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侯门重生贵女 > 第166章 别放在心上

袁澄明被这一喝,嘟了嘟嘴,“爹爹,阿姐分明是这么说的,儿子记得牢呢。”

袁三爷头疼,本来还想给自己找回点颜面,偏这个傻儿子还听不懂他的意思,“你去找你阿姐去,快去。”

袁澄明动着小短腿,想让蒋欢成将他放下来。

蒋欢成抱着他,笑道:“可是小表弟澄明?”

他说话时看向三表叔袁三爷,见着这位三表叔点了点头。

又听得怀里的袁澄明脆生生地应了声,“我是袁澄明。”

蒋欢成一下子就乐了,“哦,真是小表弟,你得叫我一声表哥,可好?”

这会儿,袁澄明到是迟疑了一下,“表、表哥?”

但是下一秒,他便问道:“表哥你叫什么?”

袁三爷既是为这不怕生的儿子骄傲,又为这儿子不怕生而苦恼,充满了幸福的无奈。

蒋欢成被他弄乐了,将他放在地上,认真地同他说道,“姓蒋名欢成,可记住了?”

小胖墩用力地点点头,表示他记住了,迈着小胖腿就往书房外头跑,“表哥,你长得比我爹爹要好看多了,我阿姐非说我爹爹长得好看,她说谎!”

这让袁三爷尴尬的的都说不出话来。

袁三爷讲真对自己的容貌到是没怎么在意,如今听得儿子这么一说,到让他都有些汗颜了,不止是他儿子这么一说,就连他女儿也是这么说,他不由试图解释道:“还是欢成表侄长得……”

但是话到嘴边,他就咽了回去,生怕引起这位表侄对自家女儿的误解。他就换了个话,“五娘说的只是戏言,表侄别放在心上。”

蒋欢成素日是未将这与生俱来的容貌放在心上,如今被五表妹这么一贬,到是心里头觉着有些儿怪怪的,当着三表叔的面他却是未直说,“三表叔且放心,欢成并未放在心上。”

他这落落大方一点儿都不记恨的态度最让袁三爷欢喜,袁三爷将话题给扯开,“表侄在江南三年,可有甚收获?”

这才入了正题,比起家长里短,他们身为男人,更是钟意于外头的天地,这一聊起来便不知时辰了,待得袁澄娘前来告辞要回去侯府时,已经近黄昏。

袁澄娘本想亲自同她爹爹袁三爷告辞,待得近了书房,听得见里面的交谈声,到不忍打断,于她来看,蒋欢成天性就是当官的料,她自己避着他到是不要紧,可她爹要同他要好,也不至于将来真当了官,便一时忘形了。

站在窗下,她听着熟悉的声音,并不打算将书房的门往里推,转身离开,并吩咐绿松候在这里,以便将她回去侯府的事告知于她爹爹袁三爷。

蒋欢成与袁三爷谈性歇了之后,才发现那位五表妹回了侯府,到让他有些吃惊,就问起袁三爷来,“五表妹缘何要回侯府?三表叔,这其中必有缘故吧?”

袁三爷微叹口气,“侯府总要去的,不得不去。”

蒋欢成稍一想便明白了这中间的缘故,只是这事关侯府,他也不好有什么意见,举起酒,朝袁三爷敬酒,极为真诚地道,“愿三表叔心想事成。”

袁三爷笑笑,也举起酒,朝蒋欢成一饮而尽。

这一晚,蒋欢成便歇在梧桐巷。

袁澄娘则是回了忠勇侯府,不知是不是托了二姑娘袁明娘的福还是怎么的,她回去梧桐巷之事,似乎一点儿都没透露出去,二姑娘袁明娘还亲自过来引她去长房,还亲自拉着她的手,那眼神颇有些欲言又止。

就这眼神让袁澄娘颇有点儿不耐,她扬声道:“二姐姐有话便说吧,妹妹我是最不喜说句话还要藏半句的人,听得都不耐烦。”

二姑娘袁明娘微愣了一下,还是笑着,却是压低了声音,“我在祖母那里听见似乎要给三叔安排亲事了,你快要有娘了。”

袁澄娘自是知道侯夫人并不会放弃摆布他们三房的主意,她爹续娶之事总是免不了,在她娘何氏之事上,她爹为了何氏能守三年,已是相当了不起,侯夫人等了这么些年,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将摆布起三房来。她到是没有半点怒意,反而是问起二姑娘袁明娘来,“好姐姐,可知道人选了?”

二姑娘袁明娘以为依着这位五妹妹的心性,必会要跑到老太太那里大闹一场,没想到竟然问起这个,她微摇了摇头,“恐是季家的大姑娘,也恐是张家的五姑娘,五妹妹,你晓得这两家吗?”

