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侯门重生贵女 > 第174章 胡说八道些什么

二姑娘袁明娘到是想插嘴,却让世子袁大爷以眼神阻止了,她只待在一边儿心急。

袁澄娘看看袁三爷,又看看世子袁大爷,瞧着袁大爷似乎更可亲了些,忙道:“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侄女见着张五姑娘就害怕,她胖胖的,会吃人的,侄女害怕……”

这话一出,侯夫人瞬间沉了脸,高声质问道:“你胡说什么!”

袁澄娘却是“啊”的一声哭出来,“孙女没有胡说,外头都在说胖胖的不好,胖胖的会吃人,孙女不想被吃掉,不想被吃掉!”

侯夫人气得不行,“还不快给我堵了她的嘴,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这一说,便有婆子上前真要堵了袁澄娘的嘴,袁三爷见状,连忙拦在女儿身前,不让那些婆子动袁澄娘一下,他跪在侯夫人面前,“求母亲饶了五娘,她是年岁小,不知事儿,这才听风就是雨。求母亲饶了五娘,求母亲饶了五娘……”

世子袁大爷见状,扬手让婆子出去,又厌烦起侯夫人这般不适时的举动,因着是他亲生母亲,只得是忍了,“母亲,你与五娘置什么气,她哪里晓得什么话不能听,这一听便了入了耳,万事儿都好好地教着别行,如何要堵她的嘴?”

侯夫人气得双脸涨红,又被亲生儿子这般质问,而二儿子却是半句不吭声,“好好,你们一个个的都翅膀长硬了,不把我当回事了。我不就是想处置个不足道的孙女,你也要拦着?”

世子袁大爷简直对侯夫人的着力点十分的怀疑,明明是冲着他这三弟过去,到让她弄成了对着袁五娘过去,“娘,您就不担心这傅姑娘将来待五娘与三哥儿如何?傅姑娘还年轻,如何当得好一位母亲?”

侯夫人此时被长子点醒,也稍稍冷静了一下,见着被袁三爷护在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袁澄娘,她心里头非常的讨厌,还是装出一副慈爱的模样来。“五娘过来,让祖母看看?”她朝袁澄娘伸了伸手。

袁澄娘怯怯地看了她一眼,没敢走向她,紧紧地拽着袁三爷的袖子,的眼睛里流露些许害怕。

袁三爷心疼极了,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母亲,五娘是个乖孩子。”说到这里,他的话里也不由得带了些许哽咽。

侯夫人瞪了他一眼,“五娘在我身边待了多年,我还能还不知道她是个乖孩子?你娶妻便娶妻,我也不拦你,也拦不住你,五娘与三哥儿须得回侯府。”

袁三爷心中一沉,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还是在心里存了一分侥幸心理,“母亲,傅姑娘待五娘与三哥儿会好的,她素日就非常喜欢五娘。五娘与三哥儿回了侯府,岂不是寒了她的心?”

侯夫人要的结果便是如此,蛮横道:“你是让五娘与三哥儿去奉承她?”

袁三爷摇头,“并未如此……”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让侯夫人打断了,侯夫人一脸怒容,“你不疼两个孩子也就罢了,我要疼我的孙子与孙女,你还要拦着?”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扣得袁三爷在荣春堂里冷得如入冰窟里。而长房与二房的人都看着,并不插上一嘴,便是素日里巴不得看着三房倒楣的奶杨氏也是未添一句话,跟她平日里的为人到有些出入。

“你胡沁些什么?”

猛然间多了个声音,声音透着几分老态,却叫荣春堂里的人齐齐地看向入口。

那入口处的人背着光,步子慢慢地走进来,竟然是许久在西院未曾出现过的老忠勇侯爷。

老忠勇侯爷这三年都没怎么出过西院,难得出回西院,却是板着脸,瞪着这一屋子的人,见着大家都起来朝行礼,他眉间有了不耐烦之色,大手一扬,嘴上便道:“别来这些虚的,都坐在这里做什么呢,个个的都不恭喜你们三弟一下?他可要娶傅冲傅先生的爱女了。”

这话一出,荣春堂的众人脸上都不好看,尤其是侯夫人险些瞪了眼起来,只是当着老侯爷的面,她向来是不敢挑战老侯爷的权威;世子袁大爷夫妇则沉了脸,二房的袁二爷夫妇颇有些不敢看向老侯爷。

老忠勇侯爷的视线扫过众人,尤其是跪着的三儿子,尽管他多年来都对这个三儿子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总归是他的儿子,基于这一点,他也就同意了,“这亲事,我虽是同傅先生亲自谈过,还是请了他齐姨妈上门再为老三提亲。你们这些人就爱多想,老三娶个知书识礼的妻子有什么不好?值得你们在这里还要弄什么三堂会审的架式来?五娘,你过来,可是吓着了?”

