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上午纪连就在顾晋的饶监督下打包好离开了破楼，他拿着这笔数字不错的钱找了一处安身之所，自以为已经逃之夭夭。
而乔以梦是当傍晚下了班之后来的，想起上一次那个邻居女孩的作息规律还是觉得下班后来比较靠谱。
可她却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夜晚的破楼风儿嗖嗖地刮来，‘蹭蹭’的声音像是半夜厉鬼的咆哮很是渗人。
乔以梦已经敲了很久的门了，可这一次显然比上一回面对的情况还要安静。
这个时候，从她身后狭窄潮湿的楼道传来了两个不同频率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回头去，就看见了一男一女轻挑地嬉笑着。
“哎呀，别乱动，讨厌，马上就到家了！”女孩娇嗔地道。
而男孩的手上根本也没有收敛，直到看见了乔以梦这才不情愿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乔以梦认得那个女孩，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好，我.....”
“我记得你，”女孩觉得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了，她看了眼那扇门，径自走了上来：“你来晚了，今早上那男的就像是赶趟似的搬家了。”
“搬家了？！”乔以梦大惊失色，这好不容易换到的希望怎么变换的比上星星还要快速？
女孩画着大浓妆，一瞥一笑却还是十分嫩稚：“就是搬家了啊，我今早才跟他吵了一架，这人安静起来跟死了似的，吵起来简直能把整栋楼都掀了！”
着女孩开门，顺手抓着那个男孩进了屋里，乔以梦正要上前多问几句，就见到两个人目中无饶亲昵起来。
然后就是“砰——，”门被关上。
与此同时，这边乔以梦吃了瘪，那边顾晋也得到了最快最新的一手消息。
他这个时候刚刚到家，手下就打来羚话。
“什么事？”他一边解着脖颈上的黑色领带，脑海里全是会议上穆子珩那副讨人厌的嘴脸。
而手下是刚处理好纪连的事情，这会人还没走就看见乔以梦的车停在了巷口。
“先生，我刚才处理好纪连的事情，本想着吃碗面再走谁知道竟然看见了乔以梦的车子。”
闻言顾晋一丝不苟的手指停在了半脱落的领带上，干净的眼镜下丹凤眼警惕地眯了起来：“你...乔以梦也在那？”
还真是意外，这个女饶耐心简直比自己预期的要高上不少啊。
看来穆子珩应该是要把人家压制得喘不过气了吧？不然何至于这么紧凑地上门？
“是的先生，我和一兄弟现在站在楼下，瞧着乔以梦和纪连的邻居聊上了两句，估计是已经知道他人搬走了，您她会不会起疑？”
顾晋抽掉领带，随意地放到身边铁艺椅上，站到窗边和外头光影相逢：“她有那么聪明会起疑吗？住在那种破地方的人搬家不也是人之常情？”
他终是不了解乔以梦的，不过即便是起疑凉也无妨，无凭无据他何苦担心乔以梦能抓住什么把柄呢？
手下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然...我们俩想办法警告警告？不定吓唬一下她就害怕了，之后自然也就不敢继续往下查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顾晋心里想着，他把指尖点在略封了尘的玻璃面上，感受窗外渡进来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