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是这样想的,但是,想法是一回事,真实情况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然,此时朱晨也不知道清风寨倒是是个怎么样的情形,不过,此时,镇门上这些因为“朱二花”而被牵连的,她应该先想法子救上一救。
朱晨把髻边的乱发理了理,然后,回头对杏林百草堂的伙计道:“徐,你回去对石掌柜,三殿下无恙!不日便会回朝!让他立马祭三祖,摆庆贺!”朱晨对着这名和自己一起回来的伙计着,便转身挤入人群。
好些人被吊着严刑逼供,围观的无一不唏嘘悲哀,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黄大夫,要不是那些以前的官家,现在没落的“皇亲国戚”的怂恿,这些警察来的官兵还没有那么嚣张的。
朱晨扫了一下人群,这幸灾乐祸的多数是以前那些富贵子弟,皇亲国戚,被剥夺了权益后,他们心不甘,接着澈王,想复辟。
朱晨在这安白镇经营茶阁多年,对安白镇上的基本都是熟悉的。
就那么一眼,她便心下了然了七七八八。
轩辕昊的励精图治,法治严肃的时候,这京城不少的皇亲国戚被连根拔起。
这根茎带着“泥”,这带出来的“泥巴”有不少是在安白镇的。
这些人夹杂在人群里叫好着,对着官家指指点点着,谁家的儿女曾经就是又黑又瘦……
于是,朱晨便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你们找瘦瘦的,的,黑黑的,叫朱二花的?”
对于别人在私下指指点点,暗自私自举报来,朱晨这样很大胆呢。
原本正在执行鞭挞的两名官兵停下了手。
坐在一旁的一张桌前是御用卫的军官,叫黄禹。
这赤炎国皇宫亲军侍卫分为六卫。
分别是护龙卫、羽林卫、赤炎卫、御用卫、府军卫、旗手卫!
五卫各司其职,护龙卫掌缉捕,刑狱等等;赤炎卫:掌侍卫、仪仗不等;旗手卫:掌旗鼓、守卫。
府军卫:统领幼军补充兵;羽林卫:掌守卫巡警;御用卫:掌随驾护卫。
每一卫军又分为指挥使,副指挥,千户百户等等官职。
这黄禹是千户。
黄禹一见又姑娘进来,而且还长得漂亮,一双大眼睛就像是一泓清泉,清亮透澈。
人也长得粉琢玉雕的。
即使一身简单的布衣,还满身尘土,但是,这些完全的掩饰不住她那花容月貌。
也就是,在这些普通的衣裳和狼狈的形象下,她原本的美,显得更加的突出。
嗯,不只是漂亮,还很眼熟。
“姑娘认识?”黄禹立马就问了。
“认识!这不就是百家的长房的女儿,桓家姐,白家姑娘吗?准没有错!以前她们就长得跟画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样!”朱晨坚定地道。
朱晨这话一出,立马引的围观的百姓一阵哄笑。
“百家的长房的女儿,桓家姐,白家姑娘?你哄我呢?”黄禹立马就沉下脸了。
这桓家姐,白家姑娘,他不知道,这百家长房……这安白镇姓百的也就是以前百左丞相的本家和百贵妃的本家吧?
好吧!这黄禹刚刚来这安白镇的时候,这百家还是请他吃一顿的。
其他的安白镇世家,都只知道请澈王吃一顿好的,巴结巴结,白百家最早收到信息,听这黄禹是御前千户,还是蛮受君王的喜欢的,所以,他们百家请了黄禹……
还有,澈王不理他们百家,觉得,这左丞相倒了,这百贵妃也只是绣花枕头,只会吹枕边风。
气的百家都要咬牙切齿了。
其他几个世家巴结澈王都巴结的紧,这剿清风寨,他们都出人出力,还带路……
但是,这黄禹只知道百家。
“我不哄你!是真的,不然你问问大家!”朱晨更加认真地道。
黄禹冷哼:“你当本官是傻的?”
嗯,刚才这姑娘一的时候,这周围的百姓都在哄笑呢!
“官家大人,这一点也不假!以前,这百家的长房的女儿,桓家姐,白家姑娘,以及现在进宫当贵妃的百家姑娘,从都是长的瘦瘦黑黑的,如画上的这般模样。”有人上前搭腔道。
与其让自家的姑娘被抓着严刑拷打,不如抓元凶家中的子女。
嗯,这些姑娘能被抓,是朱二花,基本都是被百家,桓家和白家所举报的。
这朱二花是谁?长的犹如画上的人,他们安白镇还真的没有见到过。
——嗯,以前朱晨是又黑又瘦,但是,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和现在他们画成的成人比,又是不一样的。
要不是朱二花这个名字,或者,从就熟悉她的人,也是没有人会把她和画像上的人联系在一起的。
“胡扯,这百贵妃娘娘能是这样的吗?”黄禹都要拍案而起了。
“这是女大十八变!大人。”朱晨在一旁施施然地道。
于是,一旁百姓便纷纷附和,着,那画上的女子还真的是越看越像是桓家姐,白家姑娘……
朱晨这不是要栽赃陷害,这是要转移目标。
黄禹打量着朱晨,在想着她话中的真实和虚假。
现在的安白镇,要还剩下的“皇亲国戚”,就是桓家和白家,以及有百贵妃在宫里得宠的百家。
他们虽然在新政下收敛不少,但是,依然是跋扈的,高人一等的。
就如同现在,京城里来,要寻找女子,他们便把平日里看着不高心,以及见过的普通人家的姑娘等等,都给举报,那些女子好像都曾经叫过朱二花!
大人可以严刑拷打一下,不定就都能承认了!
这一时间找不到朱二花的,这澈王大发雷霆,这黄禹千户便觉得,这提议不错,便把这些被举报的人家女子都统统抓起来,吊在这儿严刑拷打。
他们家中人喊冤,便一通拷打……
这几日,这安白镇已经怨声载道,人人自危了。
现在,朱晨略略知道一个大概之后,便反咬一口,是桓家和白家,以及百家。
“你,叫什么名字!”黄禹盯着朱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