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红发子!今我非得把你扒皮抽筋”母夜叉举起二叉戟,向着陈景乱戳过来。
陈景在半空中,三步一迈,两步一踏,左晃右躲,边避其二叉戟的锋芒,边用幻影圣火进行反击。
孙武后虽然体型变得巨大,但是反应敏捷上一点都比陈景差,手中二叉戟边攻边防,伤不了她半分。
“庐青——”孙文苔蹲在兜庐青身边,紧张得问道,“你还好吗?”
兜庐青咳着血道:“孙武后不是盘古后裔,能变大就是依靠偷来的盘古丹,为什么——为什么——刚刚你不出手,只要能用三叉戟弄碎她体内的盘古丹,我们便有胜算了。”
孙文苔无法直视兜庐青的问题,故意岔开话题道:“我为你疗伤——”
兜庐青推开了孙文苔的手道:“死了便好,总是要死的!”
“卢青——你为何这样讲?”
“因为你的妇人之仁会害死我们所有的人!”兜庐青激动得咳出更多的血来。
陈景在与孙武后的激战下,内心异常兴奋,一心寻求着战胜她的方法,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兜庐青留下的伤口上。
兜庐青是树神的儿子,见多识广,与孙武后是宿敌,他所赡位置一定有原因,不是死穴便是脉门!
陈景手中凝结出个硕大无比得火球,仍到了孙武后得斜眼角得上方。
“你这该死的臭子p球可扔歪了!”孙武后手中二叉戟紫光闪耀,凭空纵横乱砍,一道道紫色光刀,迎面而上,直逼陈景而来。
陈景左避右闪,上飞下坠,躲过了一道又一道的紫光,当飞到孙武后半丈远的地方时,忽然亮出赤色反光的羽毛来。
羽毛反着硕大火球的光,照射在了孙武后的眼睛上。
“啊——你这贱人!”孙武后的眼睛在反光下,刺痛得睁不开眼来。
火焰在陈景身上游走,单拳紧握,用尽了全力打在了孙武后的伤口上。
孙武后虽然看不见,但能够感知到陈景往身上哪个方位进行攻击,将所有真元汇聚了过去,形成了防护罩。
“砰!”火浪翻涌,两股最强的力量冲撞,闪耀起刺眼得光芒来。
兜庐青所赡位置正是孙武后藏有盘古丹的地方,此时盘古丹夹在两股相冲的力量之中不停得晃动着,慢慢的裂开,碎裂,粉碎成了粉末。
孙武后睁开眼睛,一声狂吼,用力一掌打在了陈景的后背上。
陈景用仅存的力量抵挡下来冲击,整个人极速坠落,撞穿了平台落进了城楼里。
“啊——”孙武后高声尖叫,没有了盘古丹,身体跟着力量一同缩成了原样。
“碎了我的盘古丹——不容饶恕——不容饶恕!”孙武后手握三叉戟,脸上凶光毕露,身上紫光闪耀。
陈景从平台上碎掉得洞里跳了上来,已经恢复成了饶样子,单膝跪地,喘着粗气道:“看来破了你的法术了!你的力量只剩下刚刚的一半!”
“够我杀你了!不!我要将你变为我的宠物,慢慢折磨!”孙武后抡起二叉戟,一个跃步,跃上半空之上,对准陈景,从而降。
孙二娘在半空中,双手抡着三叉戟在她身前猛烈旋转,形成一道防护圆盾,将陈景打出的御魂冲拳,全部弹飞。
陈景双脚在地上一盘,借地猛蹬,火焰气浪在脚底喷涌而出,借着火焰气滥反推力,拔地而起,如出山猛虎般迎向孙武后。
短兵相接,孙武后面对真元耗尽的陈景更胜一筹,二叉戟从陈景的拳头里刺了出来。
“啊!”陈景吃疼,缩回了手来,手掌上被捅了两个大洞。
孙武后乘胜追击,转身一脚,踢在了陈景的脸上。
紫光一闪,陈景飞了出去,身体重重得撞碎了石柱。
孙武汉单手握在二叉戟的长柄,缓步走到陈景前:“去死吧l发贱人!”着,举起二叉戟往陈景的心窝上刺去。
陈景受了伤,身上麻木,暂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叉戟往心窝上刺下。
“住手!”孙文苔挡在了陈景身前,用三叉戟格挡住了孙武后手中的二叉戟。
“姐姐!不要碍我的事!”孙武后眼中与二叉戟同时泛起紫色幽光,紫色幽光就像是海浪般在二叉戟上翻涌。
“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也不再允许你杀人!”孙文苔道。
“姐姐……你还是那么真!”孙武后目露凶光,“以你的实力你挡得住我吗?”
“那就试试!”孙文苔手上一用力,三叉戟上闪出更强的紫光来,“破!”孙文苔用力的将三叉戟一抽,“哐当——”得一声响,二叉戟被割成了两截,落在霖上。
“你!”孙武后没了武器,向后退了几步,“不愧是神器,就算你不如我,有了神器在手也胜我一筹!”
躲在一边的兀官瑶看在眼里,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眉头都快皱在了一起,心中百感交集,每当遇到强敌的时候,都不能和陈景并肩作战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不愿这样眼巴巴的干着急,想去将陈景给救下来,然后帮他疗伤。
陈景卧在石堆里,趁着孙文苔拦住孙武后的空当,赶紧使用龙息丹朱调息法恢复元气。
站在一旁的兜庐青额顶上冷汗直冒,心中明白若是陈景败下阵来,一切将会结束,所有的希望将会破灭,还好关键时刻孙文苔赶去救下了他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你就非要坏我好事吗?”
“你杀人诛心,连孩都不放过,赶紧放下屠刀随我回去吧!”
“姐姐你真愿意放我一马?”孙武后故作想回头是岸。
“愿意!”
“姐姐你别骗我”孙武后将手中的半截二叉戟仍在了脚边上。
孙文苔见孙武后扔下了武器,有心放下屠刀,心软下来,放松了警惕道:“我愿意饶你一命!”
“哈哈哈——姐姐!你太真了!”孙武后见孙文苔放松警惕,抓准时机,脚上用力一踢,半截二叉戟从地上飞起,穿进了孙文苔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