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晚明霸业 > 第693章 大明的冬季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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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议题很快便传达下去,大明的所有报刊,都开始刊登此类文章。

大明的读书人终于有了发挥自己能力的机会。

徐梁一直说,废物是一种放错地方的资源。先前柳如是还总是不相信,如今总算是明白了。

这些读书人总是暗中去借徐梁这个皇帝的种种错误。

可如今找到了新的窗口,而且得知此事各类报刊都在征文,有高额的回报的时候,各种花边新闻,各种无脑的猜测,全都出现了。

一晃没几天,连大明最低层的百姓都知道,多尔衮每夜都会对嫂子行那苟且之事。

如今大明的百姓从上到下都对满清反感到了极致。

连嫂子都欺负的男人,能是好人吗?而且这种人还堂而皇之的站在朝廷的高堂之上,做了王爷。

简直不可思议。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皇明日报之上?”

虽然自己已经禅让了,国家属于姐夫,可是朱慈烺依然不能理解姐夫的很多做法,比如说让皇明日报光明正大的谈论这种羞耻的事情。

而且姐姐竟然意犹未尽的看完了,其中一份大明大家闺秀经常阅读的闺中小报,那标题非常粗野的写着,满清多尔衮与嫂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朱慈烺也看了两眼,内容完全是瞎编。

其中黄台吉活着的时候,两个人是如何私通,而黄台吉死后,两个人如何是无法无天,日夜偷情。

在朱慈烺看来,多尔衮如何不是东西,毕竟是一国指正之人。

如此编排,显得大明失去了上国的威仪。

“姐姐,你怎么能看这种东西!”朱慈烺有些恼火的看着一边儿品着茶,一边儿不时嘴角上扬的皇后,忍不住问道。

“哦?”朱微婥有些疑惑不解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不懂你们读书人的那些大道理,但是我感觉这文章写的通俗易懂,将多尔衮的野蛮不化描写的淋漓尽致,可以让我大明子民更加直白的了解满清的野蛮,是个好事情啊。”

“姐姐,不能这样想的。我大明毕竟是天朝上国,礼仪之邦。”朱慈烺还想尽力挽救皇后。

却听朱慈烺说道:“这话,你得跟你姐夫说去,姐姐这份报刊,那是你姐夫的稿子。你看笔名,是不是梁山。”

“这还真是。姐夫那么高尚的一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不行我得去见见姐夫。”

徐梁今日未上朝 ,只是让内阁将紧急事务送到自己这里,处理了一番。

听闻朱慈烺要拜见自己,便在大殿里召见了朱慈烺。

朱慈烺也不废话,直言道:“陛下,您岂能亲自操刀此等文字?”

“是啊,陛下。”曹化淳也在一旁劝谏道:“老奴虽然没什么学识,但是也知道这文字若是让民间知道是陛下您写的,恐有损您的威仪。”

“你们啊!”徐梁也颇为无奈,“这事情是真的。燕京是什么地方?那是我大明的神都。虽然我们暂时没有夺回来,但是也不允许他们胡作非为。既然多尔衮敢娶他嫂嫂,行这般无耻禽兽之事,我身为大明皇帝,自然有必要将这等恶劣行径昭告天下。”

虽然明白自己肯定说不过自己姐夫,可是听闻此事是真的,朱慈烺的火气也减轻了不少。

“这是真的?多尔衮如此禽兽不如?”

“自然是真的,此事是东厂的番子传回来的消息,现在已经满天下都知道了。”徐梁混淆了传播的顺序,其实是他给传播出去的。

徐梁一脸严肃道:“与其任天下百姓嚼舌根,还不如由国家昭告天下,让他们知道,这天下还是有朝廷坚守纲常人伦的。”

“陛下,听说我要下嫁的妇人可是已经有孩子了?而且那孩子还是皇帝,他就不考虑皇帝的感受吗?皇帝可是一国之君。”

“那又如何?这等事情,对于满清来说,习以为常。”

朱慈烺闻言,脸上竟然露出了悲戚之色,“我等宗室无能,竟然让此等禽兽占据神都,我死后,还有何面目面见列祖列宗。”

“哭泣有何用处。”徐梁正色道:“丢失神都,正是我等要振奋精神,重振声威,再现我汉人辉煌的时候。莫要忘记,当年太祖也是从鞑子手里夺回的神都。”

朱慈烺知道自己太过于情绪化,连忙点头,不过却忍不住问道:“陛下,如今前线的战事如何?寒冬将至,将士们可还习惯前线的艰苦?”

