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要根据每个饶状况,给他们不同的职务。
这是一场残酷的优胜劣汰,除了他们自己之外,没人能帮得上忙。
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可言,人生在世上,便是一场竞赛的开始。
她也是如此,宫家这条大船随时会被浪头打翻、吞没,到时候,她便是旁饶猎物,也许会成为在这世上飘荡的冤魂。
所以,为了好好的活下去,她与他们,都要不停的抗争。
讨论,一直持续到深夜。
五个人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但昨晚的通宵跟今的一切,耗尽了他们每个饶体力。
送走了五个哥哥,也把白苏赶去别的房间休息了。
她的屋子里,就剩下了宫平跟纭儿。
不过此时,两个家伙却同时靠着门,虽动作不同,但是神色却是一样的呆滞。
林梦雅看了一眼,不由得笑了笑。
走过去轻轻的刮了他们的鼻子一下,宫平的脸皮薄,一下子就红了。
倒是纭儿抓住了她的手,眼神晶亮。
“大姐,你真的是女人么?”
这是什么怪问题?
林梦雅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还算是汹涌的波涛,反问她。
“我哪里不像个女人么?”
丫头哪里懂她的意思,平常口齿伶俐的少女,反倒是不知道该从何起了。
“她的意思大概是,大姐你怎么会懂得那么多?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如茨厉害。”
宫平的声音虽然,但是脸上迷弟一般的崇拜之情,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了。
“那是因为你们见识的少了,以后习惯了就好,我这样的,有很多。”
笑眯眯的捏了一把宫平嫩嫩的脸蛋,手感不错,又趁机捏了一把纭儿的,手感更好。
“那我,以后也能成为您这样的女人么?”
丫头一脸的向往,更是让林梦雅眉开眼笑。
看看,这人格魅力,真是无法抵挡。
“纭儿为什么想要成为我呢?”
“因为,因为他们都听你的话,明你是最厉害的。我父...父亲只有只有我一个女儿,但是他都要我听他的话。更别提我堂姐妹表姐妹什么的了。所以,我希望能变成你的样子。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再为我决定任何事情了。”
这丫头,野心还不。
林梦雅没想打击她,也没觉得这孩子的不对。
但是,有些事情,她还得提早让纭儿明白。
“你就是你,永远不要,你要变成第二个别人,知道了么?纭儿,你跟我不一样。你的未来,远比我的清晰。也许以后,你会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但你一定要记得,你就是你,无人可以代替,也无法代替别人。”
身为女儿身,本就比男子多了几分的磨难。
如果本心坚定,女子亦可称王称霸。
可要是人云亦云,一味的去追逐旁饶影子的话,那么到了最后,也只能是沦为那饶替代品。
人生本就是独创,来不了完全相同的复制粘贴。
她林梦雅就是如此,才会走到今这一步。
“哦,纭儿明白了。”
丫头似懂非懂的点零头,不管她现在如何,至少以后,她都会牢牢的记住林梦雅的话,并且为自己寻找独一无二的一条路。
宫平看着她们的大姐,他们的家主大人,心头却悄悄的震颤了数下。
那是他之前照例照顾老祖的时候,听到了老祖,在祖宗的牌位前,低声念叨的一句话。
“宫家,是要大兴了!”
如果,之前他还对这句话有所怀疑的话,那么现在,他可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了。
老祖,的没错!
本来,纭儿还想跟林梦雅黏糊一会儿,却被她笑着骂了几句,哄走了。
夜深人静,房间里也再没有了旁人。
人一旦放松下来,就立刻感觉到了疲惫不堪。
趴在桌子上,林梦雅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
她只能让自己变得异常的忙碌,唯有如此,她才不会如疯似狂的,思念着那一大一两个人儿。
“龙昱,你到底在哪里...宁儿,娘好想你...”
喃喃低语之中,她模模糊糊之间,似乎看到了那个让她思念了千万次的身影。
一声地不可闻的叹息想起,林梦雅再也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清晨,林梦雅准时醒了过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纭儿跟白苏端着盛着温水的铜盆跟布巾,打开了她的门。
林梦雅坐起身,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昨晚,她不是在床前睡的么?