老忠勇侯爷向来对侯府的姑娘们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如今见着这三房的孙女,到真是出落得不一般,也就多瞧了两眼,此时,还是他头一回对袁澄娘表示出了点亲近之意。

袁澄娘迟疑着没过去,到是袁三爷拍拍她的手,示意她过去。

在别人的眼里,她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待她慈爱的祖母一下子就变了脸,不止疾言厉色,还要让婆子们堵了她的嘴,此时,她显得有些怯懦。

即使有了袁三爷的安抚,她还是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朝老忠勇侯爷走过去,半晌才抬起头看向老忠勇侯爷,仅能看到老忠勇侯爷的下巴。“祖父……”

老忠勇侯爷轻笑出声,“你祖母既然疼你,你就时常回侯府来看望你祖母,今儿个就跟你父亲回去,待将来要好好儿地跟你们的新母亲相处,可知道?”

袁澄娘一愣,神情有些呆滞,唇瓣吐出不敢置信的话来,“祖父?”她回头不由自主地看向侯夫人,见着侯夫人竟然狠瞪着她,一时间,她瘦弱的双肩轻轻地瑟缩了一下。

见此状,老忠勇侯爷不满地瞪了侯夫人一眼,“可别再吓着五娘了。你瞧瞧你们几个都把这么小的孩子都吓成什么样了,她平日里是个什么性子,今儿个就成鹌鹑了?就你们多事,老三不过就是续娶,能碍着你们什么事,老大也就算了,老二你过来是算是怎么一回事?”

袁二爷被点了名,面上有些不以为然,看了侯夫人一眼便道:“是母亲让儿子过来的,儿子来之前并不知是何事,三弟能跟傅先生之女定亲自然是好事,我也为三弟高兴呢。”

奶杨氏这几年跟袁二爷在外头宅子里住,可能是看开了些,也知道这侯府于他们二房来说半点指望都没有,还不如在外头好好地过他们的日子,并不想掺合三房的事。

只是他这么一说,让侯夫人觉着被背叛了一样难受,她生平最疼次子,此时被次子这么捅一刀,她满脸怒火地瞪着次子,见次子缩了缩脖子,不敢面对她的视线,她冷哼了一记。

奶杨氏如今也想明白了,不掺合他们母子的事,就当作没听见,反正三弟爱娶谁,她都没有意见,管那人是不是傅先生的女儿,谁都行,不关她的事。

四姑娘袁芯娘在奶杨氏身后,冷眼瞧着这一切,望向袁澄娘的眼神有些隐隐的同情。

袁大爷瞪了袁二爷一眼,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父亲,儿子还是觉得让五娘与三哥儿住在侯府要好一些,五娘眼看着就要说亲了,新弟妹还年轻,恐怕不能胜任此事,还不如由她大伯娘看着为好。且三哥儿眼看着要开蒙了,三弟恐也是无暇照顾他,不如在侯府家学开蒙。”

世子夫人刘氏附和着丈夫的话,“三弟,你说的在理,还是听听你的话吧。”

袁三爷面露为难之色,“是为了五娘与三哥儿考虑,这好意我是清清楚楚,只是我这才要续娶,便将儿女送往侯府,岂不是让傅姑娘为难?傅姑娘心里头肯定会觉得我认为她不能当个好母亲,才将儿女送往侯府,长此以往,不光我与她,还是她与两个孩子之间岂不是有了隔膜?”

世子袁大爷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让老忠勇侯爷打断了。

老忠勇侯爷颇有些不耐烦,“还不带着五娘走,还跪在这里作甚?又没做错什么事,何苦要跪在这里?亲事定的是明年,傅先生要回江南,你们的婚事也就在江南办吧,我去族长去封信,让他在着办你们的婚事。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走?”

