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些都是。”
徐睿心里苦哈哈,脸上还得要笑嘻嘻。
这些酒是当初流光找来一个方子,逼着他酿出与那方子上无二的酒。
徐睿细细看了那方子,发觉只是其中多了几道工序,并不复杂。
因着流光是他们这一伙兄弟里头最会搜罗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挣钱的人。
所以当初徐睿见他给自个这个方子,以为这方子里头是什么绝世佳酿,便暗戳戳的让手底下的人将流光要的酒多酿了几十倍。
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酒是酿出来了。
但,这酒没有酒香也就罢了,进口烈还特别干。
听着酿酒师傅们这酒不是人喝的,徐睿犯了愁。
为了赚钱,他可是酿了十多缸呢,难不成就这么废了?
他不死心,想着以身试酒后将这些酒卖出去。
不曾想,一口下肚,他只觉得好似有一把刀子直接割到了自己的喉咙里。
再然后,他整个人迷迷混混,陷入昏迷。
后头,那些酿酒师傅告诉他,在他昏迷的这段时辰,吐了好多回。
有了以身试酒的经历过后,徐睿再不敢打卖那酒的念头。
后头流光在他这儿拿酒的时候,他迂回的问了问那酒到底是作何用。
听流光是用来给人治伤后,徐睿好想直接给他一耳光,骂他为何当初不清楚,害得自己白白做了那么多来浪费。
流光瞧见他面色不好,问怎么了。
徐睿笑嘻嘻回:也没什么,只是当时以为你有大用,所以做多了。
流光与他相识多年,哪里会不知道他那点心思。
但流光没揭穿他,只笑着既然做多了,那就放酒窖里吧,日后用得着。
后来,流光倒也真的时不时的会来他这儿拿一些走,但每回一壶两壶的,不知猴年马月才拿的完呢。
知道,今儿顾南弦告诉他,徐芳园可能会拿走很多酒,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她一定会给钱,而且会给足钱后,徐睿有多高兴。
既然是要给钱的话,那就拿吧拿吧。
最好全部都拿走,省得让他看见就心烦。
想起那糟心的过往,徐睿生怕徐芳园临阵反悔,连忙趁热打铁:“不知姑娘要多少?”
“麻烦徐老板先帮我拿两缸吧?”徐芳园思忖一阵后,道。
她在心头默默计较,素韵酒庄作为龙潭镇上的老大,里头的哪一样酒都不便宜。
两缸酒的价钱怕都会超过她的预算,但她蒸馏消耗的酒太多,而且孟冬的伤势用得着。
所以这两缸酒已是最少的了。
“两缸么?”
徐睿眼睛都亮了,连带着看顾南弦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感激。
老六果然没骗他,这丫头拿的还真是不少!
徐芳园见徐睿脸上洋溢着笑,心头咯噔一声。
莫不是这酒很贵,徐睿觉得找到了大买主吧?
怀揣着这种心思,徐芳园不由忐忑:“徐老板,两缸酒要多少钱啊?”
徐睿笑呵呵:“原本是一两银子二钱一缸,不过徐姑娘既然与老六那般熟,我便收你二两银子吧!”
“那麻烦徐老板帮我装好吧。”
徐芳园闻言,也生怕徐睿反悔,忙拿出银两交给徐睿。
还好,还好。
这酒的价儿比她预计的要便宜些。
看来是不用克扣开店的钱来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