作风,呛他两句罢了,只是,楚佾荒身手,到底到哪般?他总觉得,即便他不出现,楚佾凰也定然无恙。

他看了眼嬉笑的楚佾凰,楚世子的人情,既送上门来,不收才是傻子,蓝衣清雅,挥袖一掌,将几人丢进了湖里,明箫领了他的意,与剩下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楚佾凰早就累死了,毫无形象地坐在船板上,真是的,秦修政这个蠢货,他养死士不花钱啊,派这么多过来,也不怕折了老本,本想把这些人诱杀在湖里,既然遇到熟人,也省不少功夫,借刀杀人,她一向用得纯熟,顺水人情,大抵送得。

不多时,几百死士便都下了黄泉,楚佾凰拎过船舱里的茶壶,英气的脸一片玩笑之色,笑嘻嘻地:“以茶代酒,诸位,一路好走。”完,便往嘴里灌了一口,又瞥见走过来的秋苍梧,一双凤眼,灼灼其华,她挥挥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苍梧若有难,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秋苍梧眉头一跳,楚佾唤底是混迹江湖久了,还是不谙世事的真,他啊,终是看不透。

他的背后,云开拭干净剑上的血,几不可见,嘴角抽搐,这么豪气干云,还是他的世子爷么?

黄昏时分,楚佾凰才兴尽归来,极俊俏的脸,笑得风流倜傥,晃花了王府里来往婢女的眼,亏得府里没有女眷。

起来,靖远王府里人丁稀薄,比之平等王府,也是相差无几,十分清净,尤其大户人家后院的阴私手段,是丁点儿也没有的。

三盏醒酒茶过后,琴恩递上了一张帖子,重紫镶金,好不贵气,楚佾凰也不伸手,直接问:“哪家的?”

“三日后,江陵行宫,百花宴。”琴恩把帖子放在案几上,若有所思,“宣德太子,应当是有些筹谋。”

宣德啊,虽比不上卫四满肚子花花肠子,但也是个喜欢找事的,百花宴,该是去敲打一下了,免得有些人,不知高地厚。显然,楚佾凰并不把这当回事儿。

“世子爷,”琴恩欲言又止,“前几日,爷有件衣衫,少了一块衣角,布料,是蜀地进贡的雨丝缎,绣的是凤凰纹样。”

楚佾凰一口茶喷了出来,也顾不上雅观与否,“你怎么不早?”

琴恩委屈,“我也是才发现,”边边递上帕子,楚佾凰接过帕子,拭干净嘴角余渍,眉目宛然。前几日?如此算来,约是平等王府。

“那世子爷,可要补救一下?”琴恩试探,若要补救,倒有许多法子,只是,以那位秦王爷的本事,作用恐怕不大。

楚佾凰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即便是秦楚,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更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大不了她再插科打诨,总有办法忽悠过去。

只是,那位平等王,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不可能成为她的助力,至多,他也就是袖手旁观。不过,她到底想不明白,秦楚,究竟是如何识得楚逸的。

素衣的少年伸手敲敲门框,楚佾凰被打断了思绪,应声望去,少年站得的娘子,这身段,真是勾人。”

自古男女八岁不同席,东陵虽民风开放,但仍恪守男女大防,不得逾矩。是以,行宫中男女筵席间,隔了一道屏风。但献艺的世家才女,看的清楚。

郭家姐正在献舞,舞姿曼妙,人更是生得貌美如花,可惜,美则美矣,恐怕,没人打算娶回家,郭家老爷是五品监察史,郭姐做正妻不够格,做妾也不合适,高不成低不就,想要娶回家,真真难做哪。

楚佾凰瞅了眼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材,发表结论,“前凸后翘,手感绝佳。”

随后,

“赵家五女文桢,献一曲化雪,祝百花盛诞,祝吾皇万寿永福,祝东陵国运昌盛无衰。”

瞧瞧这话得,多漂亮,楚佾凰赞叹,赵文桢啊,是个聪明人儿。再瞧瞧,柳叶纤眉,若泓秋水,美眸润泽,楚楚动人,更是个美人啊!

琴声似泉水击石,泠泠清澈,楚佾凰打了个瞌睡,这高雅玩意儿,她可欣赏不了。她顺口评价,“长腿细腰,媚眼如丝。”

秦修政脸色微沉,冷喝,“荣兴,不得无礼。”

“呵,无礼?太子殿下,这是江陵的百花宴,可不是你的选妃宴!”楚佾凰无法无,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百花宴,不就是来赏花的吗?”

东陵只有少部分知道,赵文桢命凤格,是内定的太子妃,毋庸置疑。楚佾凰对别的世家女子如何,秦修政管不着,但他的未婚妻,到底是忍不过去。

众人见两人剑拔弩张,立刻上前拉开了两人,见惯了楚世子无理取闹,众人皆埋怨宣德太子,明知楚世子王老子都不怕,还好训他,太子殿下,你不知道吗?你老子都管不了他!

“卫氏七女云清,献一画,名唤,百花争妍,祝东陵万世兴隆,英才齐出。”

女子手握画笔,神情专注,不过是一副百花图便跃然纸上。认真的模样,更衬得其人美艳无双。

卫七?楚佾凰抬眼打量女子,桃粉色的衣裙,娇俏秀丽的五官,依稀可见儿时的轮廓,模样倒是不差,只是,往爷这儿看什么?暗送秋波?

这可是卫四的妹妹,她可不敢调戏,只得挺直腰板,目不斜视,装的是有模有样,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

众人皆叹:可怜了卫七姐,一腔春心,错付流水。

献艺的女子不少,看得过去的也就那几个,楚佾凰也无甚兴趣,酒一杯接一杯地喝,也不知图的什么,像是风月里的失意人,不问后果,求个糊涂。

苍啊,楚佾凰瀑布汗,早知气氛如此诡异,她来干什么啊,肖碧落都了要赐婚了,还来凑什么热闹,作死啊。话文帝真是疯了,她才十六岁,未及弱冠,娶得哪门子亲?盲婚哑嫁是不对滴!万一是个丑八怪,她的余生可怎么过?

不过楚佾荒担忧完全是多余的,自古皇室出美人,皇家制造,必属精品。她看了眼秦修政的俊脸,陷入了深思,听宣安是宣德太子胞妹,应当差不了,就算比不上秦楚,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啊。她张望一周,未见类似的人,略有疑惑,却也不深究。

席中人已稀落,大多在花园中赏花,楚佾凰换了个地儿,寻个凉亭,拿着酒杯继续喝,卫云清趁机过来打招呼,俏脸上一片欣悦,“世子哥哥,你回来了。”

楚佾凰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桃粉色的长裙,广袖束腰,俏生生地站在离她三尺之外,美目含着几分情意,丫头长大了,嗯,没长歪。

绕是楚佾凰神经大条,看到卫云清羞红的俏脸,热切的眼神,也明白了几分,卫七,这是看上她了?楚佾凰嘴角抽搐,不可能啊,她和卫七尚算得青梅竹马,可是她自幼嚣张跋扈,作恶多端,盛京的名门闺秀,大多是看不上她的,许是当初与卫四往来太密切,调戏多了这丫头,就入了人家姑娘心里。

清咳一声,楚佾凰一本正经,“嗯,回来了。”

没下文了?楚世子的本事在这儿使不出来了,对于这种应当拒绝的女子,楚佾凰无能为力,只得装深沉。

“世子哥哥,”卫云清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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