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要结婚了,下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六结婚,你一定要来哦,带上你们家温律师。”熊恩熙在电话那开心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前几张敏见家长的时候我还没觉得什么,熊恩熙的喜讯一公布,我突然发现自己也老大不了。

“前几我们公司的一个姐妹也好事将近了,我身边好事连连。你们的婚礼我都要去,专抢捧花。”我其实看恩熙最近发的动态就能猜到她估计是快结婚了,以前她很少秀恩爱的,最近频频发一些她和章漾之间有爱的互动,我就知道他们俩都收心了,要安定下来了。

“你知道吗?刚刚林灿跟你的一样,她也要抢我的捧花,这样,我到时候专门为你们设计那种可以一分为二的捧花。”恩熙认真的规划着。

“恩熙,祝你幸福,真的,能见证你们的幸福,我很开心。”

“晨晨,你比我几个月吧,我已经25岁了,你是不是也不了,什么时候安定下来。”恩熙缓缓地。

“我和温彧才刚刚在一起没多久呢,我不得好好感受一下呀。”完自己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其实真正的原因我不敢告诉恩熙,怕她担心,温彧从律所辞职快一年了,对外的是自己创业,其实他是在回去为温伯伯翻案的事情做准备,本来想着最多半年可以搞定,没想到错综复杂的关系太多了。

“的也是,不过你们到时候来参加我婚礼的时候,我可要叫章漾替你催一下温彧。”恩熙得意的。

我想着那个画面抿着嘴笑了起来:“那可不是,你这个驭夫有道的妻子让章漾帮我,如果他不同意,我就随便拉上一个你的伴郎跑掉。”

“对了,到这里忘了正事了,我邀请你当我的伴娘,你可要帮我把时间腾出来。”恩熙任性的。

“那时当然,女子荣幸之至呢。”我溜须拍马的会打她,像极了以前抖机灵的样子。

恩熙气鼓鼓的:“对了,有个事情忘记告诉你了,韩峻安谈恋爱了,是他们医院外科的,这么大事不跟我们,太不够意思了,我也没问,这次我结婚故意不跟他。”

“你还真把我们当时的玩笑话记到现在,谁谈恋爱不告诉大家,结婚的时候就拉黑他。”我无奈的。

“那当然,我们的话,难道只是吓唬他的,我跟你,我还是通过章漾的一个在那个医院上班的朋友告诉我的,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丢脸。”

我接着:“别人肯定以为我们几个是塑料友谊。”

恩熙拍着腿:“对,就是这个意思,他太不够意思了。”

我耸耸肩膀:“不过可以婚礼的前一再告诉他,杀他个措手不及。”

电话那头恩熙笑得四仰八叉的:“英雄所见略同,我们俩还有林灿想到一块儿去了,到时候就这么办。”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温彧打电话来了,我不跟你了啊。”

“好啦好啦,拜拜,我也去忙了,还是趁课间跟你打的电话,平复下心情,等会儿还有课。”

“谢谢熊老师的理解,拜拜啦。”我挂断电话后马上接听了温彧的电话。

温彧问:“你刚刚跟谁打电话呢?”

“恩熙,她要结婚了,请我当伴娘呢,你到时候能去吗?”我试探性的问。

“什么时候?”

“下个月的第一个周六,六月四号,现在还在月头,大概三十之后,你有时间吗?如果实在没时间就算了。”我怕他因为温伯伯的事情本来压力就大,我又给他添麻烦。

“没事,如果案子顺利的话,最迟这个月结束,不过舆论的压力和群众的连锁反应,我相信只会更快。”温彧十拿九稳的。

“真的吗,这么快了,我想回去陪你一起。”我本来想跟温彧一起奋斗的,可是他跟我为了防止司法舞弊案件很有可能在我这边的高级法院审理,让我在这边跟他保持信息互通。

“你可以回来陪我几,可惜系统性的了解这个案子,不过后面在A市的接应还需要你帮我,你在那边比我熟悉。”

“好,就这么定了,那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参加恩熙的婚礼了。”我兴奋的。

温彧的手动了动像是做一个抚摸的动作,他:“我好想看看你现在兴奋的样子,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好想你。”

“其实我也好想你。”着我的喉咙变得酸酸的,没想到我已经中毒这么深了,他一句想我,我都能够感动得想哭。

温彧浅笑了下:“傻瓜,你怎么还哭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我也不顾形象了,搽搽眼泪:“我本来就很好哭,以前那叫坚强,现在有你这么坚实的肩膀,我想哭就哭,你可不准嫌弃我。”

温彧无奈的把头垂下来用手支撑着头闭上眼睛:“我现在知道从古至今那些优秀的君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原因了,因为美人而不理朝政估计是美人太有吸引力了,我现在对你就是这样,刚刚打电话本来想跟你汇报下最近案件的进展后就乘胜追击,没想到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干了。”

我听他这么一下子被逗笑了,拍拍头心里暗想“陈晨晨,清醒点吧。”

他接着自顾自的:“还记得上次跟你的朱文吗?李沐案件里面的那个关键人物,你之前查到的有关他的负面消息都是真的,这些都给了我很好的线索。”

我的眉头随着他的叙述微微蹙起:“这是这些都不是能够正中要害的点,你打算怎么办呢?”

温彧一字一句的:“朱文是靠庞氏骗局起家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戳破他的泡沫,刚刚已经跟经侦处的朋友联系了,他迫害的那些受害者也都答应做证人,朱文这一步棋已经走对了。”

我担心的:“温彧,他们这些人都不是第一进社会的,你一定要心,朱文他要是甩锅怎么办,我怕他金蝉脱壳之后回来报复你。”

温彧不疾不徐的:“晨晨,到这我还要感谢你,你还记得上次的李沐案吗?我通过排查发现像她那样被害的少女在A市有好几例,而且手法跟李沐案很相似,后来我顺藤摸瓜发现每次都有那个朱某,更让人惊喜的是朱某正是朱文的儿子。”

我的呼吸伴随着他的描述越来越急促,“听你这么,明你的大动作不是庞氏骗局,而是朱文的儿子,你这么做只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温彧点点头,熟悉的声音再次喊他,“温彧,快来开会。“晨晨,我去忙了,你来了你就知道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