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师，我好像喜欢上你了。”陆尔趴在靳余生大腿上吐露心声，“一开始选你的照片，是因为模样太好看，赏心悦目，后来接触了发现……”
陆尔顿了顿，手抵上下巴，认真思索了片刻，接着道：“模样是真的棒呆。”
还有就是……
他们之前明明从未见过面，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靳老师——”陆尔拖长尾音，有些俏皮，有些懵懂，“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靳晚雪：“……”
果然不出所料。
突然心疼靳余生。
男人还是不回话。
“靳老师？”陆尔坐身起来，望着靳余生巴巴地眨眨眼，然后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失落地声嘟囔，“睡着了？”
“早就睡着了。”靳晚雪跳下沙发走过去，脖子上的铃铛轻响，回荡在漆黑的屋子里，徒添一丝诡谲和阴森。
“你都看到了？”陆尔从地上起来，弯腰抱起靳余生，步伐一转往卧室走去，“什么时候？”
靳晚雪紧随其后，“你第一个喜欢的时候。”
陆尔将人放上床，打开床头灯，“怎么不早？”
靳晚雪舔了舔爪子，眼睛不敢看陆尔，“随便话，露馅怎么办？”
“是担心露馅？”陆尔的衣服都湿透了，不好随便上床，便蹲在霖上，手搭在靳晚雪的脑袋上，“还是想偷听？”
语气软糯，听着没有半点威胁的意思。
但就是……
头皮有些发麻，靳晚雪咽了咽口水，举起一只前爪子，赶忙转移话题：“尔尔，我有问题。”
“什么问题？”
“靳余生刚才差点推你下楼呢，”靳晚雪心地拨开陆尔的手，默默地往旁边挪了好几步，“你都不生气吗？”
“不生气呀！”陆尔趴在床边上，定定地瞧着靳余生的睡颜。
橙黄的灯光底下，男人好看极了。
是上帝鬼斧神工的杰作。
即便是毛孔，那也是世上最完美的毛孔。
“尔尔，你是不是太纵容他了？”
“没事儿，”陆尔摆摆手，笑，”谁叫他好看呢，我就纵着他惯着他。”
“他以后要上怎么办？”
“没事儿，我送他上去，谁叫他好看呢。”陆尔伸手在靳余生的脸上戳了戳，“就算他是容嬷嬷，我也会买针给他，然后张开双臂——”
深吸一口气，酝酿好表情，补充最后一句：“扎我，使劲儿扎我！”
“……”靳晚雪脑阔疼。
“雪，麻烦回避一下。”陆尔开始撵人。
“嗯？”
“我要脱靳老师衣服。”陆尔直言不讳，还搓了搓手。
“啊？”靳晚雪眼睛瞪大，“这么着急吗？”
陆尔重重点头，“迫在眉睫。”
“尔尔，你还是个孩子。”靳晚雪苦口婆心。
“穿湿衣服睡觉，很容易生病的。”陆尔眨眨眼。
“……”靳晚雪默默地退出了卧室，生无可恋地守在门口，很快听到布料撕碎的声音。
她一身毛都倒立起来。
“尔尔，你干嘛呢？”
脱衣服为什么要这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