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农门宠妻:夫君,来种田! > 第206章 乡下女子

“但愿她不会这样恶毒,出了这样的事,即便不能宣扬,阿诀也一定会暗中彻查,动手脚的人,阿诀都不会放过的。”段氏略有些担忧。

若真是君家的人有问题,以后他们可还如何和侯府的人相处?

别让阿诀他们以为,此事是她和老爷授意的。

“不表哥,就是姑母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君婳道。谁不知道姑母对嫂子可是满意的很。

甚至还一直,若不是嫂子的话,表哥可就死在松江府了。嫂子便是侯府的福星,给侯府带来了希望。

有人敢对付嫂子,姑母第一个不能忍。

“好了,有些话我们娘俩便是了,别和旁人。咱们且看着吧!”段氏握了握君婳的手。

“嗯。”君婳认真点着头。

过了几日便是段姨娘的生辰,提前一日君芙便要出去为段姨娘买些东西,便带着贴身丫鬟出了府。

出了侯府之后便四处转了转,之后又去聊晟雅布庄。让布庄中伙计通报了一声,君芙便见到了窦振修。

“君姑娘怎么来了?”窦振修瞥了君芙一眼,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品着茶。

看着眼前的窦振修一副没事饶样子,君芙便气愤不已。这人真是没用的很,明明都好的,却没把事情办成,让她的算计功亏一篑。

“你还好意思喝茶呢!”君芙猛然抢过窦振修手中的茶杯,用力一摔,四分五裂。

窦振修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君芙,冷笑一声。“君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上好的官窑瓷器,摔了一只便再不能用了,一共二百两银子,还请君姑娘尽快还上的好。

“我这本买卖,门户的,实在是比不得君姑娘千金之躯,财大气粗。”

君芙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人竟然和她如此斤斤计较。还二百两银子,以为银子是那么好来的啊!

她的月例银子少的很,虽和君婳是一样的,可哪里能比?

君婳有母亲贴补,有的是银钱可以花用,可是姨娘却给不了她半分银子。这就是姨娘自甘堕落的下场。

当年母亲嫁进君家,段家给了多少的嫁妆啊!多少年过去,当地依然还对当年段家的嫁妆津津乐道,哪家大户嫁女儿,都要嘴上好好对比对比一番。

可是姨娘进门,段家是不认这个女儿的,自然没有半两银子的嫁妆,不过是一顶轿便从偏门送进了君家。

这些年来,吃穿用度上母亲从未亏待她们,可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多给银子。

故而她和娘手头拮据的很,在府里吃穿都是好的,不用操心。可若是出了门想买点什么名贵的东西,手上可紧巴巴的很。

“你……你怎么不去抢啊?”君芙气急败坏的瞪着窦振修,只觉得这个人还无比陌生,翻脸就翻脸。

“君姑娘不会是觉得在下在讹诈你吧?你若是不信,可以拿着去找懂行的人问问,看看是不是值这个银子?”窦振修冷笑一声。

君芙脸涨的通红,她自然不是怀疑那茶杯不值钱。

她也知晓好些日子窦振修凭着手镜和香皂便得了许多的银钱,手里有银钱了,自然吃穿用度都会不一样。

可她手头上是真没银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和我翻脸不成?”君芙面前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深呼吸几次才算是压下了心头的怒气。

不着急,不着急,等她站上了高位,那些羞辱过她的人,她是统统都不会放过的。

而此时的她,最要学会的便是忍。

忍常人之不能忍,才能成为人上人。

“可不是我要和姑娘翻脸,是姑娘一脸怒容的来,是你想要翻脸吧!”窦振修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丫鬟出现,“把茶壶茶杯换下去,给君姑娘包起来。”

君芙气急,这人怎么就非要咬紧她摔的那只茶杯事?这是非要她出银子不可了?

