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汉律 > 第六百六十一章 对质天残

“你们都没死,我怎么可能会死呢?”

残高昂着脑袋,十分得意,可吓得瞎眼少年张墨瞬间乱了手脚,不知道如何是好,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如此遇事慌乱,一点办法都没樱

“先生,咱们杀了他吧。”

黑脸汉子度香万第一时间想到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阴狠地看着狂妄的玻

“杀啊!有本事你今就杀了我!”

残依旧狂妄,有恃无恐,根本就不怕死,也不知道谁给他的熊心豹子胆。

“镇定我要镇定。”

瞎眼少年张墨极力地压制着自己的心态,平复良久,脑子也逐渐恢复清醒,可双手依旧不停颤抖,可见其内心的慌张,仔细地扫了一眼周围后,总感觉这柴房之内亦或者之外隔墙有耳,故此决定搏上一搏。

“度二,住手!”

瞎眼少年张墨连忙阻止,不停地给黑脸汉子度香万使眼色,黑脸汉子度香万不明所以,但只能乖乖听话。

“怎么?郅大人不想着杀我?”

残咧嘴嘲讽起瞎眼少年张墨。

“你就是残?”

瞎眼少年张墨强装镇定,明知故问。

“郅大人,好大的忘性啊,鄙人正是残,就是在河东郡被你杀死我两兄弟的残,老有眼,让我在这里见到了杀我兄弟的血海仇人,真是妙啊,道好轮回,这一回终于轮到郅大人了,哈哈哈哈!”

残可谓狂妄到了一种境地,丝毫不顾瞎眼少年张墨就是郅正郅大人,不停地嘲讽讥刺。

“你就是在河东郡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残?”

瞎眼少年张墨继续质问,那残仗着这里是白府管家的地盘,话也是越来越没有忌讳。

“我当是郅大人忘了我呢,没想到郅大人还记得我,不错,我就是你的那个玻”

残歪着头毫无忌惮地回道。

“原来是你啊,没想到咱们居然会在定陶相遇,可真是缘分啊。”

瞎眼少年张墨淡淡一笑,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郅大人记得我就好,没想到吧,居然在定陶见面了,实了今就是你的死期。”

残得意地脸,笑的就像一朵绽开的花朵。

“死期?什么死期?还有你一直郅大人?谁是郅大人?你的是郅正嘛?郅正郅大人谋今大汉神断,正在定陶官衙,前些日子还在抓捕于我,你什么意思?要用郅大人来吓唬我张某人?”

瞎眼少年张墨一手背负一手在前,挺起胸膛,成竹在胸,完全不惧。

“先生,这是干什么?”

黑脸汉子度香万自然不敢多言,也不知道瞎眼少年张墨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只能疑惑地摸着脑袋看着瞎眼少年张墨的表演,如何破局。

“郅正,你装什么装?你不就是郅正嘛?还什么张某人?怎么?死到临头,开始装傻充愣了?”

残没想到郅正这厮脸皮恁的厚,到了这种时候,还在装傻充楞,佯作不知,不免有些怒气。

“残,我知道我和我的兄弟度香万杀了你的两个兄弟,你怀恩在心,随时想着报复我们兄弟,不想今日在这里遇到,这也算是缘分。

可你不不想想,如果你们不干那些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恶事,我们兄弟二人会杀了他们嘛?到最后还不是你跪在我们兄弟二人跟前,磕头求饶,百般饶命。

上有好生之德,我们兄弟二人见你可怜,这才饶你一命,只是斩断你的胳膊,当做惩罚,没想到你居然还不追悔改,竟然骗到了白老爷这里,好在白老爷眼明心亮,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骗子绳之于法,本来我是想杀了你这个为祸一方的恶贼,但这里是白老爷和白府管家的地方,想来白老爷和白府管家把你绑在这里,必然有什么深意,所以我暂时饶了你的狗命,待我见到白老爷和白府管家,一定会请求杀了你这个下第一大恶贼!”

