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你这人,骂谁混蛋呢,不就是吓唬了你一下么,你至于……”
“啪……”严云星一句话还没有完,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了脸上。
“埃……我你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呢,哪来的疯婆子……”严云星刚完便听到一阵掌风迎面扑来,急忙抬手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臂,忍不住心头火起,开口骂道:“你TM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啊,是不是上瘾?是不是来劲!”
“混蛋,你给我放开!”那女子挣扎着想要挣脱严云星的手,但严云星仿佛铁箍似的紧紧抓着女子的手臂丝毫不放松,生怕这个疯婆子发疯再甩他一巴掌。
“你先你为什么打我!”严云星另一只手摸了摸有些肿胀的脸蛋,还是有些气愤。
“你个混蛋,你让我不心摸了那……你还问我为什么打你?”那女子也很生气,明明是你个淫贼不正经还蹬鼻子上脸了?
严云星听到这儿,这才冷哼了一声,一把甩开那女子的手臂,转而一个人独自往角落边走去,只听他边走边嘀咕道:“是你自己要摸的,又不是它伸出来让你摸得……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姓草的!我今与你势不两立!”那女子自然是听到了严云星的嘀咕,本来一个女孩家不心触碰到男人私密的东西已经很令人害羞了,可严云星偏偏不依不挠,还要傲娇一下,这一下终于是激起了那女子的怒火,老娘我从到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呢!
女子瞬间身形暴起,黑暗中听声辨音,一双纤细手掌运尽了全身气力,直往严云星后背拍来,严云星听得其掌风呼啸,感受其内力蓬勃,心里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这女子好高的内功,恐怕其功力不在我之下!
时迟那时快,严云星在那女子一双手掌将将要碰到后背之时,急忙闪至一旁,那女子心头愤怒自然是用了全力,但没想到严云星这些年进步是这么的大,竟然以自身灵巧的身法轻松避开了这一击,女子来不及撤掌,只听一声“轰隆”沉闷声响,那女子一双肉掌硬生生的拍在了墙壁之上。
“哈哈哈……让你丫打我脸,手那么痒,正好拍拍墙壁给你止止痒,哈哈哈……”严云星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止不住声。
“姓草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堂堂一教之主竟然这般气!”女子捂着自己的双手埋怨道。虽然她武功高强,但肉掌和铁壁相撞,还是疼的有些吃不消。
“哼……我气,你堂堂一帮之主,竟然滥用职权,害我取了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ID,现在你倒反过来倒打我一杷,哼……”
“你知道我是谁?”女子听严云星这般,似乎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急忙问了一声。
“银掌门的声音,哼……严某到死都不会忘的!”严云星显然早就猜到了女子的身份,正是南宋第一试炼者势力冷色调的掌门人、南宋第一大美女——银。
……
下午,太阳落山,气不再如中午时那般炎热,静冈镇茶楼外,一位头裹紫色纱巾的女子正在和一位年轻武士道别。
“哈哈哈……这一我北川过的很是充实,又结交了一位新朋友,香川姑娘,我们便好了,明日同去富士山,我做东道主,带你好好领略一番富士山的魅力。”北川时生很是高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香川佳静这样的奇女子,从的家庭坏境结交的都是些温婉羞涩的大家闺秀,像香川这般,既温柔,又豪爽,也懂得分寸的女侠,这个世上几乎是独一个。
“好!明日我便在镇北大路口等待北川兄的到来。”严火儿一时兴起忘了身份做了个拱手抱拳的动作,北川明显愣了一下,火儿急忙解释道:“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表示尊敬或者告辞……”
“哈哈哈……还有这等奇怪习俗,好,明日卯时应该还没亮,趁着太阳没出山我们便出发。”北川倒是没有怀疑,这么热的能一直裹着头发和脸蛋的人,不是有病就是一种习俗吧,香川这么豪爽的朋友肯定是后者啊……
两人告别之后,严火儿站在茶楼门口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茶也喝了,饭也吃了,消息也打听的差不多了,明日也是时候好好畅游一番,放松放松紧绷的神经了。
一下午与北川的谈话中,严火儿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严云星的消息,更别其他的人了。虽然没有打听到自己饶讯息,但这个镇子却很不一般。