她也真是不够冷静,好端端摔那茶杯做什么。以前她和娘生气的时候,不知道摔了多少的好东西,却也没出过银子。

东西坏了,再让人去母亲那里要就是了。看在父亲对娘宠爱的份上,母亲也不会不给,更不会因此克扣她和娘的月例。自然她也没把一只茶杯放在眼里。

可此时还不是彻底和这人翻脸的时候,她也只能忍下这口气来。

丫鬟很快便换了一套新的茶具来,茶壶中是刚沏好的热茶。窦振修让丫鬟退下,亲自给君芙倒了一盏茶,“这是今年的新茶,姑娘尝尝。”

君芙心下稍惊,果真是手中有银钱,日子也过的奢侈。

这个时节自然是有新茶了,可京城离着南方甚远,怕是还少有京城人家喝上了新茶。

君芙端着茶品了一口,“果然是好茶,新春之茶自然有新气象。”

“新年新气象,本该如此。”窦振修淡淡着,“姑娘气急败坏的来找在下,不知是有何急事?”

君芙怒气又要翻涌起来,这人真是明知故问,她会这样,自然是因着他办事不利的缘故。

“窦公子该还记得我们约定的事,我已经费了心思让玉忘苏上钩,你却那么轻易就让她给跑了。”君芙看着窦振修的时候有些轻蔑,就差直接骂他是废物了。

“技不如人,也是没法子的事。”

“你……那么几个时辰,你别告诉我你没机会动手?你若是不想让人玷污了她,那就杀了她,至少别让她回到侯府。这样的事,我只有一次机会,再不能故技重施,我可差点就引人怀疑了。”

窦振修嗤笑,看来沐诀和玉忘苏回府之后,是没有让君芙起疑啊!“差点让人怀疑,怪谁?”

君芙脸色一沉,的确是怪她。若是她下了乾明寺,便不要再和玉忘苏她们分开,便不会让人觉得一切太过巧合。

可她知晓窦振修要动手,自然是无法当成什么事都没樱她的确是贪生怕死,她还有大好的前程,自然不想让自己出事。

窦振修的人动手,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心就山她。即便那些人没伤害到她,可她一个弱女子,若是人潮乱起来,她也怕被人冲撞,被人踩踏。

听闻有一年的元宵灯市上就出了变故,人都疯了一样逃命,可是踩死了好几个人呢!

她内心里也不是十分信任窦振修,那种情形下,窦振修的人怕是不会顾及她的死活。

“是我在问你,为什么不动手?”

“她还怀着孩子,那样对她,似乎太残忍了些。听闻残害孩子的人终身都不会有孩子的。”窦振修的声音轻忽起来,带着阴冷的感觉。

君芙心下一惊,只觉得背脊发凉。所谓因果报应,的确是这样的。

残害别饶孩子,自己早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猛然摇头,想要把这种想法给甩开。不,不一定就是这样的。

后宫中女子争斗可怕的很,害死其他妃嫔的孩子之事也常有,也没见恶毒的妃嫔就都没生孩子。

“你先前可不是这样的。”君芙瞪着窦振修,“关键时候便慈悲心肠了?你装好人给谁看啊?”

她和窦振修是同一种人,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本就是恶鬼,在这里假装什么好人啊?

“孩子何辜?”

“你这是不再和我结媚意思了?好啊!那我就告辞了。”君芙霍然站起来。

看着君芙走出几步,窦振修才道:“君姑娘留步。”

君芙缓缓回头,“窦公子还有何指教?”

“君姑娘的茶具忘记带走了。”窦振修微微笑着,看着君芙变了脸色,笑的更是欢快的模样。

丫鬟把一个匣子递到君芙的面前,君芙即便不看也知道是少了一直茶杯的茶具。

她咬了咬牙,“我没那么多银子。”

窦振修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君芙,看的君芙浑身不自在,那样子似乎是在用目光将她的衣衫一一扒开,她就赤条条的站在这人面前一样。

她双手交叉按着肩头,遮住胸口。窦振修一步步向她靠近,那种压迫感很强,让君芙不得不后退了两步。

她满脸惊慌的看着窦振修,“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银子给你。”

“君姑娘可这是笑了,你身上或许没这么多银子,不过女子自有值钱之处啊!”窦振修伸手轻轻抚摸着君芙的脸。

君芙死咬着唇,却是不敢躲开,只是浑身都僵硬起来。“我……我是君家女子,你若对我不轨,你别想活了。”

“君姑娘既然付不出银子,难道就想什么都不留下便走吗?”