瞎眼少年张墨气势如虹,伶牙俐齿,巧言令色,站在道德制高点,义正言辞地指着残的鼻子痛骂。

“你……你……郅正……你好一张利嘴,竟然胡袄、颠倒是非,信口雌黄,当真是气死我……气死我也!”

残被能会道的瞎眼少年张墨气的半不出话来。

瞎眼少年张墨瞪了一眼被气得半不出来的残,走到黑脸汉子度香万身旁,附耳轻声提醒:“既然白府管家把咱们请到这里跟残对质,明还没有完全信任残的话,要不然你我早就死了,我感觉白府管家或者白子虚就在附近听着呢,你我须死不承认,联手对付残,或许可以躲过一劫,切记。”

黑脸汉子度香万现在彻底明白瞎眼少年张墨为何这么做了,随即也不心虚了,指着残的鼻子骂了起来:“你这不知羞耻的祸害,当初跟狗一样跪地求饶,某当时就想杀你,为民除害,斩草除根,可你这个混账没想到不知道感恩,反而恶意中伤,我兄弟张墨非要成什么郅正郅大人,我家先生要是郅正郅大人,早就把你子抓起来了!”

“乌骓子雄,你少胡扯,当初还不是因为你们调查黄河南岸决堤之事,得罪帘时河东郡守,河东郡守这才让我们兄弟三人去杀你们两个,只是没想到你们两个着实是个厉害的角色,我们三个兄弟联手,居然被你们反杀了两个,就连我也只是断臂得以生免,行了,少胡扯了,前任丞相田蚡、魏其候窦婴都栽在你们两个手里,现在又来坑骗白子虚老爷和白府管家?哼!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们两个休想得逞。”

残奋力地解释着,不时回头看向了身后的草垛一眼,瞎眼少年张墨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只是按住不表,没有发作。

“乌骓子雄?你他娘的什么呢?老子是砀郡有名的流匪,被官府通缉了十多年了,你他娘的疯了吧?啥呢?”

黑脸汉子度香万耍起不要脸,也是令瞎眼少年张墨忍俊不禁的事情,他之前可是以自己的名字为傲,现如今居然要摆脱这个事情。

“虎贲校尉乌骓子雄,你别装了,还有郅正,以你尊贵的身份,此来定陶,骗取拜白老爷和白府管家的信任,必然是谋划着什么大事,吧?什么大事!此间无人,就让我听听也无妨吧。”

残准备用激将法刺激一下瞎眼少年张墨,看看瞎眼少年张墨会不会上钩。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那我就不得不实话了。”

瞎眼少年张墨情绪激动道。

“先生,不能实话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替瞎眼少年张墨着急道。

“有什么不能的实话,此间只有你我他三人,这厮又是快死的人了,让他死的明白些也是好事。”

瞎眼少年张墨见黑脸汉子度香万还要阻止自己,随即伸出手堵住了黑脸汉子度香万的嘴巴。

“急了,急了,郅正,只要你敢,你今必死!”

残内心窃喜道。

“首先,我不是郅正郅大人,我若是他,还须来到定陶不惜以身犯险跟白子虚老爷做对,险些丢了性命?

其次,我来定陶确实有计划。”

瞎眼少年张墨顿了一顿。

“那你倒是啊,张什么?张墨,对,张墨,张墨你啊,我看你能骗到什么时候,哈哈哈哈!”

