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日式厢房之内,原本该是茶香浓浓,一片娴雅,可是榻榻米上却纠缠着两具赤*裸的身躯,撞击声,娇喘声,轻吼声,声声不断,真当是激*情四射,春光无限。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女子有着一张妖艳绝丽的脸,一头卷发铺散在地,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喘息连连,还未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

她的双手还紧紧地抱着男子精瘦的腰,一只手上,还戴着一黑色的手套。

这人,不正是神影阁的ELLEN吗?

而此刻正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即便是在如此的激情之中,他的脸上却始终戴着面具,这人就是神影阁阁主-透。

看着身下ELEEN一脸享受的表情,面具下的嘴角嘲讽地勾起,双手一扯,拉开了原本抱着他的双手,透毫不留恋的抽身而起。

“嗯……”

原本还在回味着刚刚被冲上顶端的美妙滋味,身下的充实感却忽然消失,ELLEN睁开眼,迷蒙的视线之中,透已经披上了一件长袍,赤着双足缓缓走向了茶几之后。

要说不失落,那是骗人的,可是ELLEN还是不敢耽误分毫,连忙起身找着自己的衣服,只是之前的动作太过激烈,她原本就布料不多的衣服,已然被撕扯地无法蔽体。

就在她无措的时候,一件衣服兜头盖来,是透扔给她的一件袍子。

心中微微一动,接过来迅速地套上,她这才朝着透走去。

透正如若无事一般低头泡着茶,ELLEN一步一步走上前,情欲未退的脸依旧是一片绯红,而她的眼满带着浓浓的情愫,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这是生平第一次,她敢这么大着胆子直视他,此刻的心中,却无半分的忐忑。

就在刚刚,这个她一向都敬重畏惧的男子,居然就这么要了她。

他招她来,原以为有什么新的任务,可是她才进来,就被他直接扑倒在地,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爱抚,他就这么毫无预警地进入了她。

原以为自己会恨的,可是就在被贯穿的那一刻,就在疼痛袭来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这个一直被自己惧怕着的男子,这个自己一直捉摸的神秘男子,居然不知道在何时已经偷偷地占据了她的心。

因为那一刻,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恨,有的只是一种幸福,满满的幸福。

留下的泪,也是幸福的泪。

她成了他的女人……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做,也不明白他到底把自己当做了什么,可是不管如何,这一刻的自己是满足的,幸福的,那就够了。

“看够了没有,莫非你也想跟炎汐一样吗?”

清冷的声音打断了ELLEN的遐想,神情一怔,木然地看着依旧低着头的透。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吗?”

透微微抬头,眸光冷冽,就这么满是讽刺地射向ELLEN。

回过神的ELLEN马上低头,她怎么可能听不懂,炎汐的一只眼睛瞎了,只是……

“属下知罪。”

只是原以为经过那么亲密的事情之后,自己在阁主的心中会有所不同,看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呵……”

冷冷的一声笑,透的声音中满是不削:

“别以为我不知道,想要彦小培命的人,你也是其中一个。我暂时留着炎汐的命,只是为了让你们知道,私自违抗我命令的人,不会死的这么容易的。”

透的声音顿了顿,而ELLEN原本火热一片的身体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变得冰冷,甚至忍不住快要瑟瑟发抖了,

“属……属下知道。”

“知道就好。”

清茶源源而动,透倒了一杯茶,头也不抬地道: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去动彦小培。出去吧。”

“是。”

ELLEN没有敢再抬头,就这么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长袍,低头退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泪水再也止不住地从ELLEN的眼角滚落,一颗颗,一串串,越来越多。

双*腿*间的疼痛提醒着她刚刚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可是透却从头到尾关于这件事情一个字都没有提到。

想来,自己只是他一件发泄的物品而已了。

可笑自己还那么天真的以为……

以为……

甩甩头,ELLEN苦笑着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从记事开始,她就在神影阁里了,阁主是她一直以来的主人,她的生命都是他的,还在乎这具身子吗?

擦干了泪迹,ELLEN的眼中已然是一片坚定,不管如何,她都会效忠阁主的。

听着缓缓远去的脚步声,透端起茶杯品茗着,凤眸微眯,似沉思,似考量。

清淡的茶香遮掩不住房内余留的淫靡之气,微微转眼间,榻榻米的边上还散落着ELLEN被扯破了的衣衫,还有榻榻米上的一抹血红色。

眸光微沉,茶杯端在嘴边,却停住了饮茶的动作。

片刻之后,他缓缓地放下了杯子,手一抬,终于将脸上的面具给拿了下来。

清俊儒雅,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他的长相,而这张脸,正是苏弋言的。

他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榻榻米上的那抹鲜红,凤眸中似有着不解,许久之后,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苦笑,竟是自言自语道:

“人人都喜欢的欢*爱,为何我却没有一丝欢和爱的感觉呢?”

原以为完颜岚那柔弱而青涩的身体满足不了自己,可是ELLEN那么火辣性感的身躯,却还是让他毫无感觉。

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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