由于静冈镇紧挨着富士山南,每年来富士山朝拜的人很多,在静冈定居的人自然也是不少,毫不夸张的,这个镇子里各方的势力完全可与一座城比肩。静冈镇镇长北川长野,也是北川时生的父亲,乃是东瀛武术流派中的一大巨头,神道无念流的流主。当时北川时生告诉严火儿这些消息的时候还有些支支吾吾,不愿意出自己是这个镇子大少爷的身份,生怕严火儿知道其身份之后不与他交结,但纸里包不尊,同姓北川,你又是这般贵族打扮,傻子才猜不到呢。不过严火儿知道其身份之后并没有表现的太过冷淡或者热情,这让北川心里舒服了很多。
除了神道无念流之外,北川从玩到大的朋友,隔着茶楼一条街的美山由纪,也是一位贵族武士,其父亲是二一流的流主美山多摩雄,另外比较大的势力还有和田神社、秋山一道斋、三合兴福寺、鹤见一家等等。
这静冈镇自然是神道无念流一家独大,与其他势力也大都没什么摩擦,毕竟是东瀛三大流派之一,这点威慑力还是有的。
其他消息就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八卦杂闻,哪位镇长又取了个妾呀,哪家的贵夫人红杏出墙啦,林林总总不胜枚举,严火儿对这个北川时生很是无语,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孩子怎么整就知道关注些张长李短鸡毛蒜皮的事,其实这也怪不得北川,毕竟从就生活在富士山下,从来都没有外出游历过,每日接触的就是固定那几人,即使在街上与行人搭讪,也都对他毕恭毕敬,由于每日闲的很是无聊,这些鸡毛蒜皮的八卦轶事自然也成了一种饭后的谈资笑料。
严火儿对北川只不过是一种利用,外加一点点欣赏,而北川对严火儿则很是钦佩尊敬,除了她作为一个女子拥有男子般豪爽的性格之外,他心目中的香川姑娘很是了不得,年纪轻轻孤身一人就敢游历东瀛,这份胆量就算男人也恐怕很少拥有,另外还有一个的原因,那就是香川姑娘的面貌虽然被纱巾遮盖,但她的声音,确实很令人迷醉,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伙子来,这无疑是一种充满了浓浓异性荷尔蒙的无声诱惑。
看见的或许也就那样了,但看不见的才最能令人浮想,香川姑娘到底长什么样呢?她声音这般好听,长的肯定也很漂亮吧……深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北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啪”一声,北川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咬着牙低声告诫自己:“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香川姑娘把你当朋友,你还贪恋她的美色?你还是不是人?”
“啪!”
“是不是人!”
“啪!”
“是不是人!”
“啪!”
就这样,年轻的伙子北川时生,陷入了无限的自责和自虐的失眠当汁…
……
黑暗中,严云星摸到角落里一块馒头,掰成两半,用软酥酥的那一面沾了一点水,待稍微有些湿润之后便心翼翼的敷在了那红肿的脸蛋上。
“嘶……”严云星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忍不住一阵腹诽:这疯女人、臭婆娘、性冷淡下手也太黑了吧!
“喂!性冷淡,问你个事……”
“你叫我什么?!”一阵掌风呼啸,严云星急忙一个闪身躲开,幸亏离得比较远,不然恐怕这两月吃过的所有馒头都不够敷那张脸。
“性……”
“找死!”远处,是一个即将暴走的母老虎。
“不是不是,银掌门,呵呵……银掌门……”严云星感觉到周围突然凌冽的一股杀气,急忙改了口。这女人果然是个疯子,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太可怕了……严云星虽然嘴上叫的是银掌门,心里却似乎有一个恶魔不断的喊着:性冷淡、疯女人、性冷淡、疯女人……
“银掌门?”
无人应答。
“银姑娘?”
依旧无人应答。
“银……”
“你要是敢喊出‘银姐’三个字,我撕烂你的嘴!”银终于话了。
“你看你,非要我骂你你才能好好话,你你是不是犯……”
“嗯?!”
“犯二……犯二……”
“你个死淫贼臭无赖娘娘腔就不能正经话吗?!”
“你看,这不是你先骂我的吗?人家正经叫你银掌门你又不理人家,还反过来骂人家娘娘腔,讨厌……”严云星捏着嗓子妖里妖气怪声道。你我娘娘腔,我就扮一个娘娘腔给你看……哼……
“这个臭无赖!臭不要脸!死淫贼!娘娘腔!”银此时两个拳头紧握,紧闭着双目,心中默念了几遍《莫生气》,转而长舒了一口气。眼下身陷囹圄,此人也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堂主了,武功身法皆已跻身一线行列,甚至有可能不在自己之下,最好还是不要和他发生冲突。
银仔细考量了一番,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神态,声音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吧,什么事?”
“哎……这就对了嘛……”严云星当然也是见好就收,嘿嘿嘿……日子还长着呢,不怕没有调戏你的时候。
“我想问你,你怎么会到东瀛来?这个囚笼又是什么所在?关我们的冉底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