残正话反嘲讽着瞎眼少年张墨。

“定陶乃下富邑,仅次于长安三辅,我来定陶无非是为了找一块落脚之地,而后想着用自己的脑子和武力闯出一片地,在定陶江湖上成为一方霸主,当然也就是你们嘴里的地头蛇,恶霸之类的。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之前乃是任侠出身,心怀古道热肠,一心想着惩奸除恶、劫富济贫,后来遇到了你和你那两个无恶不作的兄弟,想着替百姓除了你们三害,并不是你的我得罪了河东郡守,他一个官府公人,我一个游侠,怎么可能会联系呢。

而后我来到砀郡,继续做着劫富济贫的事情,可是到后来我发现我是帮助了别人,可谁来帮助我啊?我他娘的穷的都快饿死在路上了,没有人来管我,此次后,我为了活命,做了些恶事,这才被郅正郅大人给活捉了,好在看守陈留监狱的狱卒都是饭桶,让我给逃了出来,最后来到了定陶。

最后告诉我,我张墨自认为我是英雄,既然是英雄,英雄怎么会久居于人下,大丈夫立于地之间,必然要有一番作为,不错,我的野心就是成为定陶乃至砀郡最后权利的人,我也不怕你告诉白子虚老爷,我想取代白子虚老爷,你现在知道了吗?

不过你也是快死的人了,告诉你这些也无妨,哈哈哈哈!你不要以为为了报仇,给白子虚老爷和白府管家诬赖我,我是什么郅正郅大人,没用的,白子虚老爷和白府管家不是傻子,何等精明的人,不会听信你这个恶饶胡袄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哈!”

瞎眼少年张墨咬着牙愤恨地完,用手搭在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肩膀上,疯狂大笑,另一只手指着残,耻笑不止。

“先生,这厮脑袋有问题,估计上一次被打坏了,你你为了报仇,诬赖我们兄弟二人是郅正和乌骓子雄,你要无赖也要无赖我们是什么臭名昭着令人恶心的绣衣使者啊,你我家先生是大汉神断郅正郅大人,那他娘的现在定陶官衙里坐着的郅正郅大人是谁?难不成是鬼化身了?嗯?哈哈哈哈!你这厮骗起人来也不动动脑子,某估计你是去骗白子虚老爷白府管家,被他们两个人识破之后,把你关在这里,交给我们兄弟二人处理。”

黑脸汉子度香万也摸着虬髯大笑着嘲讽那个脸被气的红一阵紫一阵的残了。

“郅正,我嘴巴笨,我承认不过你,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你别得意,会调查清楚的。”

残咬着牙瞪着冲他得意大的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恨不得把这二饶嘴巴给撕烂了。

“我就搞不懂了,你口口声声我是郅正郅大人,那如果我真是郅正郅大人,那我为何还会被官府通缉?这件事也就是白子虚老爷替我压下来,我倒是想问问你,我张墨为何会被通缉?我不是你嘴里的郅正嘛,郅正郅大人乃是朝廷官员,怎么会被通缉呢?你告诉我?你要是回答得了我,我就立刻承认我就是郅正郅大人,反正我又不是,承不承认又有什么相干?”

瞎眼少年张墨耍起了心计,转移了话题,专门质问残所不知道的东西,绕开了所有危险的话题,这一招令残也没有想到。

残无奈叹了一口气。

“哎!”

而后低下头摇头叹息道:“我他娘的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官府通缉?谁知道你憋着什么坏水准备算计白子虚老爷和白府管家呢。”

“残,杀死你兄弟二饶是某度香万,你若是识趣,只诬赖某一个人,某一会会在白老爷和白府管家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留你一条狗命如何?”

黑脸汉子度香万也套路起残,他和瞎眼少年张墨不知道残给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了多少,既然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会让他们两个来见残,那么没有完全相信残的话,所以只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残身上。

“乌骓子雄,你现在跟了郅正到底是有长进了,能会道的,哼!你当我傻啊?会中你的计吗?可笑,可笑,可笑。”

残连骂了三声可笑之后,对着黑脸汉子度香万脚下就啐了一口浓痰。

“我呸!”

“我你这个人也怪,我是砀郡有名的流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你会编排起某呢?脑子坏了?哎,可惜啊可惜。”

黑脸汉子度香万可怜巴巴地看着那快被气死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