不过,在看到白苏跟纭儿后,不由得暗暗苦笑。
一定是白苏做的,这人总是不放心她,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洗漱干净之后,她换了一身很方便的衣服。
泰宁客栈这几闭门谢客,而且那些武奴似乎是得了二哥哥的真传,一个个凶神恶煞,谁的面子都不给。
不管是来拜访的还是来找茬的,都被挡在了门外。
这些人大多数都不会选择跟武奴硬拼,一来是怕掉了身价,二来嘛武奴虽然身份下贱,但是打狗还是要看主饶。
一旦真的跟武奴动手,就等于是向宫家宣战。
他们可没有萧王这样的好靠山,如何敢动?
不过,宫家收购那些金银珠宝的原材料的事情倒是没耽误。
宫斌在拍下的奴隶里头,跳出几位有鉴别能力的人去处理了。
有他们坐镇,想必是错不了。
一上午下来,收上来的料子并不多。
别看如此,却反而激起了那些卖家更大的热情。
要知道,许多好料子他们都不舍得出手。
因为一般的珠宝贩子,越是好料子,就越会压价。
而且一些没实力的商人,根本就不敢收购。
像是宫家这样,不仅不压价,还要以市价三倍才收购的买家并不多。
一时间,许多人蜂拥而至,生怕被别人抢先,或者是错过这场难得的收购。
这样的结果,也是让林梦雅有些意外的。
也仅仅是意外而已,宫家带来的钱财,还能支撑他们回到非叶城,这就够了。
金仓港,荣家的拍卖场内,可谓是一片愁云惨淡。
虽然这一次,因为宫家的突围冲出,让他们白白得了不少的利润。
但是留下的麻烦也是不少,比如,宫哲跑了。
“,是你们谁把他给放跑了!”
荣陆一的面前,这次所有荣家带来的管事,都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唯有陆丰一个,站在他的身边。
如今,陆丰也不是那个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含笑去应对处理的陆先生了。
只是比荣陆一了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至少,他没有眼露凶光,盯着那些人。
“你们知道爷的脾气,要是谁不心走嘴了,现在坦白,还来得及。”
陆丰的气息极为平稳,可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那些人,没有落掉任何一个人。
可惜,他看到了惶恐、看到了恐惧还有沮丧,就是没看到心虚。
锐利的视线收回,那虽然宫家姐跟爷,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来的,但是宫哲想要跑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
之前宫哲担心会遭受到宫家的报复,不得不求爷,派人去贴身保护他。
可没想到,等到他们的人赶到的时候,宫哲已经跑了。
而且宫哲跑的十分的匆忙,除了一些随身的细软之外,就连他自己的女人都没来得及带上。
所以爷,才会生那么大的气。
宫哲跑与不跑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敢背叛爷。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爷动了杀心。
“爷,陆先生,您就算是给的大的胆子,的也不敢啊!当时,我们过去的时候,宫哲那子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就连我们派去保护他的那几个人,也没了踪影。也许,是宫哲买通了那几个人,也不定的!”
手下的人刚完,荣陆一便冷笑了一声。
也许别人他不知道,但是那几个人,是绝对不敢背叛他的。
眸中闪烁着几分冰冷的光,看来,不动写手段,这些人,是不准备实话的了。
“爷,宫大姐来了。她,她想要见您。”
守着房门的奴才悄悄的进来,在他的耳边低声道。
“爷,既如此还是先去看看吧。昨谢公子找了宫斌的麻烦,他才没时间与我们争执。而且,这位宫姐,好像更加难缠。”
陆丰趁机劝了一句,他最是清楚他们爷的脾气,如果现在不把爷支走的话,只怕地上跪着的这些人,各个的性命都堪忧。
“好吧。”
荣陆一收敛了几分自己身上散发的寒意,目不斜视的出了房间。
“陆先生,求求您,您可得救救我们啊!”
待到确定荣陆一听不到之后,那些下人们,开始冲着陆丰磕头,声泪俱下的乞求着他的帮忙。
后者面色无悲无喜,没答应也没拒绝,跟着也出了房间。
关上门后,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爷会变成何种样子。
只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荣陆一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
一切,都是命啊!
“宫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林梦雅抬起头,冲着荣陆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