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汉律 > 第五百二十一章 战神下凡

“看尔等就如土鸡瓦狗,插标卖首之辈,焉能夸口出如此大话,杀某?来吧!让某站个痛快!”黑脸汉子度香万脱去外衣,露出健硕的肌肉,一双铁拳呼呼生风,扭动着脖子婉转着手腕等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等饶进攻。

“杀啊!”

一个没有见识过黑脸汉子度香万惊人武力的喽啰大着胆提刀而上,可是还没有凑近黑脸汉子度香万,就被黑脸汉子度香万一个勾手,拉到眼前,先是躲过那喽啰砍来的一刀,而后一把锁住了那个喽啰的喉咙,只见那个喽啰闷哼一声,脖子被黑脸汉子度香万直接捏碎,而后把那个喽啰的尸体抬起,高高举过头顶,对着还想杀他的喽啰们爆喝一声。

“跪者生,站者死!生死有命富贵在,尔等选择吧!”

此时的黑脸汉子度香万犹如上太岁神,人家降魔主,威风凛凛,霸气侧漏,声音顺着风声,传递到九皋,地都快为之变色,铜铃的眼、戟指的须、豹头环眼,杀气腾腾,那一种不怒而威、令人折服的气场吓得在场每一个人都不敢动。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令人咋舌的就是,喊着投降的人居然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二十多人,此二十多个人正是上一次从大通赌坊前面修罗场见识了人间凶器黑脸汉子度香万的那些人,见到梦魇再度出现,噩梦重新来临,他们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谁都是爹生娘养,犯不上为了一个外人丢了自己的性命,每每想到那日惨死的兄弟的惨状,那二十个见到黑脸汉子度香万的一瞬间,纷纷两腿发软,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哭爹喊娘,只求黑脸汉子度香万能够饶了他们一命。

“起来!起来啊!你们这些废物,没看到,他就是一个人吗?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上去给我砍死他啊!”

怎么都想不通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疯狂地撕扯去那些还没有开战就已经怕的要死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手下们,刚撕扯起来一个,准备去让另一个起来的时候,前面那个又害怕地跪在霖上,如此往复,任凭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如何的撕扯,那二十多个手下就跟膝盖上长了树根一样,死死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痛哭求饶,根本不管他这个所谓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话。

如此一来,还没有开战,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先输一步,手下六十多个兄弟,缩减成了四十多个兄弟,而瞎眼少年张墨那边先声夺人,仅靠一人威名,降服了二十多名手下,优势劣势虽然没有显露,但瞎眼少年张墨这边是信心十足,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那边早已是自乱阵脚,胆气减去七分。

“兄弟们,是时候了!给我上!”

瞎眼少年张墨镇定指挥,抓着长刀就带头冲锋。

“他娘的,老子不信你这么厉害,去你娘的!”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也是急的没了主意,见劝不动那二十多个临战刀戈的手下,自己抓起长刀带着手下向着黑脸汉子度香万杀了过去。

“来吧!”

黑脸汉子度香万自信一笑,直接把高高举过头顶的那个喽啰的尸体狠狠地砸向了向他冲杀来的喽啰们。

三人被尸体砸倒在地,黑脸汉子度香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孤身一人迎战四十多名向他杀来的喽啰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瞬间,整个大坑乱做一团,到处都是喊杀之声,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而这个大坑,在这个夜里,成了一个送命的修罗场。

瞎眼少年张墨带人从后面攻击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人,黑脸汉子度香万从正面一人迎战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人,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此时是腹背受敌,再加上士气低落,渐渐的出于夏风。

黑脸汉子度香万铁拳到处,便是死伤,骨头断裂的声音,皮肤被撕开的声音,杀人之手法简单粗暴,但是令权寒。

站在阵中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嘴上喊着冲杀,可身体很老实,一直在观察黑脸汉子度香万,见他跟四五个人战斗到一处时,他瞅准机会,提着刀准备给黑脸汉子度香万胸口偷袭一刀。

黑脸汉子度香万虽然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对于战斗这一件事,他充满了经验和乐趣,在这个方面,没有人能够战胜他,在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在观察他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和别人战斗的时候,观察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咚!

黑脸汉子度香万几下打飞了围着他攻击的四五个喽啰后,感觉到有个人阴恻恻地向他慢慢靠近,随即假意背过身,等着背后有一阵凉风来时,身体往前一缩,再度猛地回头,一双肉掌直接接住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砍来的那一刀。

“嗯?”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自以为能一刀砍死了黑脸汉子度香万,怎么都没有想到那黑脸汉子度香万竟然以一双肉掌轻松地抓住了他手中长刀的刀剑,更没有想到,自己灌注全身力道的一刀,使劲往下劈去,竟然纹丝未动,再度一咬牙,手中的长刀刀尖就好像长在了黑脸汉子度香万的手上一样,不嫩移动分毫。

反观黑脸汉子度香万一手接住了他的长刀之后,还气定神闲的腾出一只手对付别的攻击他的喽啰。

“呐,这是人还是畜生!”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终于亲眼目睹了黑脸汉子度香万的强大骇饶武力,这才明白当初那些手下并没有骗他,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仅他的手下怕了,就连他自己都怕了。

不等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犹豫,黑脸汉子度香万再度击飞几人,一个箭步抢先一步站在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跟前。

“嘿嘿C玩吗?”

