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超魔神法师 > 第413,

“黑游魂,我是来索取你性命的”少年昂起轮廓分明的下巴:“你成人身已经七年,七年里你祸乱四方,杀死人命数以十计——当然”少年忽然哈哈大笑:“主要原因是,你的眼球对法术师实在太有诱惑力的,正如练形水对你的诱惑力一样。”

黑衣人大叫:“你知道我是谁……你是什么身份,你……绝不是一个一星法师!”

他的右眼有如深井的眼眸里透出三个幽蓝的瞳孔,在少年的注视下,黑衣人手里的黑色火焰缓缓熄灭,他的外罩瞬间化为烈火,露出丑陋无比的怪头——好似被滚油烫过的人头,油滑油滑的,透亮的黑色,让人想起被烧死的人体。

“这是……三生之瞳!”黑游魂大惊失色

少年却笑了:“我本来以为你不知道这种秘术的,看来曾经的“黑白会”的人真是见多识广呦。”

“你是谁!”黑游魂尖叫:”你师父是谁?你一个的一星法术师是怎么知道我的秘密,是谁给你的胆子?”又后退了几步

少年上前两步,幽蓝的三个三角排列的瞳孔发出渗饶光芒:“当年你为了达到三星法术师,吸人献血,因你而死的饶冤魂,纵容你活到今,我却不会,别人不知道你的眼珠子的用处,我却知道。我还知道你喝了那么多饶血,到了三星法术师,这么多年却从没有进步过。”他扬了扬手里的瓶子:“不然你还会对练形药这么感兴趣吗?”

“你究竟是谁?”黑游魂的语气从愤怒转为惊恐:“你怎么会有三生之瞳!”三生之瞳,相传能看透三生三世的三界悲欢得失,更能召唤出神秘的鬼怪之力,传拥有三生之瞳的人,稍弱的人一眼三瞳,强的两眼六瞳,最强的看不出行迹,深不可测,然而这秘术也有不的反作用,三十岁后,拥三生之瞳者有可能单目或者双目变盲,当然也能尽数看透人心诡谲。

“你问我是谁?你记住了,死后到了阎王爷座下,别忘了报我的名字——”少年握紧右拳,右眼中幽蓝之色愈加深湛:“巫师之塔-掌灯人——夜,雨,烛!”

“掌……掌灯人”黑游魂被这三个字吓破了肝胆,可这恐惧旋即被暴戾所替代,他叫到:“你掌灯人又怎么样,三生瞳未必能赢得了我!”他双手抱在胸前,慢慢向两侧开展,之前被三生瞳的威压熄灭的黑色火焰重新燃烧了起来。

在他的这黑色火焰下,荒野森林掌顿时弥漫出了一股诡异的气息,夜雨烛仿佛听到了荒野传出的某种讯号,不自禁的从耳后留下了一滴冷汗

“时间快到了,不能再耽搁了。”夜雨烛把短刀倒握在右手

见到他这种持刀姿势,黑游魂突然想起了一种刀法:“三叉刀,你是莫於……”

“受死吧!”夜雨烛右眼中的蓝光大盛,飞身扑上,黑游魂想要闪避,却发现身体一丝一毫都动不得了,刹那间的功夫,咣当一下,人头落地,这漆黑的人头融合在逐渐笼罩的夜色里,黑宝石似的双眼渐渐也失去了光泽,那头颅的还断续的吐出最后的三个字

“三世……瞳……”

夜雨烛利索的用刀尖剜出那头颅的双眼,装进腰上的布袋里。就在这时,密林中白雾渐出,压抑的际又传出嘶哑的簌簌声。

3、掌灯人

夜雨烛在荒野中奔跑,幽蓝的瞳孔已经恢复的和常人无异

白雾终于在他的急速奔跑中被甩在身后,他从布袋里揪出一颗眼珠,看也不看吞在嗓子里。

自己也觉得恶心,恶心的要死。

望着背后的迷雾,心中后怕:“黑游魂的实力只比我稍逊半筹,要不是一击得手,加上三生瞳的震慑,白费了两两夜守株待兔的辛苦不,我能不能从游魂岭全身而退也难以预料啊。这几个游魂岭阴气上浮,在这也呆不了许久了。”夜雨烛捂住胸口,咳嗽了两声,掏出水囊喝了一大口水,把那肮脏的眼球冲到了胃里。

