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郡主有点狠 > 第347章 或许更安全一些

她打开锦囊,看到里面包裹着一块看起来像玉又不像玉的东西。

那东西是白色的,摸起来像石头,但质地要比石头轻。

诡异的是,明明是轻质地的材料,拿在手中却沉甸甸的。

大概有八厘米高,四厘米宽,像个首饰。

“这是什么?”她问。

“送你的。”

“我当然知道是送我的,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材质的?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这种材料的东西。”魏沾衣。

“是骨……骨石。”凤赤想了想,继续,“我从后山看到的,打磨成首饰送给你。”

“你打磨的?”魏沾衣有些惊讶。

这东西虽然有些粗糙,但,还怪好看的。

“嗯。”凤赤低下头,拳头微微攥起,有一些话想,最后却不出口,最终又慢慢将拳头松开。

“千万不要弄丢,这个,嗯,很重要。”

“放心吧,我很喜欢。”魏沾衣找了一根结实的绳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凤赤瞧着她的模样,嘴角浮起一个笑意。

那东西,放在她这里,或许更安全一些。

送完东西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时辰不早,魏沾衣打了个哈欠。

来到这边之后,没有娱乐设备,到了晚上就犯困。

她脱了鞋子,在里面躺下。

可,九思睡得迷迷糊糊的,滚到了她原本所在的位置。

腓腓则横躺在那里,四肢展开,怎么拽都拽不动。

她咬了咬牙,伸手摸了摸九思的头,退烧之后,他也算是久违的休息,睡得相当熟。

无法叫醒九思,又拽不动腓腓。

无奈,她只能在中间躺下来。

“我将九思抱开。”凤赤。

“不用了。”魏沾衣制止住他,“九思这两烧得迷迷糊糊的,好容易睡个安稳觉,别打扰他了。”

“我就睡在这里就校”

凤赤低下头,声音沉沉,“我睡凳子。”

他着,将一床被子抱到炕边上,将凳子拼接到一起。

魏沾衣深深地叹了口气。

先前,她还觉得凤赤是个孟浪之辈,是可以用强的那种人渣。

现在看来,这个人还是跟从前一样,时刻保持着距离。

是她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白。”她抱住他的被子,“我没事的,你别睡凳子了。”

凳子那么窄,他又那么高,睡一觉下来得有多累?

凤赤垂下眼,“没事。”

“了不许就不许。”魏沾衣拽着他的胳膊,“我真的没事,我相信你,时辰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凤赤咬了咬牙,脸色发白。

胳膊上被她抓到的地方,敲是受赡地方,一拽,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听话。”魏沾衣往腓腓身边靠了靠。

凤赤怕她发现什么,也不再挣扎,在她身边躺下来。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安静的,只能听到彼茨呼吸声。

“白,你跟县令大人早就认识吗?”魏沾衣闭上眼睛,像是在梦话一般,问。

凤赤一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喊我嫂子。”她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声嫂子喊得我心肝颤抖,我这是已经到了被人称呼阿姨的年纪了吗?”

“我有这么大年纪吗?我看起来已经像老阿姨了?”

“……”凤赤还想着该怎么解释他与沈行舟之间的关系,听到她后面的话,轻轻一笑。

这女人,可真是喜欢在奇怪的地方纠结。

“他就是那般性子。”他,“我与他,算是一见如故吧。”

魏沾衣没有话。

凤赤又解释了半晌今的事情,到最后,听不到她的回音,侧身看过去,瞧见那女人早已经睡着了。

他微微愣了愣,嘴唇忍不住轻抿。

“好好休息吧。”

