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顾南弦很是愧疚:“都是因为我害得你平白在水中呆了那么久。”
“人没事就好。”
徐芳园心道你还知道啊,但到底是不好。
她只能笑笑:“本来我也要救陈花的。”
顾南弦本还想什么,可见徐芳园面色不好,只赶紧让她喝了姜汤休息,便出去了。
“我家阿姐还好吗?”
顾南弦一出来,徐良田就迎了上来:“姜汤都喝了么。”
“还好,姜汤也喝了。”顾南弦笑了笑:“其实你该去看看她的。”
徐良田一脸沮丧:“我受了凉,害怕把阿姐也染上了。”
顾南弦看着他:“良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无端赌你们就都落了水了?”
徐良田一脸自责:“都怪我,没忍住。”
“怎么没忍住?”
“那田秀英骂我家阿姐,我听不下去,想要给阿姐讨个公道,不曾想不仅没帮阿姐讨回公道,还让自己也落了水。”
徐良田沮丧得很:“若不是我冲动,今也不会发生那许多事情。”
顾南弦闻言,不由挑眉,他刚想问什么,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徐芳园的声音。
“顾大郎,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徐芳园浅笑着从里屋走出来,静静地看着顾南弦。
“芳园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顾大郎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徐芳园浅笑着重复先前的问题。
顾南弦滞了一下,问:“什么忙?”
“那,我在山中找了些许驱寒的草药,想请顾大郎帮我煎一下。”徐芳园浅笑。
“阿姐,我去!”徐良田闻言,拔腿就要抢先。
“良田,你先去歇着。”
徐芳园冷肃的看着他:“我和顾大郎有话要。”
徐良田见自家阿姐脸色不太好,只能答应。
一进灶屋,顾南弦依着徐芳园的意思拿了草药煎水后,静静地看着徐芳园:“芳园姑娘可是有话要与我听。”
徐芳园点点头:“顾大郎,你刚才是想套我家弟的话吧?”
顾南弦略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她会这般直接。
他笑了笑:“的确是有些话想要问问你家弟,不过看芳园姑娘现在这意思,似乎是打算自己朝我了?”
徐芳园也笑:“无所谓不,不如顾大郎先你想知道些什么吧?”
“那就先姑娘为何会识得药材吧?”
“顾大郎对药材感兴趣?”徐芳园挑眉:“还是你在怀疑什么?”
其实,方才听到顾南弦对良田的那番话,徐芳园便觉得这人该是起了疑。
不过,因着先前那几番经历,徐芳园的心头早就有了计较。
她勾唇:“顾大郎问我之前,应该已经去过杏林堂了吧?”
顾南弦脸色僵住。
徐芳园笑容更浅:“在我回答顾大郎之前,顾大郎可以回答我上回你送我的药膏是怎么得来的么?”
“如果顾大郎你去过杏林堂该是知晓我识药开方,不是自夸,我的医术绝不比那杏林堂的大夫差,但即便如此,我却参不透你给我的那个药方三分之一。”
着话,徐芳园渐渐收敛了笑容:“最为神奇的是,那药膏的药效太过惊人,即便是我师傅,也无法研制出那般效果的药膏来。”
她的唇角弯了弯:“顾大郎,那的药膏想来价值该是不菲吧?”
听了徐芳园的话,顾南弦的脸色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