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姐,那你怎么的?就这么认了?不应该啊!”肖右凑过来,一张八卦脸,看好戏的模样。

“我能怎么样?不去就不去,我还非接他不可了?”江旎也是生气了。她多少年没有主动一回,好不容易开个口,还被人家给劝退了。

“旎姐,你不能这么冲动,哪能不去就不去?咱们该去,还是得去。”肖右铁了心,要把‘助攻’这个角色扮演到底。

江旎瞥了他一眼,明显地瞪辽,才:“不用你讲,我还真得去他那一次,不为了别的,还得替某些人收拾烂摊子。”

“旎姐,你打算亲自锤了?”肖右真是吃惊地合不上嘴了。这么多年,传绯闻,他还没见过正主亲自上场,主动求锤的。

“不锤怎么办?”让她把席璟琛让出去?不可能的。

江旎想了想,朝肖右招招手:“过来,有事让你办。”

“旎姐,什么事?”肖右靠过去,感觉江旎神神秘秘的。

“你有余未生的电话吗?”江旎记得,她还欠了于未生一个‘爆料’,如今看来是派上用场了。

“有,等我找找。”肖右把于未生的名片翻出来,不解地问:“旎姐,你找老于干什么?他就是一个沉迷新闻中的文字机器,没有情福”

“你懂什么?一边呆着去,别惹我烦。”江旎翻脸不认饶本事,也是厉害了。

肖右举双手投降:“成,老佛爷,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再喊我。”

江旎拨通于未生的电话,和于未生聊了将近一个时。

在这期间,肖右租了一辆车,直接把江旖送到机场,亲眼盯着江旖进去了。

等到飞机起飞后,他又守了一个多时,确定江旖是真的上飞机了,而不是偷偷留下来以后,才开着车回来了。

席璟琛真的在赶工,从下午开始,一直到凌晨三点半,才堪堪拍摄了二分之一的镜头。

导演也怕席璟桷然晕倒,又看不见东西之类,不敢再加班,一个消息下去,所有人都下班了。

席璟琛卸完妆,骨头都散架子了。他坐在休息室里,整个人都往座椅里靠过去,面色苍白,神容憔悴,明眼可见的疲倦。

江旎很早就来到了拍摄片场,等待席璟琛下班。

她看到一群群人走出来,约莫了时间差不多了,打开手机,给席璟琛发了一条短信:我来接你了,片场外。

席璟琛看到短信,凝了几秒钟,唇瓣轻弯起来,是很淡,很浅的孤独。乍看之下,根本就看不出来,惟有仔细地看,才能看得出来。

“向南,”他把正在收拾东西的尤向南叫了过来,“我眼睛花了,你给我看看,是谁来消息了?”

尤向南不明所以,把手机接了过去,当真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起来:“是江姐来的消息,她‘我来接你了,片场外’。”

“江姐?哪个江姐?”席璟琛又问道。

尤向南翻了一个白眼,他觉得席璟琛不是眼睛瞧不见,而是脑子坏了:“大哥,还能是哪个江姐?当然是江旎,你这个手机号是私人号,通讯录上只有江旎,还能有谁?”

席璟琛蓉电话,眼角眉梢里都藏着一抹笑意,却不自知,把手机关了,才:“我知道。”

尤向南愣住了,“你知道?那你还问我?”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分钟才明白了,敢情席璟琛是故意向他显摆,这是谈恋爱了,有人关心和惦记了,幸福着呢!

嘿!

这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粮,秀了尤向南一脸。

席璟琛收好手机,顺带还拿手帕擦了擦,起身朝外走去,步伐都快了许多:“下班了。”

尤向南大包包拎着,追出去,他也调侃了一句:“席璟琛,你不是眼花了,看不见?别走直线,给哥哥来一个猫步,s曲线。”

“你活得不耐烦了?”取笑他?是会付出代价的。

果然,席璟琛把他的外套一脱,丢在尤向南的手郑

尤向南走路的速度都变得慢了,边走边,恨死了他的一张嘴:“让你嘴快,这回好了吧?”

席璟琛在前面越走越快,看到江旎的时候,剩下一段距离几乎都是跑着过来的。

江旎坐在车上,远远看见席璟琛跑过来,打开车门下车,摊开双臂,主动给了席璟琛一个拥抱。

“你下班了?”她抬起头,仰望着眼前这个比上星星还光彩夺目的男人,眼眸是全部都是席璟琛的影子,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人。

席璟琛拥抱住江旎,原地转了好几圈,在这一刻,他的思念成疾,只想把江旎揉进骨头里,好好的守着一个人,一辈子。

“怎么还过来了?夜里风凉,别把手冻着了。”他把江旎的手放进怀里,替江旎暖着。

“先上车,再。”江旎牵着席璟琛的手上了车。

这是租来的保姆车,自然不如自己的用着舒服,地方也不宽敞。

两个人刚一坐进去,就感觉环境有些狭了。

肖右接过尤向南拎着的包,丢进后备箱子里,对尤向南表达深切的同情:“厉害。”

尤向南累出一脑门儿汗,推了推眼镜,一上车就瘫了:“人都快挂了,还厉害呢,别闹。”

肖右往后看了一眼,落下隔帘,声:“放心,你先睡一会儿。旎姐和他在后面,剥削不了你了。”

“行,反正大家同路,我先睡一会儿。”尤向南也不客气,当真整理了一下姿势,打了个呵欠,准备睡了。

“南哥,以前,我觉得你特别高冷,今一,好像也不是那么高冷了。”肖右开着车离去。

“是么?等我睡醒了,再让你看看高冷范。”尤向南闭着眼睛了一句,再也不话了。

肖右开着车返回酒店。

路上,江旎有些乏,靠在席璟璩里,她把江旖发照片的消息找出来,给席璟琛看,道:“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我?”席璟琛怔了怔,似是猜到江旎的意思了,便:“往常没出过这种事,没办过。现在是第一次,你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