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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章:难以控制自己。

王阿姨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她看着神情焦虑的陈坷,停顿了片刻,换了一种口气答道:“文姐不是要回华去了吗?还是改变计划了?”

王阿姨的话刚完,陈坷惊呼道:“谁她要回华了?谁的?”

王阿姨听完,心理更加不知所措了。

“文姐自己的呀。”王阿姨一脸无辜地回答。

陈坷沉默了片刻,出神地想着事情,心理对刚刚听到的话语还是想不通。

“她什么时候的?”陈坷这时候看着王阿姨,脸色严肃地问道。

王阿姨看着陈坷,心理只觉得是自己了不该的话,惹出了事情。

“也许是我搞错了,她如果没有告诉你的话,也许她已经打算不离开了。”

王阿姨见陈坷还是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这时只好紧接着补充道:“几前的,自从那之后,她也没有再来过这里,也许文姐改变主意了。”

陈坷的心情复杂了起来,他越来越深信明驰所暗示的肯定和刘文有关。

他正出神想着下午明驰所的话语,清河在王阿姨走开后,走到了陈坷身后。

“老、师。”

陈坷听到清河的声音,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出来。

他回过身,看着身后的清河,也忘记了用手势和他问好,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刘文和你她要回华吗?”陈坷语调很慢地问道。

清河没有完全看懂他的唇语,不过“刘文”两个字的发音他是懂得的。

“文、老、师…”

清河边边急切地用手势比划起来。

陈坷知道清河有话要和他,可是他一点也看不懂他的手语。

他急切地抬手拦住清河的动作,摇着头到:“我看不明白,你能不能用写的方式告诉我。”

清河愣了愣,陈坷用手比了一个写字的手势,清河很快就懂了。

清河来到桌子前,提起笔时,思考了片刻,接着抬头看着陈坷。

“你不知道该怎么写吗?”陈坷虽然很着急,可是还是尽量放慢语速问道。

清河抓了抓头,这时候放下笔,张着嘴巴,想要话。

陈坷心急如焚地看着他,本来他想要去找王阿姨过来翻译的,可是这时候知道他要话,只好忍住性子等着。

“伤、心,很、伤、心。”

清河吃力地出了这几个字,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陈坷知道刘文肯定和清河了什么,可是他已经等不及弄清楚了,他要马上找到刘文,当面将心中的困惑一点一点解开。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她。”陈坷看着清河,点着头,完话后急切地想要离开。

清河还想要表达,还想要诉,可是陈坷已经走远去了。

他上了车,加速往家里开去。

刘文没有到花店去,她从曙光出来后,就去买菜了。

此刻的她正在家里做饭,心情沉重地等待着陈坷回来。

刘文知道,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只需要掩饰下所有的情绪,平静淡定地面对陈坷,过了今,一切就可以按照原计划进校

她越想心就越乱,脑中都是陈坷,都是心疼和愧疚。

她边洗菜边看了看时间,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的心情就一点一点疼痛。

她不禁感到了无奈,心想:以为自己足够豁达了,生活就会用考验来让自己明白,我所谓的释然也不过如此。以为已经看淡了一切,以为可以放下一切,可是一旦考验上来,什么都是假的。

她停止下手中的动作,掌心那道醒目的伤疤此刻印入了她的眼帘。

她抬手起来,打开掌心,出神地看着那道伤疤。

正在这时,门外的响动将刘文从记忆的海洋中拉了回来。

她的心头一紧,心中不可抑制地慌乱起来。

她知道陈坷回来了,本来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一定可以伪装起来,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自然欢快地面对陈坷。

可是此刻她在忙乱中找着可以暂时隐藏起来的地方。

她太没有把握了,这个时候见到陈坷,她什么伪装都做不出来。

她不安着,相信自己肯定很容易就会被他看穿。

刘文听着门外的响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接近,他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样紧紧交握住双手,在原地站着。

“将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配合着心中所假设的那个想法表现出相应的情绪,这就是伪装,这就是演戏。”刘文在心里这样和自己。

这些话是当初面对康杰时,陈坷教她的,现在她要用他教自己的办法反过来骗他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现在要做饭给坷吃,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我要自然和欢快地面对他。”

刘文深深吸了一口气,重复地对自己到:“什么事情都没有,自然和欢快,要表现自然和欢快。”

她努力服着自己,竭尽全力要隐藏真实的感受,用伪装出来的一个自己来面对陈坷。

脚步声传来,陈坷正在走进客厅。

刘文还是觉得时间过于急迫,这时候还是做不到淡定平和。

脚步声更近了,陈坷正在朝着厨房走来。

刘文烦躁极了,她咬住下唇,身体微微颤动起来,心理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要看到陈坷,喉头就堵的厉害。

“怎么办?怎么办?”刘文在心里焦虑地自问着,气恼着自己的不受控制。

陈坷已经到了厨房,此时他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刘文,刘文背对着他,突然呻吟了一声。

陈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急忙快步朝着她走去。

“怎么了?”陈坷边走边问。

刘文心急之下,一咬牙将手握了握滚烫的锅边。

她无法自然面对陈坷,只好制造出状况来让自己的失魂落魄显得合理一点。

“不心烫到手了。”刘文将手握拳,低下头,声音很低地答道。

陈坷来到他身边,看着她的手,提高声音道:“我看看,严不严重?”

刘文抬眼看了看她,很快又放下了眼帘,她不是手痛,是心痛。

“坷,很痛,越来越痛了。”刘文声音微微哽咽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