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二次元 > 毒舌扎心系统 > 第173章 你命由我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管你是谁?卢鱼闭上了双眼。

“你给我睁开双眼,可不能睡去了…会死的!”

“死便死了吧…谁又能不死呢?”

凌昭第一次见这种不怕死的,心中讶异之余,多是好奇,毕竟这世界上有趣的人极少,死一个便又少一个,眼前这人,在昭心里几分有趣,又几分神秘。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卢鱼闭着眼睛,只觉身体被一双极其细腻的双手照料着,过了一阵,只听一声叹息,接着昭松了口气:“看你怎么死?”她端起一碗黑乎乎的汤,直接给卢鱼灌入嘴中,也不知她给卢鱼喝了什么?一时间只觉困意上头,睡了过去。

昭替卢鱼包扎,只听他鼻鼾声呼噜作响,睡的深沉。

“这是什么人?竟有这样顽强的意志?这般强大的内心?”

………

次日清晨,卢鱼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被套上铁甲,头戴头盔,脸带铁制面具,卢鱼只能透过面具上两个细的孔洞观察到外面的动静,因此视线严重受阻。卢鱼的双脚被铁链束缚,锁在店门口的木桩上。

感觉自己身陷囹囵,还有什么好了?那凌昭不过想看他求饶,卢鱼偏不让她如愿。俗话的好,既然不能反抗,那便享受吧…

卢鱼叹了一口气,背靠着木桩坐了起来,看着大路远端。

“醒了?”昭的声音传来。

“真是个好梦啊…”

“梦见谁了?”

“嫦娥…好一个美人!”着卢鱼还流下口水,抬头望向空:“不行,我还得继续做梦…”完,便卧倒在地,闭眼睡去。

昭见他这般,不由气急,手中拿起木棍就往卢鱼头部敲打,只听“砰”猛的一声在头盔内响起,这声响仿佛被放大了数十倍一般,震的卢鱼耳鸣嗡嗡,连忙坐起身子,道:“你让我去死吧…”

“我不准…”

“凭什么…”

“我过,没有我的批准,你不能死,我给你穿戴这铁甲头盔就是为了防止你自杀,你戳瞎你眼睛试试…”

这铁质面具上那两个孔连手指都不能穿过,如何戳瞎双眼?更何况自己身体受到束缚,生死不能自已,真应了那句话,叫不应,叫地不灵。

卢鱼心想这就是他的劫,谁叫他全身内力被封印,而且要封印三个月之久。

“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凌昭道:“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你这条命由我,不由你也不由!”

昭不仅心狠手辣而且霸道,对人极坏,似乎心理还有些变态,卢鱼心道:“她是音教教主身边的丫头,教主有多恶毒,她便学几分恶毒。”卢鱼想起那老婆婆,想起了那日在云来客栈,那掌柜对卢鱼在内十九人所施的酷刑,只觉音教这样的邪教,当真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昭蹲下,对着卢鱼笑道:“怎样?我还丑吗?”

看着她左脸上的胎记,卢鱼道:“好端端一个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丑八怪?”

“婆婆了,越是漂亮的东西越会迷惑人,越是丑恶的东西,人们越不会怀疑。”

卢鱼冷哼一声:“狗屁理论…”

昭这刻也不再理会卢鱼,只因大路之上传来笑声,只听有壤:“少帮主,我们去喝一杯吧…新鲜的野鸡肉,野兔肉,刚好炒了下酒。”

“看来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要紧,若不请你喝个够,改日你便懒洋洋的不肯和我出来了。”

三人在酒店前,勒马飘下,缓步走近,却见一怪人,被铁链锁在木桩上。

那领头之人是一位年轻俊美的男子,此刻讶异道:“这是什么?”

在这俊美男子身旁一人叫道:“老蔡?怎的还不出来牵马?”

叫了两声,不见人答,三人不由生出一些疑忌之色。

这老蔡本是这家酒店的展柜,而这三人也是这间酒馆的常客,但今日前来,却觉有些异样。

见无人来牵马,三人只好随意系在周边树木旁。

这位俊美男子很明显就是那人口中的少帮主,他见这酒店前一名青衣女子,一声不吭,低着头料理着酒水,又有一人一身铠甲,脸戴着面具面正看着自己。

卢鱼道:“这是家黑店,快走…”

这话一出,先是让三人一怔,随即却见他们大笑了起来。

这三人是宜州城惊龙帮之人,被称为少帮主的俊美男子名叫龙少平,左右两人,高个方脸之人名叫赵二,矮个圆脸的则叫白五。三人刚打猎返回,路过这里,不由起了酒兴,想要喝上几杯。

赵二道:“我们来这已经不知多少次,一点也不觉得黑,怎么会是黑店?话,你是个什么人?怎么这样打扮?”

内堂里忽然传出几声咳嗽声,走出一位白发老者,正是卢鱼之前见过的曲掌柜,只听他迎了出来道:“几位客官,是要喝酒吗?”

白五见来人不是老蔡,而是一个陌生人,便问道:“老蔡呢?”

曲掌柜道:“老蔡不做了,这店前不久,他卖了我。”

龙少平道:“原来是换陵家了…可这人又是怎么回事?他是何人?”龙少平指着卢鱼。

曲掌柜道:“这孩子脑子坏的,喜欢自虐。”着解开卢鱼胸口的铁甲,露出那渗出血迹被包扎好的腹部:“这孩子,昨日又把自己刺伤了,我若不这样做,他怕是会自残而死。”

听曲掌柜这般,三人皆是惊奇,心道这世上还有这种人?

卢鱼道:“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们赶紧走,那酒里有毒,菜里有毒,毒晕你们后,割了你们的脑袋放锅里煮…”

三人本有些不信,但听卢鱼这番话,不由信了几分,那赵二道:“这人是个傻子…”

那曲掌柜“哎”了声:“是啊,真是家门不幸,让三位客官见笑了,快里面请。”

三人寻了一张靠窗的桌坐下,白五道:“老蔡干的好好的为什么不干了?你又是哪里人士?怎的接下了这店?”

曲掌柜含含蓄蓄的道:“不满客官,我本是本地人士,姓曲名庸,之前一直在南方做生意,一做就是四十年,前些日子南方叛贼动乱,我老伴,儿子不幸死在战乱,只好带着孙儿门回到故土,心想着树高千丈,落叶归根,哪知离家四十多年,这边的亲人朋友死的死,散的散,无处可依,正巧碰上这间店的前掌柜不干了,于是花了五十两买了下来,也算是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