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带着一双儿女,租房子和两个孩子的花销不少,女人再辛苦工作,日子也过的很艰难。

男人有钱了,偶尔来看看孩子,给孩子买些东西,孩子还觉得这个爸爸对他们很好。而妈妈因为工作辛苦,手头拮据,不能总给他们买东西,甚至脾气还变得不好,孩子反而对妈妈有些怨言。

不是所有的渣男都会得到报应,不是所有的好女人都能获得幸福,这就是现实。

身边这样的例子多了,怎么会不恐婚?要是没有结婚,女人何以落到这样的地步?

可长辈是不能理解儿女不结婚的,或者说是担忧。父母的心思也能理解,他们渐渐年老,不能始终陪着儿女。儿女不结婚,他们担心以后孩子们孤苦无依。

父母拼命逼婚,孩子拼命逃避,仿佛成了一种现状。

大学毕业后的几年,长辈但凡见面就喜欢问工作如何,工资如何。再过两年,就开始问有对象了吗?结婚了吗?孩子如何?

“我知道爹娘是为了我好,可我一时还不想成亲了,嫂子你帮帮我。”君岚抱着玉忘苏的胳膊椅起来。

“我能帮上什么忙啊?我要是去和你娘说,让她暂时不要给你说亲,我觉得她怕是会把我给打出来。”玉忘苏笑起来。

说真的,若是真的敢说一辈子都不结婚,真的能耐得住寂寞一个人过一辈子,能养活自己,不在乎旁人的非议,这种女人她还是欣赏的。

当然,这样的女人很少。很多人说着不想结婚,不过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并不是真的不婚主义着。

若是想结婚,想追求婚姻幸福,还是要存着积极的态度去面对。去认识人,去恋爱,若遇到了很喜欢的人,可以多了解一下这个人。

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招渣男渣女,所以啊!就要聪明些,尽量不要被骗。

其实很多人不是不聪明,不过是不管不顾的就泥足深陷,对方满是破绽,唯有自己看不穿。

“不会的,嫂子若是去说,我娘肯定会给嫂子面子的。”

“其实你娘既然很关心你,你的亲事她不会随便决定的。若是你娘觉得好的人,我们可以调查一番,也可以找人接触接触。若真的不错,可以考虑一下的。

“趁着你现在年纪不大,还有挑拣的机会,可以慢慢看,慢慢选。要是等你二十岁还没出嫁,你爹娘才会担心的恨不得明日就把你嫁出去。”玉忘苏认真的和君岚说着。

儿女的年纪不大,父母长辈也就不会太心急。虽说要为孩子说亲,却也不会匆匆决定。

若是等年纪大了,父母真的心慌了,那个时候怕是就要急着做决定。太急切反而容易看错人,做出错误的决定。

“其实我就是害怕。”君岚咬着唇,整个人都显得很迷茫。

“害怕成亲后被欺负?还是怕夫妻之间相处不好?成一对怨侣?”玉忘苏拉着君岚到亭子里去坐。

“都怕。我就是不懂书里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君岚感慨着。

“那是你还没遇到意中人,不着急,慢慢来吧!等你遇到了,你便会知晓,成亲是水到渠成的事。你以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迷茫。人都害怕未知的一切,若是生拉硬拽的随便找个人和你绑在一起,让你们去过日子,你自然是怕的。”

完全的父母包办婚姻,当然是让人害怕的。

这个时代有其不人道之处,有些父母是比较独断专行的,就是儿女的亲事也都一手抓,儿女完全没有发言的权力。

盲婚哑嫁自然让人惧怕,都不知道对方人品如何,是否能和自己磨合,就要被勉强在一起生活了。

不过那样的父母固然有,却也不是全部。有些父母还是相对较为开明一些的,也很宠爱孩子。

她比较庆幸的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她的事都能自己做主,不需要听从谁的。

“我就是怕爹娘忽然就为我定下亲事了。”君岚嘟着嘴说道。

“别总往坏处想啊!我也会帮你盯着些的。”

“多谢嫂子了。”君岚这才高兴起来。

“哪里还用道谢,我自然也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的。”

君岚一路舟车劳顿,说了会儿话,玉忘苏便让君岚先去休息了。君岚离开了园子,玉忘苏才去找一双儿女。

欢欢让人给他采摘了许多的莲叶莲花,莲叶铺了一地,他和小贝壳两个高兴的在上面打滚。小贝壳一边和他玩闹,还一边扯着莲花的花瓣。

两个人倒是自得其乐。

玉忘苏便也不忙着去打搅他们,而是站在不远处看着。

“这两个孩子啊!”玉忘苏笑了笑。

“小世子和小姐可爱着呢!”寒叶含笑说道。

玉忘苏让人去取了。锦绣阁的生意倒是很不错,来定做衣裳的富家小姐和夫人很多。

看了看,经营的井然有序的,她们也没多留。

“天气还真是热的很。”玉忘苏感慨着。坐在马车里一丝风感觉不到,更是闷热的难受。

“这天气像是蒸笼一样。”月牙也不停的扇着扇子,“前面有家茶铺呢!不如我们下去喝盏茶吧!”

“也罢!”玉忘苏也只想找个地方坐一坐。

紫茉也就喊了车把式找个地方停车,她们到茶铺里去喝茶。茶铺不太大,却打扫的十分干净,看着很苏服。

有一群书生模样的人正坐在一边喝茶,还在热热闹闹的谈论着什么。

书生们的谈论声很大,坐下来之后,即便不刻意去听也听清楚说了些什么。

“前面福瑞楼的新戏你们听了没有?”

“怎么没听?不就是说一位皇子弑兄夺位的事吗?说是上天都看不过去,频频降下天罚惩戒呢!”

“这可真是吓人啊!”

“可不是吓人,澜州才地牛翻身呢!潭州那边便大半年没下一地雨了,别说田地里了,就是喝的水都难找了。你们说,不会真是天罚吧?”

“谁知道呢!真要是天罚,只怕那位不从皇位上下来,就要没完没了了呢!”

“你小声些,不要命了啊!”

玉忘苏听得皱眉,京城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流言的?流言猛于虎,这要是议论的人多了,就是无稽之谈都要掀起大风浪来。

弑兄夺位,是想要影射凤绝尘这皇位来的不正道?

水灾旱灾这些自然灾害都是正常的,该有的,明君在位的时候依然有。不过百姓愚昧,的确是会被这样的说法蛊惑洗脑。

利用的是百姓对这些灾害的畏惧之心。

只怕这样的议论不是空穴来风,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恶意传播。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吧!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寒叶皱眉,脸上带了怒气。

玉忘苏拉她坐下,给她倒了茶。“别多管,待会我们到福瑞楼去一趟,看看是怎么回事。”

旁人要如何议论,实在是不好多管的。虽然古代没什么言论自由之说,不过百姓们寻常只是议论些事,只要不构成重大影响,还不至于被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