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可靠消息,近一年来被端掉的黑帮都是由于被渗入了警方卧底。”孤鹰站在一旁看着新闻说道。

“卧底?”项御天在唇间慵懒地重复。

“是。”孤鹰继续说道,“不止国内,东南亚几个国家的黑帮也遭到同样方式覆灭,我们也有几个点被查封,虽然只是小事,但看起来这像是一次庞大的国际联盟反黑行动。”

顾晴天坐在项御天的腿上静静聆听着,没有离开。

半年以来,除了极机密的事,一般项御天是不会把她清场出去的。

“……”

项御天看着新闻没有说话。

“项少,我想要不要传意思下去,整个地狱天从上至下清洗一下人?”孤鹰问道,毕竟卧底什么的最讨厌了。

以项御天为首的组织,被外界统称为——地狱天。

“交给你去做。”项御天抱着顾晴天,指尖在她腿上摩挲了片刻说道。

“是,我马上去办。”

孤鹰离开。

清洗人?有用么?

估计项御天做梦也没想到,卧底会被派到他床/上来,还是他一手抢回来的。

顾晴天拿起一对沉甸甸的钻石耳环,转头笑着看向项御天,“项少,这对耳环好看吗?”

这半年来,她扮演情人扮演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项御天喜欢看她笑,她就常常假笑。

项御天喜欢她的腿,她就破罐子破摔经常穿短裙短裤,反正她已经没什么输不起的了……

“不够亮。”

项御天随意瞥了一眼,视线又回到电视上。

“那这条手链呢?”顾晴天抬起手上的蓝宝石手链。

“老气。”

“那项链?”

“难看。”项御天不厌其扰地在她细腿上捏了一把,黑眸盯着她,“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项少,你都多久没带我出去走走了?”

见项御天终于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顾晴天动了动,在他的腿上坐好,唇角勾着虚伪的笑容,双手挂上他的脖子,矫柔做作地道,“我整天呆在别墅很闷的。”

她只不过想坐坐好才动了动,就发现项御天的身体起了敏感的变化。

这个禽兽!

顾晴天暗骂,下一秒,顾晴天就被项御天压倒在沙发上,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一手游移过她的娇躯,情~欲说来就来。

“这么想出去,嗯?”项御天含住她的唇,喑哑询问。

“行不行?”

“我高兴了就行。”

项御天邪气地笑,眼角轻挑魅惑。

听到这话,顾晴天迅速躺平,垂放好双手,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平静,“来吧。”

“……”项御天的笑容僵在唇边,伸手捏捏她的脸,“你以为女人光躺平就能让男人高兴了?”

“你要我在上?”顾晴天睁开眼,挂着无害的笑,“项少你有m的体质?”

“啪——”

项御天打了她的俏臀,眸光阴沉下来,“闭嘴。”

他是有意教她做为一个女人的主动,但真教了,恐怕她永远在他脑门上刻下“m”的字样了。

等下。

他在意她的想法做什么。

顾晴天封嘴,项御天抛开脑袋里的想法,立刻吻上她的唇,深尝辗转……

他埋在她脖颈间亲吻时,她强装的笑容慢慢冷却下来。

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冷着脸去逆他的意。

在他面前,她的骨气和傲气都只是无用的废渣。

但要她像个卖皮肉的女人去施展浑身解数勾引他,她也做不到,她只有四两拨千斤地灭了他的恶心想法。

蓦地,项御天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呃……嗯……”

顾晴天痛得挣扎,反而引起项御天的性致,他一口便含住她的耳朵,辗转轻咬,齿间磨着她……

她的身体像电流过般一阵阵麻颤,无法控制被他挑起来的情~欲。

“你看,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体。”项御天很得意。

“……”

“顾晴天,女人有感觉的时候不应该紧绷着,懂么?”

“……”

面对他的**和挑逗,顾晴天闭上了眼,只当自己是尸体一具。

是,他是能控制她的身体,但他控制不了她的思想。

“明天我去见个香港人,你跟着。”项御天咬着她的耳珠说道,算是答应了她之前的请求。

“谢谢项少。”

顾晴天扮顺从。

“嗯,乖。”

项御天低应一声,吻一路下滑,滚烫着她的肌肤,指尖触摸过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宛如在弹奏琴键,目光欣赏着她的曲线,越来越深邃。

蓦地,他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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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窗外的树上停着鸟雀,叫声有几分悦耳。

项御天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见顾晴天站在角落的穿衣镜前,手上提着几套裙子在对比。

她的长发乌黑而柔软,一直没有剪,如流水般地垂到腰际上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版的女式衬衫,下面裸着两条纤长的细腿,白皙如暖玉。

一大清早就看到个女人在房里挑衣服,这感觉不坏。

项御天挑了挑眉,一手撑着脸,侧躺在那里望着她,唇角多了抹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挑准好一件前短后长的渐变淡绿长裙,顾晴天转过身,尽情地扮着情人的本份,“这件好看吗?陪你去见人不失礼吧?”

她担心,他一个反复无常又把她扔在别墅里困住。

所以她得提醒他。

“把你脸上的画皮揭下来!”看着她“惨白”的脸,项御天的眉头蹙了蹙。

“是,项少。”

顾晴天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丢进垃圾筒里,露出一张美丽的脸。

即使距离有些远,项御天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吹弹可破。

“项少,你今天去见的香港人是什么人呐?”顾晴天坐到化妆镜前,一边往脸上擦着爽肤水,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男人。”

项御天起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从占据半面墙的衣柜中拿出长裤和衬衫穿上,一如既往的黑色。

“又是你们道上的人?会不会有危险?”顾晴天继续问道,问得极其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