袁澄娘一脸茫然,“二姐姐,什么季家的大姑娘,张家的五姑娘,她们都是谁,妹妹我怎么都没听过?”

二姑娘袁明娘领着她回了她的院子,让粉黛捧上些点心来,并端上花生杏仁露,“五妹妹你可别急,这些事,我也是那么一听说,并未听得老太太同意了。”

袁澄娘喝了口花生杏仁露,满意地眯起眼睛来,“二姐姐,你也别瞒着妹妹我,妹妹这在庄子上替娘守孝三年,哪里晓得什么张家跟许季家,也就是指着二姐姐能给妹妹我解惑了。”

二姑娘袁明娘抿嘴一笑,“你呀——”

袁澄娘反而娇俏俏一笑,“二姐姐,你就说与妹妹听吧,妹妹我必不会跟别人说的。”

这卖乖的样子,最得二姑娘袁明娘欢喜,三叔这人自己重生一回且就着他自个聪明了,她这个五妹妹到是半点未有长进,还是跟过去一模一样,她随便哄句话都能当真。她面露稍难之色,“不是我不说与你听,只恐老太太晓得我多嘴,必怪罪于我。”

袁澄娘一眼就看出来这位二姐姐在哄她,当下就噘了嘴,放花生杏仁露放在一边,也不喝了,“二姐姐不说也罢,妹妹我去找祖母问个清清楚楚……”说着她作势就要走。

她的举动却让二姑娘袁明娘的盘算落了空,只得站起来将人给拦住,一脸的无奈,“五妹妹这性子得改改才行,总是这么急实是有些不好,有话我们姐妹之间慢慢说不就好了,哪里能烦拢到老太太?”

袁澄娘被她一拦就继续坐了下来,面上就不那么高兴了,“二姐姐还是快说吧,妹妹我可没有什么耐性。”

这态度,真让二姑娘袁明娘头疼,她就知道这位五妹妹的性子急,也让老太太有意给宠坏了,不高兴起来那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简直就是个浑不吝的主。“季大姑娘便是永宁伯的外甥女,张家便是就永定伯的隔房侄女,那回老太太过寿宴时,你可还记得永宁伯府上前来贺寿的人?”

袁澄娘一点儿都想不起来,那天她万事儿都记着何氏,生怕何氏出事。谁知道她千防万防都没防住,到头来还她娘亲还是没了命,她想起来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当着二姑娘袁明娘的面,她是半点未露黯然之色。“有永宁伯府上的人妹妹我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二姑娘袁明娘颇有点成就感地解释起来,“那季氏姑娘颜色极好,据说是跟她娘一般模样,她娘是永宁伯的庶妇,当年将她嫁去了江南,如今她就在京城,就在永宁伯府里。”

袁澄娘上辈子没太关心过别人的事过,以至于对什么永宁伯府都没有什么印象,还是摇了摇头,“想不起来,没见得有见过。那张家的五姑娘呢?又是何人?”

二姑娘袁明娘接着道:“那张五姑娘是永宁伯的隔房侄女,永定伯,你可知道是谁?”

袁澄娘都懒得在脑海里寻找着关于永定伯的事,索性也就那么一句,“不如二姐姐说与妹妹听一下?”

二姑娘袁明娘欲说时,又叹了口气,“宫里有位张妃,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听过?”

要是上辈子的袁澄娘自是听说过的,那便是二皇子的亲娘,但这辈子她是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也只能装不知道,拉着袁明娘的手,“不知道呀,妹妹哪里会晓得这些事,二姐姐说与妹妹听些?”

二姑娘袁明娘掩饰住心里的得意,面上是一副好姐姐的姿态,“五妹妹,如今张妃在宫里也算是说得上话的贵人,这永宁伯也跟着水涨船高,若是三叔娶了这永定伯的隔房侄女,我到是为妹妹又喜又忧……”

话说这边,她又住了嘴。

袁澄娘知道她爱卖关子,这性子真是一点儿没变,她向来最厌烦这种人,可又怕她爹爹让侯夫人随随便便安排了个续弦,万一那后娘与她爹爹处不来,她跟弟弟澄明岂不是要受池鱼之殃?她又怕有了后娘便有了后爹,就盼着找一个能相敬如宾的后娘,大家都敬着便好。

她晃了晃二姑娘袁明娘的手,撒娇卖乖道:“二姐姐,且说与妹妹听听吧,这何来的又喜又忧?那张姑娘既是永定伯的隔房侄女,当然便是张妃的隔房侄女,这等美事,便全是喜的,二姐姐又何来忧之说?”

