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城猪笼仙子的密室内。
白子然,张家兄弟二人排成一排,各被四根粗大的锁链铐在了石墙上。
猪笼女妖手里握着藤鞭道:“我问什么你们就要回答什么,否则让你们尝尝什么是世间最痛苦的酷刑!”
猪笼女妖走到了孙坚身前,前倾微挺,露衣角,拿起白色藤鞭对着他问道:“你我美不美!”
“美……”
“哪里美?”
张坚这个时候只想少受酷刑,能够活下去,哪还有心思看女人哪里美,哪里不美,硬着头皮道:“哪里都美……”
“胡袄”猪笼女妖眯着眼睛抽了张坚两鞭,“我的耳朵明明不美,你却美,若敢再谎话,我就让你做太监!”
“不敢了——仙子——我不敢了”张坚一脸哭相道。
“你们抵抗军哪里还有据点?”猪笼女妖问道。
张坚吓得赶紧求饶道:“仙子饶命啊,该招的我早就招了啊,除了西北方那些种田的,再也没有了啊!”
猪笼女妖半信半疑得再三确认道:“实话?”
张坚赶紧回道:“我都一脚踏进黄泉门儿了,还哪敢不实话啊!”
“饶你一命”猪笼女妖走到了白子然的身前来。
白子然虽然命在旦夕,但是他一双眼睛毫无畏惧的盯着猪笼女妖道:“女人心海底针,女妖也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用杀鸡给猴看了,不按照约定来,我定不会出丹药下落的。”
猪笼仙子转过背去,拂下衣裳,露出半边香肩道:“你若现在告了我,我就陪你一夜,让你潇洒快活!”
白子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当我白子然是什么人,我在外界的时候,像你这种肩一看八次,我都腻了——”
猪笼女妖一听立马穿好衣服,转过身,脸上露出凶光,抡起劫鞭,咬牙切齿的边反复质问白子然,边用力抽打着他:“你啊!白子然!你啊!”
白子然就是不话,咬紧牙关忍受着被鞭打的疼痛,没过多久,白衣儒服上出现了数十条血色鞭横。
“你给我还是不!”猪笼女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白子然身上已经皮开肉绽,但他还是未哼半句。
一旁的孙坚、孙强,猪笼女妖每抽一次,他们就浑身一激灵,仿佛抽在了自己身子一般,到最后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真男人啊!我的手都打酸了,你都没哼一句,我很欣赏你的骨气,所以我要慢慢折磨死你——”猪笼女妖软硬皆施,白子然始终鸭子死了嘴巴硬,他的强硬与骨气非但没有感动她,反而使得内心更加憎恶白子然来,要用更加毒辣的酷刑。
猪笼仙子放下了藤鞭,提起一桶盐水来,眯着眼睛恐吓白子然道:“这桶里可是盐水,如果你在不出灵丹的下落,我让你一爽到底!”
白子然道:“来吧!往我身上泼吧!我跟你死磕到底!”
猪笼女妖右手提桶,左手叉在腰间,提起装满盐水的桶,朝着白子然泼去。
一阵抓心的刺痛霎时间,传遍全身,白子然感到身上数不尽的伤口同一时间像是被食肉虫子啃食。
“!!!”猪笼女妖握起腾鞭又开始新一轮的鞭刑。
白子然作为细作,见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什么样的酷刑没熬过?在强大的意志面前,面对猪笼女妖的摧残时,几乎快要疼晕过去,却依然不吭一声。
猪笼女妖继续强加威胁道:“你再不,我就让你做不成男人!”
白子然不吃这一套,回怼道:“那我就咬舌自尽!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封住你的嘴,在让你做不成男人!”
“封吧,最后给我弄哑巴了,这样你再也不知道灵丹在哪了——”
“你!”猪笼女妖无计可施,气红了眼,非常强势得勒住了白子然的脖子,“我不要什么灵丹了,我就要你的命”
“尽管杀了我!”白子然让血水呛得干咳了起来。
猪笼女妖犹豫了,她心里非常介意五位姐妹在孙武后心中的地位,她好胜心、嫉妒心很强,自己的地位一定要是第一位!她知道孙武后最在意的就是提高自身修为,一颗灵丹能让人少奋斗五十年,如果孙武后能够拥有,该会多高兴!就如白子然所,猪笼女妖在孙武后心中第一的地位将会屹立不倒!
“你赢了!”猪笼女妖终于妥协道,“我答应你的要求”
白子然咳了咳道:“你翻脸不认人,让我如何在相信你”
猪笼女妖一甩鞭,打碎了张家兄弟的声带。
白子然看着张家兄弟嘴里流出血来,咿咿呀呀得已经失声,道:“看来这次不会变卦了”
猪笼女妖答应了白子然的条件,放他回了牢笼里。
白子然让猪笼仙子推进了铁牢里,踉跄了几步没站稳,倒在霖上。
兀官瑶迎了上去,看见他的衣服上全是很七八竖的血印,心痛道:“他们太狠心了,把你打成这样”
白子然摆了摆手:“这都算好的了,比这更为残酷的刑罚我都受过”
兀官瑶双手放出绿光来:“你别动,我为你治疗”
白子然望着离去的猪笼仙子道:“在母夜叉开始祭祀的时日里,我、你,叶、阿木都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
“为何?”
白子然将计谋一五一十得都了出来。
兀官瑶低下头在白子然耳边道:“到时候你拿不出灵丹怎么办?”
白子然道:“你包里有丹药,猪笼仙子不识货,到时候供奉的时候一定会惹母夜叉生气,到时候我在反咬一口,猪笼仙子肯定玩完。”
“你可真脏。”
“我兀官大姐我可是拼死暂时救下了所有饶命!”
“行行歇—你别乱动”兀官瑶自责道,“算我错了话,你白子然是下第一聪明人,你这不算脏,是运筹帷幄,暗度陈仓。”
白子然叹了一口气道:“你终于能一些好话能让我心情舒畅一些了”
兀官瑶专心致志得为白子然疗伤,白子然感觉伤口没有像方才那般疼痛了,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陈景,不知道这家伙现在到底在哪,是生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