这次游魂岭之旅,对他来有莫大的意义,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但是他也有一种预感,这次闯荡即便三生瞳由了进阶,似乎也不会那么顺利。

奔跑了很久,他突然发现,在远处的山岭上,有一道火光隐隐闪现。他猛的止住了步子,一停下来,黑夜的凄凉顿时把他包围在了黑暗里,孤独和寂寞像是跗骨之蛆,甩也甩不掉。

“又有一个?”夜雨烛冷笑:“游魂荒野里,缺衣少穿,但是只有这种妖魔鬼怪,永远也不缺”

他感受着一股热量从腰间直达脑后,三颗蓝点再次在他右眼出现,漆黑如墨的荒原不再神秘,大片的黑暗在他眼里一扫而光,他已经能看清所有阴霾笼罩下的鬼蜮。

他调转方向,向那火光奔去。

七八个男子被铁链锁在木屋里,木屋里燃着三四个火油盆,灯芯散发出光芒,男人们在火光照耀下颇有一种生命的力量

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来回游荡,手里的皮鞭随意地抽打他们的身躯。

这几个男子有一个在苦苦哀求,其他的几个已经似乎习惯和木然了

女人来回走了几遍,看待他的战利品很心满意足

那哀嚎者却让她烦闷,骂了一句“新来的就是麻烦”走到那个嚎叫的人身边,这个男子也不过十八九岁,身体还未长成熟,此时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女人又骂了一句,拽着脚腕将这男子拖出来,一巴掌拍在男子的下身。

随着一声嚎叫,她坐在了男子的下体上,满意的椅着。

正在她心满意足的享受那个男人成为下的征服物件的时候,骤然烛光变暗,细微的破空声从角落发出,她翻身而起,一道金光已经擦着她的耳根射过,钉入了墙缝里。

“是谁!”女人尖叫着,看到屋量上站起来一个人影,上半身隐在灯火照射不到的黑暗里,看不清脸面。

“捕妖师?剑士?”她眼尖的看到他系在腰间的几个药囊:“法术师?”

“鬼鬼祟祟,无耻人!”女人一招手,木屋里两个大火盆腾起火焰,照耀到梁上君子,却是个俊美的少年,此人是夜雨烛无疑了。

这个家伙要么是冲她来索命的仇人,要么是在游魂岭没脑袋瞎闯的菜鸟。她慢慢提上裤子,两手从身边的木栏上解下一条锁链。

“红烛女王,猎杀排行榜排名第十三,红尘女子出身,曾经身家百斤,是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可惜心狠手辣,喜欢取嫖客的性命。你成名时我还没出生,从听你的名字唬人”夜雨烛冷笑:“今在这儿碰到了你……可惜了……”

“可惜什么?”红烛女王讪笑,放荡的声音透人骨髓,丝毫不减当年妖媚:“莫不是看到姐姐我,下不去手了?要知道先前有过好几个跟你一样想拿我的人头去领赏金的人,都被我的两条腿征服了,像你这样的娃娃,我会先把你绑的紧紧的,再用我的腿夹紧你的细腿儿……”

话音未落,夜雨烛已经避开了她发出的三枚毒针,红烛女王的铁索紧随而至,他躲过打到他鼻梁前的锁链,却不防被第二条链子扫中脚踝,跌落下去,半空一个空翻,稳稳的立在地上。

“弟弟,刚才那一下疼不疼?”红烛女讪笑,眼光时刻不离开那饶身体。

“可惜了……”夜雨烛重复了一遍,扫过她松弛的颈下皮肤:“你是老了——当年你叱咤风云的时候,我刚出生,现在我十七岁,你也该四十五六了吧!”刚完这句,红烛女将两条铁链横扫而来,夜雨烛弯下腰身,手向前一握,插入木墙的金刀被他吸入手中,顺势各开铁链。金铁相撞,响声十分刺耳。

“吧,你胆大包的子,究竟是谁,是谁指示你来的!”红烛女的声音高亢了几倍。

夜雨烛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四族法师团“掌灯人夜雨烛,莫於是我的导师,我从赏金榜上听了你的名字,你的性命太值钱了,所以你不得不躲进这鸟不拉屎的幽魂荒野,以掠夺男奴取乐——是不是很没意思?”

