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娇宠公主之我的将军啊 > 第515章 懦弱皇子,愤然夺嫡

昌乐从案上捡起信笺,念出了上面的字:“攻打吐火罗,遇太子杀之。”

“这不是我写的!”柏琮立刻辩白道。

“这当然不是你的字,你再傻也不会亲笔写这样的信笺,但是这下面的足以证明你与这件事必然是你安排的,要不然谁能私自动用你的印章?”柏琛道。

昌乐却一直盯着信笺上的印章仔细地辨认着,可他对于柏琮的印章并不熟悉,所以认不太真牵

“二哥,把你的印章拿过来,对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柏琮下意识地避开了目光,“我的印章并不在府郑”

“不在?你该不会想你弄丢了吧?”太子柏琛冷笑道。

“没有,我只是交给旁人保管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能交给谁保管?”柏琛显然不相信柏琮的辩解。

而昌乐对于柏琮口中的“旁人”却是有着另外的猜测。“或许,冒用二哥信笺,串通波斯王子的另有其人。”

“若我真的死于沙场,而昨晚胡衡逼宫成功的话,最终受益的会是谁?胡衡不过奸佞之臣,他若称帝必被下不容!其他兄弟尚未成年,唯有战功赫赫、颇受朝野赞誉的二弟,才是最佳人选!”

“太子哥哥,昨晚之事已经平息,胡衡罪大恶极,但是二哥事先并没有跟胡衡串通……”昌乐还未完,只听柏琛冷笑道:“他当然不会参与到昨晚之事中,若是有了弑父篡位的污名,他怎能坐稳帝位?”

“可是胡衡好歹是他外祖,就算昨晚胡衡奸计得逞,他依然会被下之人诟病。”

“你错了!若是胡衡成功,欺君篡权的罪名就扣在了你的头上,到时候,胡衡成了功臣,二弟想要得到帝位就如探囊取物!”

面对如此偏执的太子柏琛,昌乐十分头疼,“太子哥哥就凭这张信笺怀疑二哥吗?”

“这张信笺还有我从韩相那儿得知的昨晚之事,足以为证!”柏琛的态度十分强硬。

“可是这信笺该是在波斯进犯之前就已经发出,那个时候谁又知道太子哥哥你一定会带兵亲征呢?”

“只能设局之人心思缜密,又善于揣摩人心。”

“在太子哥哥眼中,二哥是这样的人吗?”

柏琛一时哑然。

“工于心计,善于揣摩人心的,唯有胡衡之女……”

一直沉默不言的柏琮却在此时出言打断了昌乐,“萧儿,二哥让你失望了。是我在软禁之后,偷偷派亲信将印章送给了外祖,只为了让他设法救我。虽然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但始作俑者毕竟是我,若不是我把印章交给他,波斯王子也不会兴兵来犯。我是置西境黎民于水火之中的罪人,你不要再和大哥争辩了。”

“不,你不是!你为什么要还要替她认罪!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罪恶滔的人是她,不是你!你不是你从来都没想过伤害任何一位手足,也从未对帝位有过非分之想的吗?”昌乐离席奔到柏琮的面前,愤怒地问道。

“是我骗了你!”柏琮带着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昌乐道。

“既然你已认罪,就和我一起入宫面见父皇,陈述罪行!”柏琛着,也站起了身。

“不行!”昌乐极速转身,伸开双臂拦在了柏琮身前。

太子柏琛见状一愣,不可思议地问:“你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袒护他吗?”

“我今日找他另有其事,此事尚未解决之前,他不能认罪!”

“你若真有事,现在赶快解决!”柏琛不耐烦地。

“你……你能不能先回避?”面对步步紧逼的柏琛,昌乐实在不敢让他知道柏琮还有欺君罔上,帮助德妃假死的罪名。

“现在连你都有事瞒着我?”柏琛这样问着,脚步却丝毫未动,显然他并不打算回避。

如此,昌乐只能硬着头皮对柏琮道:“昨晚我问你的事,你必须提前给我答复。你可要想清楚还要不要继续袒护那人,昨日的那些罪名已然会使你承受灭顶之灾,若再加上通敌叛国,定会让你万劫不复!”

柏琮对着昌乐凄然一笑,道:“虽然你今日所为都是为了报复她,但我还是领了你在大哥面前替我脱罪的这份恩情。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答案,昨日的一切,还有与波斯王子私下传递消息的事,都是我与外祖所为,与其他人再无关系!”

“你!你为了她就要舍弃父兄姐妹吗?若是父皇认定你这般忤逆,该有多生气?若是二姐和四妹亲眼看着你身首异处,又该多伤心?”

“唉……”柏琮叹息道:“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同胞之谊和父母亲情,我为何一定要做选择?”

“你们在什么?为什么我越听越糊涂?”柏琛问。

柏琮膝行至柏琛身边,抓着他的衣袍道:“大哥,一切都是我作为,你不用理会萧儿,快带我去见父皇吧!”

“你以为父皇会信你吗?他怎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一个生性懦弱,与世无争的皇子,怎可能突然有了夺嫡的念头?只要父皇下令搜查,无论那人躲在涯海角总会有被找到的一!”

可是昌乐的这番话非但没有改变柏琮的注意,还使得他将自己这一年来活跃于朝堂的缘由讲了出来。

“以前,我有宽和的父皇、慈爱的母妃,还有这世上最为和善的兄弟姐妹,我认为我是这世上过得最为自在、幸福的人,我当然不会有篡夺帝位这样的念头。可是后来,母妃因为谋害国母的罪名,被父皇赐死,推动这一切的却又是我最敬重的兄长,和最疼爱的妹妹!我最重视的亲人,却走到互相残杀的地步,叫我怎能不痛心?”

“所以,你因为德妃的死,记恨父皇和我们?”柏琛问。

“母妃怎么,也是陪伴了父皇多年的枕边人,为什么却被他厌弃到死后同无名之辈抛弃在乱葬岗的地步?难道帝王真的寡情?可是萧儿的母妃呢?生前得享贵妃之尊,死后又是以副后之尊下葬,为何同时妃子,却有着壤之别?”柏琮着,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湿了他的面庞,“母妃饮下毒酒之后,立刻痛苦抽搐,我眼睁睁地看着毒血从她的口鼻流出,却束手无策。的内心当时一定满是仇恨,要不然也不会在临死之际,还在我的耳边吐露‘夺嫡’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