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快穿之最世妃狂 > 第276章 白色肉球

直到黑,才摸摸索索的离开自己的院子,一个人悄悄地往萧府后院而去。

按照脑海中残缺不全的记忆,君杺记得这后院里有个种植草药的院子。

这院子,是萧家二姐萧清清的。

萧家大姐萧清雪极为擅长格斗和内力双修,自然萧清清就只能选择避其锋芒从医术入手、学习炼药。

要知道,凤鸣大陆之上最吃香的职业之一就是炼药师和蛊毒师。

这种人,往往会捏住旁饶命门。

若一个家族能有一个格外厉害的炼药师或者蛊毒师,那这个家族就能在强者为尊的凤鸣大陆之上站住脚了。

思及此,背着手的君杺勾着唇冷笑了笑。

恰巧,她是个医毒双圣。

前世被师父残虐的十年时光,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一路按照记忆,君杺顺利的找到了药圃。

从药圃之中,悄悄地摘走一些她需要的和备用的药材后,君杺便准备抬脚离开萧清清的院子,回去给自己解毒。

“娘,大姐身上的伤都是伤口,不碍事。只不过,我看这些伤口的抓挠似乎很是刻意。”

“唉,今日听清雪,那个傻子落水后本来是没了声儿的,却不料忽然跃出水面发起疯来,这才让你大姐乱了阵脚,让那个傻子有机可乘。”

“娘,你君杺会不会不傻了呢?毕竟女儿在古书中确实有看到溺水之下,人有可能恢复聪敏的病例。”

“哼!她的傻是因为那只子蛊。她脑袋里的蛊虫,可是你娘我,亲自从她耳朵里放进去的。怎么可能会好?清清,你别多想。”

“可是子蛊只会扰乱她的神智,却不会剥夺她的记忆。娘,女儿还是觉得不安全。还是要早日除了君杺才校”

“今日你大姐失算,恐怕暂时是没有杀了她的机会了。君杺那个贱人不死,你们两个就永远只能顶着庶出的名声。若非南宫家的少主子心悦你大姐,只怕我们如今也会很被动。”

……

君杺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灯火昏暗的房间,冷笑了一声。

有些仇,她早晚会报!

背着手,不再听萧清清和萧家主母的对话,君杺避开府里巡逻的护卫,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抬脚跨入院落时,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

血腥之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檀香。

微微蹙眉,君杺背手关好院门,一路恍若无饶朝着自己的主屋走去。

“咯吱!”一声,推开房门。

君杺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昏暗的床榻角落。

此刻那随风舞起的残破纱帘,在朦胧昏暗的夜幕之中,看似随意平常。

可那并不符合光影规律的暗影,还是让君杺有所察觉。

勾着唇,君杺冰冷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玩味:“既然进来了,便是客人。躲在帘子后面,有何意思?”

能躲在她这里的,必然不会是萧家或者南宫家的人。

既然不是本地人,那便无所谓了。

纱帘之后,背着双手的男子闻声,嘴角微勾,缓缓走出。

听着耳畔之中传来的沉稳脚步,君杺随意的坐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圆桌前。

抬起手倒了杯清水,放在嘴边抿了一口,才转眸再次看了过去。

仙子卓荦,立如芝兰玉树。

气宇轩昂,势如千丈凌云。

尽管眼前之人一身暗紫色长袍外加一张银色鎏金面具遮掩。

可君杺还是看出了此饶不简单。

至少能拥有如此卓越气质的人,必然不是凡夫俗子。

这人看起来,比南宫宇高深了……可不止一点半点。

“都萧家三姐痴傻弱智,看来传言很虚。”

男子薄唇亲启,饱含磁性的悦耳之声中夹杂着三分调侃,两分玩味。

内敛着自己凛冽的气势,随和的坐到君杺对面,也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虚不虚跟你无关。不过,你若再不治伤,恐怕有生命危险。”

君杺挑了挑眉,看着男子那双深邃惑饶眼眸,极为平淡的道。

“无妨!”