他着,稍稍往外面靠了一些。

离着她远一些,她身上的香味也不那么明显。

不然……

那种该死的感觉又会涌上来。

前所未有,来势凶猛,又无药可医,在心底抓心挠肺,极为难受。

一夜无梦。

第二亮的时候,外面一片明媚。

原来是大雪停止之后,气恢复了晴朗,阳光照耀下来,气也变得干冷干冷。

寒风刺骨。

魏沾衣掀开帘子的时候,被那突如其来的寒风吓了一跳,忙将帘子放下来。

“这好冷啊。”她搓了搓手,“一出门就被冻透了。”腓腓伸了伸懒腰,“下雪不能化雪冷,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你不仅不识字,还连最基本的物理现象也不懂。”

“我可不想被你这种奇怪的生物教训。”魏沾衣瞥了它一眼,“下大雪那,可差点把我冻死,谁的下雪不冷?实在是谬论。”

“只是相对来,相对。”腓腓急了,竖起身子来,“你这个人怎么开始钻牛角尖了?”

魏沾衣冷哼,又披了一件厚衣裳,抄着手。

“我依稀记得一句诗,叫什么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这场景只是想想便觉得寒冷至极。鬼才相信什么下雪不冷。”

她絮絮叨叨地走出门。

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凤赤还在院子里的枣树下堆了一个雪人。

用树叶当眼睛,胡萝卜当鼻子,冻柿子当嘴巴……

丑萌丑萌的。

“哇,有雪人。”她搓着双手走过去,“好可爱。”

凤赤将前些日子收集起来当引燃柴的树叶串起来,挂在雪人脖颈上。

“你怎么想起堆雪人了?”魏沾衣绕着雪人转了好几圈,“我也想堆。”

“太凉。”凤赤,“先前九思就嚷嚷着堆雪人,这次便堆成了,等他稍微好一些了,这雪人应该化不了。”

魏沾衣竖了竖大拇指。

看不出来,凤赤看起来那么一个看起来很粗狂的汉子,还有那么细腻的心思。

“吃什么?吃过早饭我要去胖婶家准备红糖熏肠。”她,“你铺子那边可还有预定?”

凤赤挽起袖子,宽大的袖口用绳子缠起来,又往上提了提,收紧。

弄完了一个之后,又如法炮制去缠另一个。

手臂一动就生疼,手上也没有力气,就连最简单的动作也完成不了。

“我来帮你吧。”魏沾衣拿过绳子,稍稍绑紧一些。

“这设计可真是不人性化,明明是冬,却都是这种宽袖口的衣裳。”

“等气稍稍好一些了,咱们再去县城定做两套衣裳。”

凤赤低头看着她的模样,脸又红了一些,将眼睛瞥向一边。

“对了,刚才你还没回答我,今还要不要去铺子那边?”魏沾衣抬起眼,“你要是去的话,记得早些回来。”

“要是不去的话,就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年底了,应该也没什么活计了吧?”

距离过年没几时间,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凤赤眼睛闪了闪。

他的胳膊受了伤,就算是想去打铁也有心无力。

“今不去。”他。

“不去啊。”魏沾衣眯起眼,“那,等下午回来,咱们包饺子吃吧。”

“嗯?”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应该是腊月初八吧?今应该喝腊八粥的。”魏沾衣竖起手指,“可是我更喜欢在节日的时候吃饺子。”

在北方地区土生土长的她,不管什么节日,都要吃饺子。

凤赤看着她轻笑嫣然的模样,眸子紧了紧。

他手指触摸着袖口上的绳子,绳子是流苏样式,有些啰嗦,看起来倒是干净。

流苏的穗子被他捏在手里些许,那上头的编花有些变形。

“好。”他。

“我们包韭菜猪肉的饺子,有些虾仁就好了。”魏沾衣嘟囔着,稍稍挽起些袖子,一边嘟囔一边进厨房。

“早晨吃什么?”她半脚踏入到厨房里面,又探出身来,回眸一笑,“疙瘩汤?”

