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的护卫20个,我会带15个去,我又不打前锋,只不过在其中帮着看着,若有何事帮忙应些。

蓝笑帮我办了不少差事,人家可本事贵小姐的,而且帮蓝笑夺回了寒岛,咱们也多重保障,寒岛可是百年杀手组织,在杀手组织之中的威望甚高,我们有这么一层保障,今后行事也能更大胆些。”

宁少柏还是不放心,还未说话,慕凉就伸出手指直接地堵了宁少柏的嘴,“好了,相公不要多说了,娘子我意已决,相公放心便是,娘子我你还不放心吗,我必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将寒岛夺回平定其中,我们便会回来的,想来也用不了几日,这向荣苑你可要好好守住呀,好啦,好啦,睡觉吧。”

慕凉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两只手捧上了宁少柏的脸好一顿轻搓,躺了下来,宁少柏壮了不少,但这脸还依旧好玩儿,躺下之后也忍不住戳了几下宁少柏的脸。

第二日早朝,滕候张提督和宁少柏本来是得了皇令这几日可以不来参加的,但是不知怎的,皇上又让他们照常参加早朝,于早朝之上打了一早上的酱油,散朝之后正要离开,皇上却让太监请他们三个留下,移步去了议政殿。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不解皇上为何突然要见他们三个,去了议政殿等候,皇上好像是去用了点心茶水,晾了他们半个时辰才来,更让他们琢磨不透,怀疑自己有何处得罪了皇上却浑然不知。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并没有看他们三人,开口问道,“朕还从未问过,爱卿们与蛮夷交战之时,在前线军营里,生活的可还舒心。”

滕候官位最高,站出回答,“回皇上,战场之上战事为重,哪里有什么舒不舒心之说。”

皇帝哦了一声,“大辉朝边境毕竟远在天边,朕也管不着,众将士偷着收受贿赂,结党营私也不是不可。”

皇上这话说的直接,三人都是明白人,立刻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皇上言重,臣等怎敢,臣等食大辉朝俸禄,得皇上赏识,怎敢做出背叛皇上的事。”

皇上冷哼一声,从锦匣中抽出了宁仲贤呈给他的那些信纸,一把扔在了地上让他们自己看。

宁少柏三人捡起,宁少柏粗浅一看便知晓这是他做的假书信,给宁仲贤的那一份,心想着这宁仲贤竟没察觉出来这是伪造的,堂而皇之的给了皇帝,如今是宁仲贤自己不谨慎,便不要怪他顺势来害他了。

宁少柏立刻向着皇上说的,“皇上,这些书信不是微臣三人所写,臣等并未写过此类书信。”

皇上皱眉,“朕如何信你,朕怎知这不是你在狡辩。”

“皇上可能容臣等执笔,臣等写完之后拿来对比,自会瞧出端倪。”

“那朕又怎知是你们瞧见了这书信上字迹,故意改了字迹去写,让朕以为这不是你们所写。”

滕候接着开口,“皇上,若是皇上不放心,可将微臣此前呈过的战报取出,只要对比便能瞧出根本不是同一人所写,张提督此前也应上过折子,宁将军也是一样。”

皇帝皱眉,暂且信了他们说辞,让太监去寻他们三人此前曾递过的折子,太监将三人手中书信收起,拿来与他们三人写过的折子对比,发现确实有略微不同,呈到皇上面前让皇上细看。

“皇上,奴才等发现,这书信和折子上字迹确实有些不同,还请皇上过目。”

皇上仔细看着书信与折子,书信上字迹与折子上的非常相像,但有些运笔到底还是有细微不同,在远处一看,也不及奏折上所写流畅有气势,说是故意模仿也不为过。

皇上看着跪地的三人,“这信纸之上字迹确实和奏折上字迹不同,倒是朕冤了你们,只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这信纸上所写一事,你们可有结党营私,收受贿赂,与蛮夷沆瀣一气之行。”

三人将头埋低,“臣等并无,恳请皇上明察。”

皇帝瞧着这三人回答的肯定,心中仍有两分疑影,宁少柏抬头说到,“皇上,此信上涉及与蛮夷沆瀣一气一事,可皇上也知道臣等攻打蛮夷之时有多么艰辛,若真按着书信上所写,想来这战事便是轻而易举,又何必费那兵力去打。\0

再便是臣等结党营私一事,皇上心中有疑影也属实正常,臣等在哪边不受拘束,极易结党营私,不过臣等对天起誓,臣等绝无结党营私之嫌,一同于前线的各将士们皆能证明。”

皇上盯着宁少柏,又看了滕候与张提督,三人神色坚定,皇上暂且压下了心中疑惑,“宁将军说的有几分道理,朕暂且信了你三人,你们三人有在前线之上共同对敌的情分,被人抓住,以此生事倒也正常,你们三人也该避嫌。

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更站在朝堂之上,不比那边境处少些规矩。”

三人行礼,“微臣明白。”

宁少柏可不能就此放过,他非要让宁仲贤在皇帝这里再无翻身可能才行,是宁仲贤陷害他的,不要怪他不仁不义,“皇上,臣不知皇上这些书信从何处来,只是伪造此等书信来诬陷臣等收受贿赂,私通外国,结党营私,实乃居心叵测,心肠歹毒,臣等回京尚不足十日便遭了冤枉,让臣等惶恐。”

张提督附和道,“皇上,宁将军说的有理,臣等自问从未和其他官员发生过冲突,也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平白遭此诬陷,实在惶恐。”

皇上盯着那一堆信纸,脸色沉着,应是不悦,“爱卿们有此想法实属常理,你们回京尚不足十日便有人眼红,你们乃有功之臣,朕自然不能放过,爱卿们放心便是。”

三人行礼,“多谢皇上。”

皇上看向他们三人,“说来也是朕的不是,一时之间让你们种了众矢之的,这段时日爱卿们便先低调些,也权当修养。”

“臣等明白。”

三人退出了议政殿,三人并排走着,但都各揣着心思,脸色都不好看,张提督先沉不住气,忍不淄宁少柏滕候讨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