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园拿出上回顾南弦给自己的膏药,笑道:“我这儿有一味药,可暂缓疼痛。”
着话,她将那膏药仔细地涂抹在男人手腕处。
一会子功夫,先前还疼的呲牙裂嘴的男惹时就面色缓和起来。
“好似……不疼了!”
男人又惊又喜,反应过来是那膏药的作用后。
他无比震惊的看着徐芳园:“姑娘好医术!”
“烦请徐姑娘也替我看看!”
“替我也看看!”
“芳园丫头,起来你与我还是远亲,不如先替我看看!”
……
其他男人听言,争先恐后的上前,生怕落得后边了徐芳园就不看了。
眼见得绑人成了求医,里长一下有点傻眼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身旁的何娥君,发觉她脸上一片阴测测的寒。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何娥君偏头看他,脸上半点表情都不带:
“这就是里长的要替铁兰妹妹主持公道?”
里长听言,心头打了个哆嗦。
他虽是里长,但在村子里的威望远不如一个何秀才。
那何秀才如今又是个吃得开的,镇上县里有好些熟识的人物。
里长觉得此番若是得罪了何娥君,多少会受到影响。
由此,他怒喝:
“都给我停下来!你们先将徐千林抓去衙门,去到衙门里想找什么大夫找不到!”
“年纪都这么大了,围着一丫头片子成何体统,她她学了医你们就信,指不定诓你们呢!”
“快些将人绑好!”
“本里长还可以顺便将这丫头打伤你们的罪一并告诉给衙门!”
话间,里长朝着徐芳园低吼:
“徐芳园,你别以为会点伎俩就能为你爹开罪,我可告诉你了,你爹的罪定了,你也跑不了!”
“我跑不了?”
徐芳园一脸无辜,直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好嘛,这里长还真是个见风使舵的。
何娥君不过轻飘飘一句话,竟是直接将里长给惹急半点道理都不讲,直接就要绑人了。
徐芳园实在有些好奇。
这里长怎地会这般怕何娥君。
见徐芳园蹙眉,里长以为她害怕了,威风更甚:
“你将他们打伤了,是想不认账么!”
徐芳园:“……”
她先前还以为要给徐千林开脱怕是要费些功夫,没想到这里长是个这么没脑子的。
如此,倒也省了她许多麻烦了。
她敛容:“可有证据?”
“大伙儿都亲眼……”
话未完,先前被徐芳园涂了膏药的男人径自将他的话打断:
“里长,肯定不是徐姑娘赡我们!”
“对,人家芳园姑娘一片好心给我们看病,怎得会伤我们!”
“这里头,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
“误会?”
里长横眉冷竖:“方才就她挨着你们,除了她还能有谁擅了你们!”
“怎么着,是合着伙儿要与我作对了?”
众人听言,脸色变了变。
他们都是些常年帮着里长做事的,且好些还是靠着里长帮衬勉强过活的,对里长的为人再清楚不过。
他们知晓,里长此番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心头想要帮着徐芳园,但若是因此开罪了里长,让他生气事,日后再无活路可做事大。
稍一计较,便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