二姑娘袁明娘就知道这位五妹妹是眼皮子浅,一贯的眼皮子浅,生平也就干了件实事,就嫁给了蒋欢成。二姑娘袁明娘想起这事来就有些嫉妒,但她又不承认这种心思,还是按捺着性子,“听说那五姑娘的母亲是武将之女,张五姑娘也是随着她外祖学了些功夫,据闻是寻常人都进不得身。”

袁澄娘这么一听,这小脸立时就刷白了些,“功夫?”

见她吓白了脸,二姑娘袁明娘心里舒坦了几分,关心地看着她,“五妹妹,这仅仅是那么一听说,张五姑娘如今都二十了,先头有个未婚夫,成亲前一日,这未婚夫便死了,张五姑娘便得了个克夫的称号。五妹妹,你听听,时人多有偏颇,这人都有生死病死,或有个意外,偏偏都落在女子身上了,五姑娘好好儿的在家备嫁,这未婚夫一死便成了她克夫了。”

袁澄娘上辈子从未听说过这位永定伯家五姑娘的事,毕竟上辈子她爹爹直接就出家了,侯夫人肯定也是有主意想替她爹弄个续弦,只是她爹爹出家太快,侯夫人都没能插上手。想起往事来,她不由心里唏嘘,微抬着个下巴,“二姑娘可知道祖母钟意哪个?”

二姑娘袁明娘还以为她打退堂鼓了,想打听那位永宁伯的外甥女来,索性也说了,“说是永宁伯的外甥女,其实那位的亲娘是永宁伯的庶妹,当年永宁伯府的老伯爷差点儿宠妾灭妻,连带着将永宁伯的庶妹都是视若掌上明珠,后来那永宁伯辞世,这永宁伯夫人便将这女子嫁去了江南。”

袁澄娘微瞪大眼睛,“那如何还敢回京城?”

二姑娘袁明娘微叹口气,“这位庶女面厚得紧,说是江南未寻到合适的亲事,便将女儿送到永永伯府来,又因着她所嫁之人身家不薄,这进京来也是带着嫁妆过来,如今的永宁伯比我们侯府过得还要不堪,便是看在那些铜臭的份上忍着她,将她当成亲外甥女一般。”

袁澄娘眼睛一亮,“那外甥女人品如何?”

二姑娘袁明娘以为她心动了,便说道:“五妹妹可使不得,这人颜色极好,早引得秦侯二公子心心相念,年前秦侯夫人上门求亲,便被永宁伯夫人拒绝了。”

袁澄娘嘴唇翕了翕,好半天,她才挤出话来,“那是秦侯二公子一厢情愿吧,平白无故地毁了人家姑娘名声?这怎么能说心心念念的,便是亲事成了,秦侯夫人还能对她有什么好脸?”

二姑娘袁明娘一听这话还寻思着这愚笨的五妹妹还有些脑袋,人便是这个理儿,自己儿子如何都是好的,要错都是别人的错,便是她娘世子夫人刘氏也是一样,自从挨过刘氏那一毫不留情的巴掌之后,她便同刘氏起了些疙瘩,又思及上辈子的事,这疙瘩便越来越深。“五妹妹呀,这话是这个理儿,但对那位永宁伯外甥女的风言风语从未断过,京里好些人侯府公子都对她上心,这样的人如何进得三叔的后院?若真进了,三叔若是……你跟三弟弟还能如何?”

袁澄娘心里暗笑,嘴上还问道:“那位永宁伯的外甥女是江南哪家人?许是我外祖家听说过也说不定。”

二姑娘袁明娘很爽快地便说了,“是江南季家,永宁伯的外甥女便是季元娘,听闻那位庶女嫁过去后,便一直是季家的当家长媳,

季元娘未有兄弟,季家也不求着入赘,就想嫁个高门贵婿季家泰半家产都将作为她的嫁妆。”

江南季家?

袁澄娘突然间想起来一个事,江南季家便是在何家倒台后起来的江南首富,那位季首富的惟一女儿嫁与给她表哥,倾尽家产扶持着二皇子登极,后那位她那位表哥竟然休了她。这些事,她当时也就那么一听说,没怎么往心里去,如今却是全想起来了,不由得将她的际遇与自己的一联系,不由在心里苦笑。

袁澄娘叹了口气,“二姐姐,我知道了,多谢二姐姐,多谢二姐姐。”

她这会儿是真心诚意谢过二姑娘袁明娘。

二姑娘袁明娘却是笑道,“五妹妹同我这般客气作甚,你我姐妹之间又何需如此?”

袁澄娘起身告辞,回了在她的三房的院子,如今的三房院子,早就不是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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