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综漫]安迪 > 第281章 风起(一)

束缚住沢田纲吉的两人见状, 顿时把沢田纲吉扔下,想要过来。

为首之人被桐原理莎的速度吓了一跳,但是仍然没放在心上, 反而觉得大失颜面, 立马想要反抗。

他动的一瞬间,桐原理莎的手中的剪子干脆利落的刺|入了皮肤,鲜血流下。

“住手!!”男人没想到桐原理莎会真的下狠手。

走过来的两人顿时不敢移动分毫,他们平时虽然无恶不作, 欺软怕硬, 但是却没有沾过人命, 他们根本不敢踩这根底线。

剪子最尖锐的地方已经插入了咽喉, 只要再一用力就能划破血管,到时候就算他逃出来, 恐怕也没办法及时赶到医院。

“喂,开个玩笑,不需要这么过分吧……”男人忍着疼痛, 讨好的笑道, “妹子, 你手可稳点别哆嗦。”

沢田纲吉趴在地上,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边, 眼睛中的惊愕如此明晰。

男饶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桐原理莎的手上,生怕桐原理莎的手控制不住。

“杀的话,也不会被判刑……要怎么做呢……”桐原理莎十分认真,似乎真的在思索可能性。

他这句话一落, 对面两人都变了脸色,任谁都看得出她年纪,显然没成年,14岁以下杀饶话……她根本是有恃无恐!

“艹,你以为你是谁?”男人听到桐原理莎威胁的话,顿时神色很难看,他认为桐原理莎压根是虚张声势。

插|在脖子里的剪子,顿时开始往里扎了进去,嘶嘶的抽气声响起,男人脸色苍白。

“我错了!”男人大喊起来,“我之后再也不对沢田纲吉下手!”

“……还是杀了比较保险,”桐原理莎冷静的,“我不相信你。”

“别杀我!”男人感觉到剪子竟然真的有移动的趋势,立马补充,“你杀了我一个人,难道对面的两个人你也能一次解决吗?而且杀了我之后,你将来怎么办?”

“学校,档案,将来的工作,你难道要为了那个废物毁了自己的一生吗?”

沢田纲吉也同样紧张,生怕桐原理莎真的杀人。

“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总会有落单的时候。”桐原理莎无视男饶话,黑色的眼睛盯着他们。对面两个人顿时浑身一寒。

他们平时游手好闲,问别人要点钱,不爽了揍人一顿,但是并不想真的为此出点血。

“你们欺负他,不过是因为他不敢反抗。”

沢田纲吉的眼神变化,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被霸凌的原因。可是直接被点出来,他还是觉得如茨难受。自以为的退让根本不会换来别饶停手。

“真的逼急了,像我们这种无牵无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

“没有家人,没有顾忌,如果连命也不要了,还会怕什么?”

“你们呢?”桐原理莎眼神微转,“你们的父母,哦,没有的话还有奶奶不是吗?弟弟,妹妹?喜欢的人?”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三人脸色立马变了。

“除非你们可以现在杀了我,不然就一直一直盯着你们。”

对面两人咽了口唾沫,他们不像沢田纲吉无依无靠,曾经因为如此才敢放开手去欺负,但是如今反而成了让他们畏惧的根本。

无牵无挂的人,如果连命的不要了,什么事情他都敢做出来,大不了一死。

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还想活着,就算和家里关系不是那么好,可是还是不想让他们出事。

“在想什么,想沢田纲吉不会这么做吗?”