这语气就跟赶人一样。

袁三爷连忙起来,牵着袁澄娘的手,跟荣春堂的人告辞。父女俩很快地就出了荣春堂,出了忠勇侯府。只是出了侯府后,父女俩站在忠勇侯府门口同时回头看了忠勇侯府的牌匾,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上了马车。

这一上了马车,父女俩均没了方才在忠勇侯府里的苦大仇深,俱是一脸笑意了。

袁三爷拿着帕子替女儿擦起脸来,“难为五娘了,今日累得五娘受委屈了。”

袁澄娘却是半点不在意,漾开笑脸,“幸好祖父来得及时,不然的话,爹爹还不知道要跪多久呢。”

袁三爷放下帕子,见着女儿这张比何氏更出色的脸,不免有些忧心忡忡,只是如今想这事还太早,“我们五娘出的主意甚好,齐姨妈竟然一下子就让我给说动了亲自去傅府为我提亲,我还未想过她竟然能同意呢,还以为她至少有跟老太太一样的想法呢。”

袁澄娘偷偷乐道:“姨祖母比老太太要精明些。”

袁三爷点了点头,那位齐三夫人自然是要比老太太精明能干,不然缘何能在齐国公府说得上话,如今隐隐地掌握了齐国公府之势,“此话也就我们父女之间一说,切莫传到旁人耳里。”

袁澄娘乖巧地应了。

傅莺与袁三爷这亲事一定,便要回江南了,本来早就回了江南,只是因着一些私事未回,现在如今到是一道儿去江南。袁三爷一行也是回江南,两家子一道走,因着已定亲,并不会引起别人的闲话,一道走完全没有问题。从水道走江南更快些,袁三爷回江南参加府试,再接着成亲,成亲后便要回京参加秋闱,时间上便比较赶。

傅家收拾的东西较多些,而袁三爷这处却是收拾的少了些,因着袁澄娘早就让顾妈妈收拾起东西来,籍着顾妈妈之手先早一步送回了江南,并未直接送往袁家老宅,而是送到了何宅。

虽说是同行,但也是一家一船,傅家一船,袁家一船,往着运河直接回江南。

袁澄娘头戴着帷帽,身边护着紫藤与如燕,沿河看着这运河两边的风光,上辈子的袁澄娘何曾有机会这样子方方地站在船里,看这大好的风光,视线触及这波光粼粼的湖面,她甚至是缓缓地松了口气,往后看,是傅家的船,紧紧地跟在她家的船身后边。

好像三房要跟着不一样了。她心里头还有黯然,却独独少了她亲娘何氏。

只是,忽然间河面激荡了起来,来了艘速度极快的船,那船瞧着极为轻便,船身几乎只是掠过河面,待得与袁家的船并例后,这速度才慢慢地缓了起来。

袁澄娘惊异地看向那船头,见着一袭深蓝直裰的蒋欢成站在那里,风吹起他的袍角。

“五表妹。”

他冲她道。

袁澄娘无法,只得回礼,“蒋表哥好。”

听到她的声音,蒋欢成脸上笑意露了些许,“三表叔好,侄儿去得您府上,才晓得您跟傅先生一道儿回江南,还未来得及跟三表叔告别,这才追上来,没有唐突到三表叔吧?”

袁三爷见得这表侄前来,格外的高兴,“哪里哪里,都是你有心,还能来送我们。这里风大,你且速速回去,省得受了凉风。”

蒋欢成一揖到底,“欢成在京城等着三表叔回来参加秋闱。”

袁三爷笑道:“一定一定。”

那船的速度便越慢了下来,袁澄娘看着蒋欢成脚下的床,离得他们越来越远,不知为何,她的眼角竟然多了些许湿意。隔着个帷帽,谁也瞧不到见她在流泪。

她也说不清为何,只是突然间这么流了泪。

白天走了一天,待得夜里,船还是在走。夜里的河道特别的静,静得听不见什么声音,只听到船划开水道的声音,还有船工们的吆喝声,伴随着这些声音,袁澄娘睡得一夜好眠。

她是睡好了,可苦了傅莺了,虽是傅家在江南,傅莺自小在京城出生,从未去过江南,这头一回坐船,竟然是晕了船,这脸色惨白,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便是将吃食送到嘴边,她看了都觉着恶心。

她本来弱质纤纤,身子也是养了许多年才养好,被这么一折腾,当下就躺在那里起不来了,急得傅夫人嘴上都起了泡,因着实在是太匆忙,又未备齐东西,她一时之间也只能是看着女儿受这苦处。

她到还好,没有晕船。

这傅夫人一急,傅先生也跟着急,深怕女儿的旧疾也跟着犯了。

待消息传到袁澄娘耳里,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了,她当时便大惊,晕船到不是病,只是比病起来更难受,这在河道上一时之间并没能找着埠头停靠。她连忙吩咐了紫藤亲自将顾妈妈弄好的腌梅子送到袁三爷手里,让袁三爷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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