徐梁知道朱慈烺担心天下的兵士,便说道:“寒意上月便已经人手两套了。”

明末正是小冰河时期,如果不发棉衣,这兵士可是会被活活冻死的。

“陛下小心,过了春天,这鞑子怕是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定然会卷土重来!”朱慈烺提醒道。

“不会!”徐梁摇头道:

“不会。”徐梁摇头道:“等到开春,要忙着春耕,是没空打仗的。”

朱慈烺正要为自己的论点摆出论据,只听徐梁继续道:“朕下个月就要发兵讨伐他们,打完过年。”

整个大殿上,一片寂静。

“下个月黄河就要冻实了,”徐梁道,“百姓手里的存粮也会渐渐不支。照道理是无法打仗的,满清就算是想抢劫,也没有地方去抢去。”他先堵上了朱慈烺的嘴,以免朱慈烺再次暴露出战略上的无知。

“但是我军有后勤支援,不用当地征粮,所以行军上有闯逆清虏都不能比拟的优势。”徐梁道:“而且冬天打仗,拼的就是补给后勤,否则很容易造成非战斗减员——也就是战士们冻饿而死。再加之天寒地冻,干旱无雨,正是我军火器大兴的好时机。”

“如此天时、人和皆在我手,若不乘着冬天狠狠打他们一顿,开春之后只会影响春耕。如今百姓刚过上好日子,可不能因为战事轻易耽搁。”徐梁总结道。

发动冬季攻势是李岩率先提出来的,算是说到了徐梁的心坎里。

如今火炮产量已经达到了震惊当世的日产三十门,一次合格率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百分之九十。

燧发火铳的日产能也达到了三百五十支,每月可以稳定提供超过万支装配部队。反倒是高燕的火器部队编制太小,人员训练有些跟不上了。

“在这里!别跑!”有人看到了这朵白云,大声呼喝起来。

“抄过去!”又有人喊道。

潘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站了起来,耳畔传来尖锐刺耳的竹哨声。

三个身穿长袄,外套竹甲的巡检司官兵冲了上来。他们每个都是一手持着木盾,另一手挚着五尺长的木杖,头上戴着皮帽,凶神恶煞一般。

这身装备,让市井平民根本无从抵抗。一旦巡检们结成厉害的军阵,甚至能够以十战百。

在巡检司官兵身后,是附近几个街坊的百姓,手里拿着锤子木杵,显然是听到哨声赶来支援的良民。而那些吹响竹哨的人,已经奔向了旁边的两条巷子,彻底将潘兴围在中间。

潘兴的眼中很快就充满了绝望。他看到了那些吹着竹哨的人,胸前胸后都贴着字号,手里拿着三尺长的铁尺。

这些人以前是县里的衙役、白役、做公的……现在朝廷将这些人拉出来,设了一个叫“警察局”的衙门,以前的捕头也成了正九品的警察局长。这些警察都是本地人,地形熟悉,人头也认得准,一旦被他们盯住,想逃就难了。

眼看着两边的人都冲了过来,潘兴识时务地抱头蹲地,高声喊道:“我是良家子,我没犯事!”

木杖重重打在潘兴肩头,将他打得仆倒在地。

一个警察坐在潘兴背上。拿住潘兴的关节,朝后一扳,飞快地用绳索将他双手绑缚起来。

“我是良家子……”潘兴哭道。

“良家子?户口簿呢!”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上前,厉声喝问道:“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家里有几口人。做何营生,说!”

