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和兀官瑶走进了老农家的屋子里,一进门就是客厅,客厅的正中间摆放的是一张吃饭用的桌子,正对桌子西边的墙上,工工整整的摆放着农具,桌子南边和东边,对着的是两间卧房,茅厕与厨房还有石磨都在屋的后院里。
“我去煮饭,你好好待三位能人!”老农交代完话后,到后院去了。
兀官瑶同陈景站在门口,她看着老农走掉后对陈景嘀咕道:“这老家伙!一开始那么飞扬跋扈,蛮横无理!至从看到咱们的厉害后,就变得低声下气的!也太势力了吧!”
“我们现在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能不低声下气吗?”陈景打圆场道。
“三位能人!跟我来!”老农家的儿子没有亲眼目睹陈景与兀官瑶的能耐,只是道听途,所以对他们还是保持些警戒,保持些冷漠,“我家妻子就在这房间里”老农家的儿子,完走到房间的门前,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陈景与兀官瑶跟着老农家的儿子走进了他的卧房里。
他们一进卧房便看见,一女子挺着大肚子睡在床上,床边的凳子上还摆着一个碗。
女人看见有陌生人进了自己与相公的卧房,她一脸诧异的望了望相公,又望了望陈景与兀官瑶、白子然三人。
屋里为什么会多出三个陌生人来,女饶表情流露出一丝惊慌。
“妻子……他们是父亲请来帮助我们的”老农的儿子看出了妻子脸上的表情,他怕妻子因为担忧而动了胎气,连忙来到妻子的床边解释道。
兀官瑶站在卧房的门口,左顾右盼了一下,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床边凳子的碗上。
“怀了孩子,还喝浓茶?”兀官瑶走到床边拿起凳子上的碗,看了看碗里的茶叶,闻了闻碗里的气味,皱着眉道。
“我妻子喜欢喝浓茶,每当她不舒服的时候喝喝浓茶就好很多,怎么有何不妥?”老农的儿子见兀官瑶脸上有古怪的表情道。
“茶水含酸阴性,特别是浓茶a使母亲发生贫血,给胎儿造成先性贫血的隐患!”兀官瑶是中医世家里华敷上的女儿,她对医理可是了如指掌。
“她可是神医的后代,听她的准没错!”陈景在旁边插话道。
“那照你该怎么帮我妻子调节痛苦?”老农的儿子见自己遇到了医生,连忙问道。
“中医所论述的「气血聚而养胎,腠理易失养而表不固」,母体为供给胎儿气血成长,易造成母体气血不足以充盈在皮肤的营卫之气,因而使表邪容易侵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多喝鸡汤补补身体就好!”兀官瑶简明扼要,,一针见血的道。
“原来如此·······看来父亲真的是请了厉害的人物回来·······不满你,我家妻子都怀了一年了,都不见临产,我也不忍心她一直这样受苦下去!我一个男人却不能跟他分担痛苦!真是没用!”老农的儿子已经完全相信了陈景与兀官瑶,他完话后,痛苦的抱着头,非常自责。
“相公无需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女人起身安慰着自己的相公。
兀官瑶见这个男人还有点良心,见女人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她身为女人,看着自己的同胞受苦,她于是让女人抬起手,为女人把起脉向来。
陈景望着兀官瑶为女人把脉,他心中想到希望这女人没有大碍,他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大碍,他们母子平安。
兀官瑶闭着眼睛,为女人把了许久的脉后,她睁开眼睛道:“你家妻子的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四平八稳,非常之好!”
“既然一切都正常,为什么生不下孩子呢!难道真是被那几个妖人吓了法术!”老农的儿子情绪异常激动。
兀官瑶同陈景见他们这副产状,心里像打翻了苦味酱,他们素手无策,只能心里难受,一个快要做父亲的男人和做母亲的女人,一直期盼着孩子的降临,可是硬是生不下来,换谁也憋着慌,换谁也难过痛苦。
房里里只剩了老农家儿子的叫骂声和他妻子的安慰声。
这时,一直不见踪影的白子然从陈景身后飘了出来,他环顾了一下房内的四周,他感觉房间里阴气,邪气很浓,而且他的眼睛能够看到有一条黑色的锁链将床上女饶肚子捆的严严实实。
为什么会有一条黑色的锁链?
“陈景!你能看到有黑色的锁链将那女人捆住吗?”白子然皱着眉问陈景道。
陈景细细看了一眼女饶肚子,摇头道:“没迎…我没有看到你看到了?”
白子然没有回陈景的话,他心里想到,原来如此,我是魂魄所以能看到凡人不能看到的东西,这条锁链到底是什么,难道就是光棍派所施的咒!
“辉兄·····你在想什么?”陈景见白子然一直不回答自己,便问道。
兀官瑶也扭过头望了望白子然。
白子然依旧没有应话,他闭着眼睛感受着房间内阴气,邪气的流动,没过多久,他忽然感到这阴邪之气的流动是有规律的,是有走向的r许跟着这阴邪之气走,就能够找到祸缘。
陈景见白子然闭着眼睛似乎在想事情,于是没有再打搅他。
一旁的老农还在不停的咒骂,他的女人还在安慰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陈景这边。
“看着他们这样,我心里真难受!”兀官瑶自己也是女的,她与床上可怜的女人,心心相印起来。
“呵呵!我们一定要捷径所能的帮助到他们!”陈景握着拳头道。
正当陈景与兀官瑶谈话间,白子然突然睁开眼睛大声道“跟我来!”完,他就一溜烟的飘出去了。
陈景和兀官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知道白子然肯定发现了什么!他们二话没便跑出了屋子,跟着白子然而去,或许在前方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