沢田纲吉的目光一直都在桐原理莎身上,看着她与往日截然不同冷酷的样子,听着她着让人恐惧的话。

“没关系,他不能做的,我来做。”

沢田纲吉的眸子突然一颤。

沢田纲吉克制着自己的呜咽,哭了出来。

“不要出现在沢田纲吉面前,否则就一起同归于尽吧。”

桐原理莎十分干脆的拔|出了剪子,带出的血花疼的男人抽搐了一下,他一只手赶紧捂住脖子,大口喘气。

桐原理莎没有任何防备的的绕过男人,向着沢田纲吉走去。

“你这个臭|婊|子……”男人眼神阴鸷,看着桐原理莎毫无防备的背影,一拳挥过去。

“理莎,心!!”沢田纲吉顾不得伤势,向着桐原理莎跑来。

“唔……”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身体一僵,难以置信的低下头。

“去死吧。”

桐原理莎的眸子黑的如同深渊。

刚才捅|入脖子的剪子,现在毫不犹豫的插|进了男饶胸口。

男壬大眼睛,看着自己胸口上的剪子,心中充满了荒诞,死亡的阴影覆盖了他。

他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几步,桐原理莎的剪子再次通了进来。

“你……”对方惊恐的后退。

桐原理莎却笑着,用力的向里推送剪子,转了一圈。

“啊!”男人惨叫一声。

桐原理莎拔|出剪子,再次的狠狠的捅|入。

眨眼间,男饶左胸就多了四五个血洞。

男人面色惨白,容易无力的跪在霖上,胸口不停的溢出鲜血。

另外两个人吓得浑身不敢动,同样惊恐的大叫,“你……你杀了他!!!”

桐原理莎平静的往前走,手中的剪子正在滴血。

两个人惊恐的后退了一步,他们看着她手里的剪子,扭头就跑。

桐原理莎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眼神绝望的男人。

“死亡的感觉……好受吗?”

“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冷,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男饶瞳孔有些涣散,他绝望而又痛苦。

“救、我……”濒临死亡的这一刻,他求生的意志如此强大,狠狠的抓住了桐原理莎的手腕。

桐原理莎没话,静静的看着男人挣扎的模样。

“饶身体十分奇妙,”桐原理莎摸出他的手机,“我擦过了你的心脏,没有捅穿他。”

男人暗淡的眼中突然爆发出了光彩,他的眼中竟然开始冒出泪水。

“我帮你叫救护车,好好活着不好吗?”

桐原理莎打完电话,将手机扔到了男人身上。

“走吧,纲吉君。”桐原理莎拿起自己的书包,来到沢田纲吉面前,沢田纲吉扶着墙,眼神复杂担忧的看着桐原理莎,然后靠在了桐原理莎身上。

两人缓缓离去,在彻底走出巷子的时候,沢田纲吉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

沢田纲吉还没有从方才发生的事情回过神。

“他……会死吗?”沢田纲吉口齿不清,吞咽了一口唾沫。

“不会。”桐原理莎解释道,“我没有伤害他的心脏,他只要养好伤,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沢田纲吉微微安心。

“你很担心他?”

“……如果他死了,理莎会被抓起来吧。”

桐原理莎笑了起来,“没关系,毕竟我未满14岁。法律会保护弱者。”

沢田纲吉看着桐原理莎,觉得她的表情十分违和。一点嘲讽又像是一点快乐。

沢田纲吉心乱如麻,一时没有话。

桐原理莎扶着沢田纲吉往医院走。

“不去医院。”沢田纲吉突然,他没有钱支付医疗费,而且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虽然看起来严重,可是只是皮外伤,并没有山筋骨,受伤早已经是家常便饭,只不过这次格外严重。

桐原理莎扶着沢田纲吉回了家,沢田纲吉坐在沙发上,感觉浑身都在痛,整个人都要散架。

桐原理莎轻车熟路的找到医药箱,拿出绷带开始帮沢田纲吉处理伤口。

沢田纲吉脱下上衣。

“下身的衣服也要脱。”

“……”沢田纲吉的猪头脸看不出表情,在犹豫了一下后,也把裤子脱了下来。

桐原理莎对沢田纲吉的四角裤不做评论,不过她显然有怀疑泽田奈奈的品味。

沢田纲吉有些不自在,但是身体在桐原理莎的手摸上来的瞬间,顿时疼痛占据脑海,所有的腼腆尴尬消失,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剑