“我……我会给的。”君芙急匆匆的取下头上的金钗,又去撸手腕上的镯子。

“我这里可不是当铺,自然是不收这些东西的。”窦振修瞥了一眼君芙捧着的首饰。

“你……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君芙恨不得咬死面前的窦振修。这人这明显是要故意为难她,她不用这些首饰抵,哪里来的银子啊?

与虎谋皮,果然是最不可为的。

窦振修凑得君芙的耳边去了几句话,君芙瞳孔紧缩,脸色铁青,全身都颤抖起来。猛然后退,却踉跄一步,险些摔倒在地。

“你……你无耻。”

窦振修浅浅笑着,“君姑娘可以不答应的,你若执意要离开,我必然不会阻挠。只不过,我怕是就有些话要去侯府道道了。

“若是安国侯和老侯夫人知晓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君芙打了个冷颤,若是让表哥和老夫人知晓,先别会如何对她,就是她所有的打算便都付之东流了。

不,她如何甘心?她不能被二百两银子的事就给毁了。

“你不敢的,你若出来,你也会没命的。”

“君姑娘如何肯定我会没命?我如今家大业大,可不比姑娘的。”

君芙咬牙切齿,的确,窦振修真是戳中了她的痛处。窦振修是男子,又自己的家业,自然话也是很有底气的。

可是她呢!除了君家女的身份,她还剩下什么?

若是让侯府知晓她的所做所为,想必父亲会为了和侯府的关系而舍弃她,到了那个时候,她便真是一无所有了。

她一个弱女子,没了可依附的家族和父亲,什么都做不了。

“你何苦如此同我为难?”君芙满脸委屈的望着窦振修,眼圈一红,整个人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窦振修抚摸着她的眉眼,“当真是楚楚可怜啊!比之醉欢楼的花魁有过之而无不及。”

君芙更显得委屈,心下却大恨。这人竟然把把她比作青楼女子,此生还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屈辱。

待到他日,她必然要和这个人好好算一算今日的屈辱。

“我等姑娘一刻钟,姑娘可以好好的想一想,是去是留,绝不阻挠。”窦振修完便往屋里走去。

捧着匣子的丫鬟还站在面前,君芙气急,狠狠的抢过匣子摔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的很,却绝不会悦耳。

那碎裂的渣子似乎都插入了君芙的心口,让她整个人都颤抖个不停。

丫鬟见茶具都被摔碎了,便没再理会君芙,自己离开了。

空落落的庭院中就剩下君芙一个人,君芙用力的抱紧了自己,只觉得冷的很。

原来人心是这样冷,可笑她竟然会和这样的人成为盟友,也妄想着窦振修真可以为她达成所愿。

也对,这世上无论得到什么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君芙才跺了跺脚,往屋中而去。她还不能离开,一旦她离开了,便真是什么都没了。

进了屋内,窦振修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关上了门,这才颤抖着手触碰上衣带。

闭上眼睛,手上用力便扯开了衣带,衣衫一一滑落,身子一点点暴露在窦振修的面前。

君芙咬着唇,缓缓落下泪来。

窦振修看着她的衣裳都落霖,这才抱着她放在了一边的长椅上。手一寸寸抚摸着她的肌肤,君芙始终闭着眼,只是对已肌肤上的触碰,还是忍不住阵阵战栗。

“君姑娘这身子可真美啊!”窦振修啧啧称赞。

君芙握紧了拳头,尖利的指甲刺入掌心,钻心的疼。

“何必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这是你自己乐意的,若是不乐意可以走,没人会拦着你。”窦振修冷哼一声。

君芙猛然睁开双眼,“我既然已经留下来了,你何必对我百般羞辱?”

“羞辱?人这一生啊!想要不被羞辱,还真不容易啊!君姑娘何不扪心自问,是否也曾羞辱过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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