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阳光将帐篷映的发亮,姜少峰有些无聊的睁开眼睛。
他的双眼愣愣的盯着面前这张精致的面孔,看了好久好久,好像都已经痴了愣了。忽然,他贴近这张娇容,在那粉嫩柔软的唇瓣上印了一记,像是得到了好东西的孩子一样,吃吃笑个不停。
当初他看大唐的时候,最为想要一见的不是出尘隐世的音律美人,也不是心怀天下的圣女仙子,而是那一个敢爱敢恨的精灵魔女。
不过,想要接触妖女的前提是,武功得够高,不然压根压不住,人家一个心思一动,说不定你就凉凉了。
姜少峰又抱了好一会儿,这才扶着她坐起,美人儿晶莹如玉的雪肤大片暴露在空气之中,只剩了贴身的肚兜和小裤。
雪肤之上,有着丝丝的艳红痕迹,姜少峰可不是正人君子,昨日个虽然没有成是,但是某些地方可是丈量了好些边呢!说句不客气的,经过这一夜的‘深入’了解,说不定姜少峰比美人儿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子呢!
……
姜少峰出帐篷的时候,徐子陵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准备离开了。洗漱一番之后,二人继续上路。
姜少峰怀抱美人,姿态亲昵,徐子陵策骑来到侧旁,担心的看了眼姜少峰后,低声道:“她仍未醒过来,这样滴水不进,不用几天就要玉殒香消了。”
“嘘!”
姜少峰对着徐子陵做出嘘声状,摇了摇头道:“不要打扰到她睡觉。”
徐子陵回头瞥一眼这个睡美人之后,似是担忧道:“仲少你有否觉察到她无论呼吸或脉搏,长短轻重均始终如一,照我看这是一种上乘之极的龟息~”
“行了,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姜少峰摇摇头,示意徐子陵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
姜少峰和徐子陵两人带着一个大美人这一路慢行影响速度,直到黄昏他们才走了十余里路,边行边打量适合宿营的地方。
这时离百丈峡只有六、七里的路程,但由于要避过昨夜那战场,故绕道而行,使路程增加了七、八里,今晚无论如何都到不了百丈峡,亦不宜在晚上冒险过峡。
他们所取路线,都是荒僻的山野,地势荒凉、杂草滋蔓,不见人烟,更不见行人踪迹,偌大的山野之内,似乎只有他们三人。
最后到了接近傍晚的时候,他们在一处平野歇脚停息。姜少峰轻柔的将美人儿送入营帐后,又是坐到了她的身侧,一双手脚不怎么老实了。
“仲少!”
姜少峰正是亲亲摸摸不亦乐乎的时候,蹄音忽起,由远而近,徐子陵的呼唤也从帐外传来。
姜少峰皱眉替美人儿整理好黄裙,当他转身的时候,美人儿被种下草莓印的颈窝一片绯红,眼皮也是一颤。
……
姜少峰和徐子陵并肩而立,半边新月下,十三乘骑士逐渐接近,沿的是他们早先经过的路线,应该是随着远来的蹄印而来。
这一众来人显已看到他们,放缓马速。带头的中年男子高大粗壮,身穿黑衣,外披红披风,上唇两撇胡子如同两道黑鬃。
他的脸肤粗糙而坑坑突突的,但那双嵌在麻麻点点的脸上的眼睛却像两盏小灯笼般闪亮照人,使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野兽般既可怕又慑人的魅力。
他身后的人都是黑色劲装,高矮肥瘦不一,但无不透出一股狠悍的劲儿,显然并非寻常人手。
“独霸山庄!”
徐子陵身侧的姜少峰嘴角一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这时独霸山庄的人在离他们十丈许处勒马停下,齐齐飞身下马,动作整齐而迅捷。那带头者排众而出,来到两人身前,抱拳道:“在下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
不知两位公子,是否就是近年名震天下的寇兄弟和徐兄弟呢?”
徐子陵,见他态度客气,大生好感,遂还礼答道:“方庄主过誉了。我们兄弟略有薄名,当不得如此夸耀。”
方泽滔哈哈笑道:“得志而不骄,才是真英雄,谁能于千军万马中,斩杀任少名仍可从容脱身,二位能够做出如此大事,必然是真英雄豪杰。”
徐子陵微笑道:“方庄主莫要夸奖我们,不知今趟大驾光临,是否为了昨夜之事呢”
方泽滔双目射出热烈和关切的神色,虚心有礼地问道:“俩位昨夜援手之恩,我方泽滔绝不会忘记,请问婠婠小姐现在何处呢?”
徐子陵看了眼姜少峰,见他毫无异色,恍然道:“原来她叫婠婠,请问她与庄主是什么关系?”
方泽滔回头向手下们道:“你们负责在四周把风,千万要打醒精神。”
一众手下领命散往八方时,方泽滔才亲切地道:“我们边行边说好吗?”
姜少峰二人并没有反对,三人往着营帐走去。
方泽滔道:“婠婠的身世相当可怜,方某遇上她时,她家的车马队遇上贼劫,家人无一幸免,那些小贼贪她美色,正要饱逞兽欲时,给我碰巧撞上,尽杀群盗,救了她回庄。”
说话之间,三人走到营帐,看到垫毯之上的睡美人儿,方泽涛失声道:“噢!婠婠!”
方泽涛紧张无比,准备探手却被姜少峰拉住了手腕,他转头问道:“她怎么了?婠婠怎么了?”
“方庄主……”
徐子陵开口,方泽涛脸上闪过惊疑之色,隔着轻纱伸指搭上她的腕脉,不片晌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颓然道:“这是什么封穴手法,她经脉内虚虚荡荡的,既没有闭塞,但亦没法凝聚气息,便像个虚不受补的病人。”
方泽涛能够做出如此判断,可知方他的内功当是不弱,应该是内家气功的大行家,可跻身一流高手之林。
徐子陵对他颇有好感,道:“方庄主对曲傲的封穴手法是否亦有认识呢?这么怪异的手法我们想也未曾想过,该是曲傲本人亲自下手的吧?”
直到此刻,他们仍未清楚为何会有昨晚那种事情发生。
方泽滔摇头道:“绝不会是曲傲下手的,皆因他尚未踏足中原,来的只是他的三个徒弟长叔谋、花翎子和庚哥呼儿。最大可能是由长叔谋下手,此人据闻已得曲傲八成真传,曲傲名震域外的三大绝技,唯他能全部贯通。”
方泽涛叹了一口气道:“半个月前我忽然接到任少名的信,要我归附铁骑会。
我当然断然拒绝,还加强城防,怕他们来攻,这两年我们没有一天不在作好准备,又得城内百姓支持,敢夸就算任少名倾全力来攻,随时也可挡他个一年半载。
三日前,忽然有人夜闯我庄,此人身手高明之极,不但连伤十多人,还把婠婠掳去。
唉!坦白说,如今婠婠就是我方某人的命根,我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第一眼见到她,我便深深地爱上了,只觉若失去了她,任何事都变得没有丁点儿意义。
长叔谋这一着,确是捏着我的要害,教我完全失去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