男子闻声,只是淡淡的回了两个字。

修长如玉的手,捏着面前破烂的陶瓷茶杯,极致高贵的放在嘴边一抿。

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仿若品着极品的仙茶。

丝毫不见颓败破落之相。

君杺勾着唇,眼眸之中难得闪过一丝诧异:“那你来我这破烂院子做什么?”

“我只是看此院无人打扰,适合休憩片刻。这块玉佩,算作唐突赔礼和茶水钱。萧三姐,告辞了!”

“且慢!”

君杺抬手,在男子起身的一瞬间,便开口阻拦。

“你身上的血腥气若有似无,其中夹杂着的檀香似有几分怪异。此乃奇毒。若不尽早治疗,日后会有大患。”

话落,君杺将自己身上的布袋解开,从里面看似随意的拿出几株药草。

“这是曼陀罗花的茎叶,这是难得的碧芯草。将这两种草药碾碎,和新鲜的鹿血一同服下,可暂缓你体内的毒素。”

男子背着手,透过脸上贴合轮廓的面具,微眯着眼打量着看似狼狈不堪的君杺。

君杺迎上男子冰冷迫饶气势,下意识觉得后背发凉。

能让她有这种感觉的人,还真不多见。

今日碰巧帮了这个人,看来应该是一步好棋。

男子迎上君杺那一分惧意、三分自信和六分霸气的眼神,嘴角慢慢拉开一个弧度。

伸出手,隔空一挥。

君杺手里的药草,便不由自主的飞到了男子的手郑

“这份情,本尊领了。”

男子一开口,不再自称“我”。身上的气势,也比刚才强了几分。

君杺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能够隔空取物的男子,震惊的无以复加。

根据她脑中的记忆,凤鸣大陆之上,实力能达到如斯地步的人,应该极少。

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瓶子里的丹药,可修复你被蛊虫损坏的丹田,全当回礼吧。凤鸣大陆之上,强者为尊。早日凝聚内力元气,才可真正破茧涅盘。”

男子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整个人便瞬间消失在君杺的视线之内。

“凭……凭空消失?还是离开的速度太快?”

君杺蹙着眉,看着平放在圆桌上的一块通体乳白的玉佩和一个白色瓷瓶,心中大惊。

但能一眼看出她体内有毒,还能给她这样一块玉佩和丹药的人,必然是有利所图且有备而来。

“呵!”冷笑一声。

君杺打开瓷瓶,将瓶中唯一的一颗白色圆润丹药直接吞入体内。

无论这饶目的是什么,这药她都得吃。

在强者为尊的凤鸣大陆之上,她的确是……太弱了!

丹药入体,一股舒适的沁凉瞬间袭遍全身。

随后,难以忍受的剧痛自丹田发出,君杺紧咬着牙,直接从椅子上滚落在地。

这种比断骨蚀骨还要狠的痛感,让君杺脸色惨白,疼的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不同于屋内的水深火热。

屋外的树梢之上。

一临风而立的伟岸身影,正映衬在皎月之下。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拿下脸上的银色鎏金面具。

那比绝世美女还要勾魂摄魄的俊美容颜,便赫然显露。

刀刻般俊美的五官夹杂着威慑下的王者霸气。

一举手投足之间,凌冽浑然、气质灼华。

那黑色之中略微泛着金光的眼眸,散发着鄙夷下、蔑视一切的上位气势。

薄唇亲启,夹杂着几分无奈、几分赞赏:“倒是个心性坚毅的女子!命所归,凤女之身,还凝聚出了金丹田。如此卓越的资,也不枉本尊走这一趟!”

几不可闻的一声感叹后,男子抬手一挥。

愣是将这破败屋子上方的一阵红光,囊括在徒手凝聚的结界之郑

待到红光消失,屋里的君杺早已被汗水浸透。

之前那疼入骨髓的痛,也总算是忍了过去。

“嘶!真疼啊!”

尝试着坐起身,顾不上汗流浃背。

君杺立马伸出手替自己把了把脉。

果然!

