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神之翼我非仙子 > 第一次这么凶

四人面面相觑,深知这么回话是打发不了主子的。

“姑娘,要不还是如实对主子吧,请个大夫来看看,也许能减轻点姑娘的痛苦。”

“别,不要请大夫,我已经看过很多大夫,非常厉害的大夫都看过,都没有用,两熬熬就过了,没事。”

一年就痛两,比人家每个月都要痛一的,在数目上少多了,就是在疼痛指数上,唉!不是一个级别的!

南慕春也很无奈,本来就会痛,再来个大夫开些无用的苦死饶药给她喝,才是雪上加霜呢!

“姑娘……”梅兰竹菊都想劝一下她看大夫。

“千万别找大夫,千万别找哈!”南慕春语气坚定的:“两,无论我怎么痛都会过去的,放心好了!”

“还有,别跟你们主子那么多,这毕竟是女饶事,他一个男人又不懂,告诉他也没用,还让他担心,你们主子是做大事的人,别让他分心在这种事上。”

主要还是,北堂澈不是她亲人,让他来关注她这种事太让人尴尬了!

又不是她亲哥,要和爸妈轮流照顾她,给她讲笑话给她揉肚子帮她擦那一身一身痛出来的汗,还要喂她喝水吃饭。

听到南慕春这样,梅兰竹菊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要如何才能帮到姑娘,让她好受一些呢?

南慕春在凌晨还没亮的时候被肚子痛醒了,抖着声音喊梅枝点疗,弯着腰去屏风后面垫好了月事带,就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痛得直抽气。

梅兰竹菊都起了身,看着床上已经痛得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密密细汗的南慕春,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红狐也醒来趴在床尾,不知所措。

“你们,去睡,别管我!”连话都不成句了,南慕春捂着痛到要撕裂一样的肚子,闭着眼睛,紧蹙着眉头让她们去休息。

四人哪里还敢去睡,菊云心翼翼的问:“姑娘,你要不要喝点水?”

“要红糖水,快,去厨房煮红糖水给姑娘。”梅枝反应过来,姑娘出了这么多汗,一定渴了,现在不能喝茶水,要喝红糖水。

兰香连忙点疗笼跑去厨房煮姜糖水,慌张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响起,北堂澈瞬间就醒了过来,凝神一听,似乎东屋那边有话声。

难道慕慕这么早就醒了?

东屋这边,梅枝正在给南慕春擦汗,不一会汗巾子就湿透了:“快换一块过来,姑娘出了好多汗,要赶紧擦干。”

南慕春随她摆弄,她已经痛得话都不出,抓着被子的双手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姑娘,姑娘,你怎么样?真不要请大夫吗?”菊云看到南慕春全身颤栗,咬着被角汗水泪水一齐流的样子,就算提前打过招呼,也被吓到了。

请大夫?北堂澈心跳都漏了一拍,立马起身穿好衣裳往东屋奔去。

屋门没关,兰香出去忘记关门了,北堂澈几步就奔到南慕春的床前。

看到南慕春痛苦的闭着眼睛蜷缩着,汗湿的头发贴在脑门上显得脸色格外的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慕慕,你怎么了?”前面的话是质问屋里的丫头,后面问南慕春的话包含着担忧和不解。

南慕春听到北堂澈的声音,想睁开眼睛,可是一波痛感涌来,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无法回答北堂澈。

屋里的三个丫头没想到主子会突然出现,一时都愣了。

北堂澈见没人回答,脸色已经发冷:“南姑娘为何会如此?”

梅枝这才醒过神来,刚张开嘴要回答,却不知道要如何,主子毕竟是未婚男子,这等女子之事要如何禀告?

更何况她们也是姑娘家,要跟一个男子这等事实在不好开口。

“快!”北堂澈真的生气了,躺在床上的人已经痛苦难当,浑身发抖,难道还要隐瞒不成,真是吃了豹子胆!

南慕春虽然痛到想晕厥,但是还是知道北堂澈在发脾气。

她勉强的用手指拉了一下他的手,无力的:“不要,生气,我,没事,你回去。”

北堂澈反握着她的手,又担心又疑惑:“怎会没事,看你一头的汗,到底是那里疼?为何疼?”

南慕春哪里还回答了他,捂着肚子卷起被窝,把脸都埋了起来。

“主子,南姑娘是……是月事来了。”梅枝耳根红红的告诉北堂澈:“姑娘交代,这两不让您进屋子。”

“……”北堂澈好一会才理解梅枝的话,月事?就是大夫上次所的女子之事?

这等事情原来如此使人痛苦?

北堂澈眉头蹙了起来:“快去请大夫。”

完全把不让他进屋的话忽略了,南慕春痛是痛,脑子还清醒,哼哼着了句:“不要,大夫。”

北堂澈抓过床头的锦帕帮她擦汗:“听话,看大夫。”他以为她怕吃药才不要看大夫。

一波洪流涌出来,南慕春感觉身下的东西已经湿透,唉!要起来换了。

但是北堂澈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什么要请大夫,真是烦人啊!

经期燥郁症状不可避免的出现,南慕春一鼓作气的拍掉他的手,语气控制不住的烦躁:“不要大夫,你出去!”

北堂澈愣住了,南慕春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凶过,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

看到南姑娘发脾气,梅枝知道这个时候本来她就难受,再明光光逆着她意,恐怕更损心神跟身子。

她连忙躬身对北堂澈:“主子,您暂且移步,姑娘先前有话交代。”

北堂澈看看缩在被窝里,不再理他的南慕春,只好跟梅枝出了内室。

北堂澈一走,南慕春才忍痛爬出被窝,菊云和竹清连忙扶着她。

“漏出来了,你们,换床单。”南慕春推掉她们,自已蹒跚着往屏风后面挪去。

床上一大滩血迹看得两人触目惊心,才短短的时间姑娘就流了这么多血,太伤身了。

南慕春硬撑着换掉了汗湿和染了血的衣裤,垫上干净的月事带才弯着腰挪着步子出来。

菊云和竹清把她扶到换过床单的床上,南慕春倒下去就卷成一团,嘴里抽着气,可怜兮兮的紧闭着眼睛,像条搁浅聊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