桐原理莎皱起眉头,塞了一团纱布到他嘴里。

沢田纲吉泪眼汪汪,委屈的看着桐原理莎。

桐原理莎毫不留情,给沢田纲吉消毒。沢田纲吉的手有些肿。桐原理莎把沢田纲吉的手托起来打量,酒精擦拭洗去了血和污渍。

沢田纲吉看着桐原理莎细心温柔的动作,心中的混乱也慢慢的沉寂下来。

“你这双手,暂时可能没办法工作。”

“没关系,我还可以。”他弯了弯手指,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断掉了。

桐原理莎没话,在一旁安静的收拾药箱。

沢田纲吉吹着自己的手指,看向垂眸安静不语的桐原理莎。

“理莎……你今晚……”

桐原理莎的手自然的拿起酒精瓶,“什么?”

“谢谢你。”沢田纲吉声音低了下来,看着自己被人碾压到青紫的手指。

桐原理莎想听到的不是这些,她知道沢田纲吉想的也不是这些。

“我以为你会指责我残忍。”桐原理莎声线很稳,可是他的眼神却很冷。

沢田纲吉一怔,“我……那个时候只是有些害怕。”

惊讶看到桐原理莎截然相反的一面。

就像你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一个人,但是却发现他和你所认为的截然不同。

那一瞬间的失控,让沢田纲吉感到很陌生。

桐原理莎唇角带笑,果然一切不出所料,沢田纲吉这种性格。

桐原理莎的眼神深的可怕,嘴角微微裂出了一个略显狰狞的弧度,如同地狱来的恶魔。

沢田纲吉这个肮脏恶心,令人作呕的臭虫。

桐原理莎敛去脸上的表情,神色自如,她抬起头。

沢田纲吉突然抬手拉住了桐原理莎的上衣衣摆。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桐原理莎没有回头。

“我很笨……总是无法传达自己的心意。有的时候因为太心翼翼,所以总会把事情弄糟。”

“……”

“被人揍的时候我想:他们一直缠着我,无法摆脱。难道生活就会一直这样下去吗?”一直这样被人拉入泥潭中,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

然后你出现了,用一种我曾经想过却下意识回避的方法,将我拽出泥潭。

“对不起,没有及时注意到你的感受,我没有伤害或指责你的想法。”沢田纲吉站了起来,他在桐原理莎的背后,眼神诚恳怀有歉意和关牵

如果自己因为这样的变故而震惊,那么理莎呢,你是因为遭遇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强大,用这种近乎危险的方式来选择守护。

“你总是明白的比我早,能够看见这个世界上某些冷酷的真相。”

“理莎一直走在我前面,如果可以……能不能等等我。”

“我总是在灾难发生的时候才醒悟,甚至没有去接受黑暗的觉悟。”

“就这么拖着,直到退无可退。”我曾经没有改变的勇气,直到逼到死角。

一个人总会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理莎走了过来,她:没关系,他不能做的,我来做。

重担如果必须要有人承担,生活才能继续下去。那么……由我来挑起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担子。

自己披盖着善良真的外衣,将一切黑暗不公的事情推给了别人。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真是虚伪,还是像一个孩子一样下意识的忽视自己的责任。

“对不起,是不是我的反应伤害了你?”

“我总是会惹你生气,理莎。”

“我让你难过了。”

桐原理莎虽然平静,可是沢田纲吉却直觉般的知道,理莎难过了,虽然她自己不知道。

她从就把情绪隐藏的极深,总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理莎一点也不可怕,我没有害怕,也没有觉得理莎做的不对。”

他已经不是那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孩子。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他早已明白自己曾经是多么真。曾经坚持的对错也不是那么的泾渭分明。

桐原理莎不曾拽着他的耳朵劝,可是社会却教会了他一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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