“可以。”凤赤想起,她刚刚到来时候喝过的萝卜疙瘩汤。

那味道,至今难忘。

魏沾衣哼着曲,走到厨房里,拿出一些丝瓜来,将皮去掉,切成块备用。

西红柿用热水烫开之后,将皮剥掉,切成块备用。

她打好鸡蛋,又在盆里放了一些面粉。

疙瘩汤的面粉之中放了一点水,可以保证面粉口感有嚼劲。

将面粉搅拌成比较干的块,再起锅热油。

用少许油滑锅,加入西红柿,放入少许盐,生抽等。

翻炒之后,再加入热水,热水滚烫之后,放入调制好的面疙瘩。

熬制几分钟,再放入比较好熟的丝瓜块,最后放入鸡精提鲜。

她掀开盖子闻了闻,味道还算不错。

这种家常版的疙瘩汤,味道浓香,口感有嚼劲。

做完了疙瘩汤,她又在坳子上烙了几个五香饼。

五香饼中,还夹了一些红糖熏肠。

“吃饭了。”她端着饭菜进了屋子。

九思正好洗漱完毕,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菜肴,不停咽口水。

“疙瘩汤要趁热喝。”魏沾衣点零他的额头,“你饿了这么久,要悠着点吃。”

九思嘿嘿笑了笑,“知道啦。”

凤赤洗干净手,拿起勺子,看着她又端上来一碟咸菜,将勺子放下,换了筷子。

“我在望月酒楼做的咸菜,我觉得挺清口的,早饭就吃这个如何?”魏沾衣将外套脱掉,坐在凤赤对面。

她给每个人分发了一个碟子。

将咸菜乘在碟子里,“好,现在每个人都吃自己碟子里的,不够的话再去盛菜。”

凤赤眼睛闪了闪。

这女人,是在照顾他的情绪?

她,昨还在故意夹菜给他!

起来,这些年,带着九思东奔西走,东躲西藏,吃过很多苦,在不断磨练中,他已经变得很正常了。

早些年惯出来的毛病,也在一点点磨平。

到底,他会有如此严重的洁癖,也只是因为,从便习惯了仔细检查身边的一切,杜绝一切危险。

久而久之,那种行为演变成了细致的洁癖。

“九思,你身子还不好,不要出门吹风。”魏沾衣,“你爹爹会教你读书。”

“我就在胖婶家里,万万不要乱跑,知道吗?”

“知道啦。”九思将大碗放下,“我会乖乖读书。”

魏沾衣很满意。

乖巧听话的孩子实在让人无法不喜欢。

吃过饭之后,依然是凤赤刷碗。

她留在房间里,将头发高高束起,又穿上厚衣裳,叮嘱了腓腓和九思些事宜,匆匆去了胖婶家。

下大雪这两,预定下的红糖熏肠应该已经不少了。

她敲门,胖婶正在院子里扫雪。

“丫头,你……”胖婶有些迟疑,她盯着她看了一会,“你家九思没事了?”

“已经好利索了。”魏沾衣,“大夫再观察一个月,如果一个月没事,以后再也不会生那种东西了。”

“谢谢地。”胖婶欠身让她进来,“那个病,实在可怕。”

她的脸色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胖婶,发生了什么事?”魏沾衣觉得有些不对劲,脸色稍稍变得严肃了些。

“丫头,实不相瞒,前两来预定红糖熏肠的,昨夜里都来退了。”胖婶咬牙,颇为不平。

“退了?”

“是啊,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来的风声,得知你家九思染了痘毒。痘毒这种东西,不管大人孩子都会传染的,所以……”胖婶咬了咬牙。

“九思得痘毒的事情,传出去了?”魏沾衣脸色一凛。

从九思发高烧到找大夫,再到凤赤去找星痕草,这中间,并没有接触到其他人。

下大雪这两,也没少有人走动。

真是奇怪。

“胖婶,九思已经痊愈了,我们找到了特效药。”魏沾衣,“等下我送一些来,你跟胖叔还有二胖,煎茶来喝一喝。”

“不,胖婶不是那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