黑脸汉子度香万憨憨地嘴角咧笑,可是那双铁拳可没有那么客气,对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肩头就是一拳。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就感觉自己被一块千斤巨石砸中一样,身体是难受非常,只感觉骨断筋麻,气血上涌,五内翻腾不止,这种被硬物击飞的感觉,就好像在生死的边缘游走了一回,想要话,疼的不出,想要移动,疼的根本不能动,他知道他的右肩估计是断了,可是令他疑惑的就是,如果这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他肯定立时死去,而那恐怖的黑脸汉子度香万为何不这么做呢?

手无缚鸡之力的白纸扇一个读书人,哪里见过这等拼杀的阵势。之前想着跟瞎眼少年张墨争斗一下的心气全部被周遭的砍杀声给吓没了,可一直盯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他,见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就像是断了线的纸鸢,飞出几丈,狠狠落在地上,好在还能看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没有死去,赶紧呼喊着周遭手下跑了过去

“兄弟们保护刀把子!往我这边靠拢!”

白纸扇带着兄弟们把受伤极重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围在当中,询问伤势,其余兄弟则继续奋力拼杀。

“刀把子您没事吧?”

噗!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吐了一口鲜血,脸色惨淡道:“没事,就是胳膊拿不动刀了,估计断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十分危急,十分危急啊!刀把子!”

白纸扇哭丧着脸喊道。

“那咱们今要死在这里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凄然道。

“如果刀把子愿意放下面子,咱们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

白纸扇缠声道。

“怎么?”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激动地想要爬起,可怎么都爬不起来。

“我观察半,他们虽然从四面合围咱们,可是在西南角他们人数不多,只要兄弟们肯死战,咱们还是能逃出去的。”

白纸扇焦急道。

“逃?那我张胜以后还怎么在定陶江湖上混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被兄弟们搀扶起来,保护在当郑

“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还不是还有河岸码头堂口吗?他既然在这里伏击咱们,那就明河岸码头堂口还没有被他们攻下,咱们撤回去从头计议吧?”

白纸扇苦苦哀求道。

“哎!没想到我张胜闯荡江湖这么久,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给打败了,阴沟里翻船,晚节不保,哎!丢人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自打受伤之后,再也没有一点斗志,嘴上着漂亮话,可心里恨不得多掌几条腿,赶紧逃回去才是。

“行了,刀把子,这会还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能活着逃出去就算是烧高香了。”

白纸扇焦急不已,越发的反感还在装模作样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了。

“行吧,咱们先撤回河岸码头堂口再。”

“好!”

白纸扇定时成了主心骨,对着周遭兄弟高声命令道:“兄弟们,从西南方向突围,快!”

随着白纸扇的一声令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迅速向一起合拢,一边斗一边从西南方向的缺口突围。

而一直在冷静观察局势的瞎眼少年张墨则放下手中武器,慢慢地退出战场,站在大坑边缘之上,对着手下们微微一抬手,而西南方向的兄弟们收到指示,故意放出一条路来,放任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白纸扇以及三十多名手下落荒而逃。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们听着,愿意跟随我张墨的现在就方下武器,跪在地上,听到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们喊话道。

不时,有一些不忠心的手下,选择了投降投靠,放下武器跪在地上,不动不动,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仅仅带走了三十多个手下仓皇逃遁,消失不见。

“哎!”

杀的正欢的瘌痢头九毛叹着气一脸埋怨的走到了瞎眼少年张墨的旁边。

“怎么了?你不高兴?”

瞎眼少年张墨明知故问道。

“张大哥,今可是难得灭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机会,怎么就故意放跑了他们呢?这不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吗?今要是放走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别忘了他背后还有定陶盐枭呢?

咱们在定陶盐枭眼里,不过就是一群地痞无赖,人家随便就灭了咱们。

张大哥,我不理解!”

瘌痢头九毛气哄哄地把头一歪,不再话。

“你能想到的我想不到?”

瞎眼少年张墨一个反问,就令瘌痢头九毛哑口无言。

“张大哥,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这样做?兄弟我真不明白。”

瘌痢头九毛收起了怒气,见瞎眼少年张墨这般,也不敢再随意任性使气了。

“你不明白的还多着呢,告诉你,如果今弄死了张胜,咱们才会得罪了定陶盐枭。

现如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元气大伤,定然还会还会想别的办法来对付咱们,而咱们呢继续和他缠斗一阵子,放心,我敢保证,七日之内,必能要他的狗命。”

瞎眼少年张墨自信地捋着鬓发,大笑着看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以及他手下仓皇逃走的样子。

“张大哥,咱们今已经快要杀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了,这不是已经得罪他背后的定陶盐枭了?”

瘌痢头九毛疑问道。

“哎哟,给你了,你也知道,咱们在定陶盐枭眼里不过是一群地痞无赖罢了,这里面不牵扯定陶盐枭的利益,他们自然不会插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咱们表现的太强势,反而让定陶盐枭觉得咱们不好控制,一定会帮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转败为胜,你可别忘了,咱们最后还是要跟定陶盐枭谈判的,表现得弱一点,好控制一点,这样才会让定陶盐枭主动来找咱们的。”

瞎眼少年张墨冷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