“我是外地来的,还没上户口……”潘兴还没说完,也来不及讨饶,一块破布便被塞进了他嘴里,还带着内衣的腥气。坐他背上的那警察扯出一尺多长的草绳,麻利地往潘兴嘴上一勒,使得他吐不出破布,叫不出声。

那个年纪大的警察拿着朱印往潘兴额头重重一敲。登时多了一方朱红印记,上面是“流民”两字。

其他警察将潘兴拉扯起来,飞快地拍遍了他全身,摇头道:“啥都没有。”

“带走。”老警察大手一挥。

潘兴说不出话来,只能哽咽流泪。他知道这些警察根本不在乎你是本地人还是外来的,只要没上户口就要被抓走服苦役。

在他之前落脚的一个城隍庙里,三五十个叫花子就被警察和巡检司团团为住,检查户口。这些叫花子哪里肯去上户口?自然都要被带去服苦役。其中有几个壮实些的不肯认命。想往外跑,结果被巡检司的弓兵当场射杀。

幸好城隍庙的墙突然倒了。潘兴方才跟着几个机灵的叫花子逃了出去。谁知在这个县城里没有户口举步维艰,本想讨口饭吃,谁知人家见了他就跑,还大喊大叫,结果把警察招来了。

原本县里的地牢已经改成了地窖,朝廷在城外又起了高墙牢狱。专门关人。潘兴很快就被扔了进去,双手和嘴巴上的草绳却都没给解开。他原本还以为会有人来提审他,那他就可以跪地痛哭,求着上官给落个户口,哪怕挨板子也不能去当苦役呀。

谁知事与愿违。根本没有人来提审。到了午间时分,来了两个巡检司模样的人,将牢里的人犯用麻绳串联起来,像赶牲口似地跟赶着往外走。

这条绳子上串了大约十几个人,只要有人走得慢了,那两个巡检兵就用杖头捅肩胛骨,又酸又痛,却不妨碍赶路。

一直赶路赶到天色将暗,那两个巡检兵方才在一处驿站门口停下。

其中一人高声道:“今晚就在驿站过夜,但凡有人敢大声说话的,敢吵吵哭泣的,敢阴谋逃跑的,杀无赦!”说罢,那巡检兵带着人到了后面的马棚,依次解开了众人嘴上的草绳,让人吐出石头。旋即又将众人捆缚的双手解开,用了个套头索,像牲口一样拴在马槽旁。

虽然被人当牲口对待,但不得不承认,这样舒服了许多,甚至还能躺下睡觉,只是得小心别被套索缠死。

潘兴本已绝望的心中又泛起了希望,如此简陋的套索,很容易就能从头上取下来。到时候趁着天黑,自然能够逃跑!不过往东是不可能的,听说比这边更严厉。那就只有往西,回河南去,哪里可没有巡检司和警察。

他正琢磨着,突然身子一轻,竟是被那个不说话的巡检兵单手拉了过去。那巡检兵哐啷啷取出铁链,将潘兴捆在马棚对面的屋檐下,还上了一把巨大的锁头。

潘兴再次坠入绝望之中,难道这些巡检兵竟然会读心术?知道自己要逃跑?

那巡检兵又从人堆中拉出几个年轻力壮的,一样用铁链锁好。

“你们两边都给老子紧紧盯好!”之前说话那巡检兵大声道:“马棚里的走了一个,屋檐下的就全都砍头!屋檐下的人要是跑一个,马棚里的就全都砍头!听懂了没?”

一干流民被吓坏了,诺诺不敢出声。

那巡检兵又取出一个炊饼,放在院子当中的一张木凳上:“若是有人想逃跑,第一个喊出来的有炊饼吃!第二个跟着喊的,可以免罚!喊得晚的就跟逃跑者一起吃鞭子。懂了没!”

众人只盯着那雪白的炊饼看,放肆吞咽着口水,仍旧没人敢出声。

两个巡检兵又查看了一遍,方才搓着手进屋烤火吃饭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瘦脱了形的人影从屋里出来,费力地提着一个木桶,桶里传来晃荡的水声。

“开饭喽。”嘶哑而诡异的声音在夜空里让人不寒而栗。他用一个木碗从桶里舀出汤水,挨个喂给这些被发配苦役的人。在喝完了汤之后,他会从木桶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布袋里掏出两个苜蓿窝头,塞在这些人手里。

轮到潘兴的时候,潘兴几乎又要哭了出来。他已经两天都没吃东西了,没想到一脚踏进鬼门关的时候,终于有人给水给窝头。

光凭这两个窝头,他就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你是潘家小子?”那如同鬼魅的老头突然对潘兴道。

潘兴努力吞咽下嘴里窝头渣,瞪大了眼睛:“你是……”

“郭老三。”那老头缓缓问道:“你犯了啥事?”

“没上户口……”潘兴记得这个跟他一起在城隍庙里混日子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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