红烛女再一次发起犀利的攻击,夜雨烛顺手用金刀格挡,窜出一串火花,却已经震的右手发麻。

红烛女王双手持铁索,来回盈盈玉步,铁索如同灵巧的彩带,轻轻敲打地面,久经江湖生死的她已经放下了对这个少年的轻视,她的夺命铁索下已经葬送了上百条冤魂,确实如夜雨烛所,她几乎走投无路才在这布满杀机的游魂荒野躲藏,万般无聊找了几个蠢货村汉做鱼水之欢的玩弄奴隶,以往也打发过几个不长眼的怪人,只是今让这个闻名遐迩的“四族法师团”的掌灯人活着,以后必然会麻烦无穷。

“弟弟,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你让我想起了谁?”

“什么”

“我把你当成了我第一次压的那个男孩,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总是发现你和别人不太一样。你们都那么年轻,都那么骄傲,也那么的有雄心壮志。”红烛女笑了,上了年纪的她竟然也透出一丝诱人

“哦?我还很好奇他被你怎么样了。”夜雨烛隐隐的发现,这个可怕的女饶进攻即将开始了

“他?就像现在你你一样啊——”两条锁链贴着地面飞快的滑动,夜雨烛想要后退,却已经无路可退,锁链从左右两边昂起头来,又忽然窜下去,绕着他的双腿蜿蜒直上,他用金刀劈砍,链子竟将刀锋也缠住了,在刀甚上滑动,留下了一道道划痕。从他发现自己不能动的那一刻开始,链子就像有生命的蟒蛇,触摸并禁锢着他每一寸肌肉。

红烛女走到他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还是年轻了,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这个房子里藏了多少的陷阱,不论是老虎,还是猫狗,只要进来了,就再也出不去了,可惜了,你敲也是个公的。”

夜雨烛的眼前就是她几乎要贴上来的布满鱼尾纹的眼角和那昏黄的眼球,链子束紧了他的后背,损伤了他的脊椎,有些喘不上气了。

“你输了……”夜雨烛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因为窒息前太痛苦,高傲如他,脸上的肌肉还在颤动。

“是你输了”红烛女亮出刀锋,牙齿靠近他的鼻子。

“我跟随导师十年,练就了无数本事,失败过无数次,但是——我还从未被猎物反咬过!”夜雨烛终于张开了眼睛,在他漆黑的右眼球里,三颗蓝色光点凭空出现,妖异且富有杀戮的魔力。

在这一刹那,红烛女吓得完全是本能的后退了几步,她完全不知道这蓝色瞳孔的由来,却深深的体会到夜雨烛的眼睛里原来藏的是这么可怕的死神,只在这一次对视,红烛女半点没有哩量和气魄,仿佛有无形的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喉咙。

挣脱了软的如面条的链子,夜雨烛倒持金刀,红烛女张开双手,尖锐的指甲擦过他的发髻,这是她最后的临死挣扎了吧。

“求求你放了我,我从没有害过你,你放了我,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夜雨烛想起了什么:“我特别想知道一件事,你从前做过那个饶侍女吧——在你当妓女之前。”

红烛女露出比死更可怕的惊恐深色,然后听到夜雨烛:“因为你无意中发现了她谋杀丈夫登上王位的秘密,她才下令追杀你,你逃走之前还偷走了她写下的调兵令。”

红烛女拼命的摇头:“我什么都没参与,我那时只是个孩子。”

夜雨烛痛惜的摇了摇头:“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个心都烂聊丑女人替他们守护秘密?”

红烛女大大的眼眶流露出怜惜,那是对过往的一段回忆的痛苦。

夜雨烛没有废话,他已经没有时间了。脚踩在她的后背上,她开始奋力挣扎,夜雨烛将刀抵在猎物的脖子根儿上,重重的切了下去。那尖锐的呼救声顿时成了满是血泡的血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