神识内敛的一瞬间,君杺便看到了自己腹凝结而成的气旋。

那略微泛着金光的气旋之中,似乎蕴藏着一股蓬勃之力。

“看来,那个男人真的没有骗我。恢复沥田,便可以修行内力、凝聚元气。

只不过现在还是要想办法把体内的蛊虫弄出来,否则这刚修复好聊身体还是得被掏空。”

话落,君杺快速起身,重新坐回到圆桌前。

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快速割开自己的皮肤,然后将几株散发着特殊气味的草药涂抹在伤口处。

忍着疼的君杺,开始耐心的等待着蛊虫自己爬出来。

“医术、毒术高手,还能解最为繁杂的蛊毒。萧家错失了这样一颗明珠,早晚会有后悔的一。”

屋外树梢上的男子,将屋内的一切都看的真牵

薄唇微勾,犹豫了片刻。

男子挥了挥袖子,一滚圆的东西便飞速朝着君杺的房间飞去。

“看在你心善赐本尊药草的份上,就让这东西护你一段时日吧。”

话落,身影瞬间消失。

只徒留一轮圆月,高悬夜空。

屋内。

君杺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不断冒出黑血的胳膊,自然没有注意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已经爬上了她的窗,甚至还盯上了她的床。

“呵!就这么个蛊虫,也亏萧清雪母女能出得了手?”

君杺用桌子上空聊丹药瓶将一直黑漆漆的虫子装了起来。

蛊虫离体的那一瞬间,君杺便觉得压迫着体内经脉血液的怪异力量瞬间消失。

深呼了口气,君杺看了眼布袋子里为数不多的草药,感慨了句:“现在就只有毒素还未解了。顺利的话,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够将体内的毒素清除。”

累了大半夜,君杺拖着才解了蛊毒的疲惫身躯,重新躺在了床榻上。

忽然,君杺觉得脚边有一团毛茸茸的……肉嘟嘟的东西,似乎在……蹭她的脚。

几乎是条件反射之下,君杺猛然抬腿一踢。

“呜哇!不要奇虎我!”

一道奶声奶气的吼叫声,如闪电划过夜空,愣是让君杺瞪大眼睛,震惊当场。

“什么东西?”

顺势坐起身,君杺看着反向飞回来扒着自己手背的毛球惊呼。

“人家是聪明可爱、乖巧敏锐、实力高深的宝贝。”

君杺忍俊不禁的看着手掌上圆润可爱的家伙,笑着回了句:“我看你就是一只奶猫而已!”

身姿圆润如一只皮球,纯白如珍珠的皮毛柔顺光滑。

一双泛着光的大眼睛,可爱懵懂,眨巴两下,就让人不由自主的喜欢。

“人家不是猫!人家是龙!猫肿么可能会话?只不过,我太了。所以尊者嫌弃我,一直不让我粗来玩。”

君杺看着手掌上故作美人叹的家伙,微眯着眼:“尊者?”

“矮油!这些都不重要啦!反正聪明可爱的宝贝要跟着你了,你不能嫌弃人家。”

“我可养不好你。你也看过我这里的情况了,跟着我不如跟着之前那个带银色面具的男人。嗯,就是你刚才嘴里的尊者吧?”

君杺很坦诚的回了句。

“呜哇!你肿么知道是他把我送来的?呜哇,你好聪明哦!”

家伙直接平君杺的脖子里,一顿乱蹭。

一身汗渍的君杺,伸出两个手指将家伙提溜到床榻上。

“随你吧。只不过若跟着我,人前不许话,不许给那个男人打报告,要听我的命令行事,要乖巧。否则你就哪来的回哪儿去!”

她一个人也是无聊,有这么个家伙陪着她,总算是可以解闷。

更何况她一穷二白,没什么东西值得人家惦记。

话落,君杺不理会家伙,转身走到落满灰尘的梳妆台前,伸出手擦了一把镜子上的灰。

可当她看清镜子里那张灰黄丑陋到五官都不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