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祸国毒后 > 第一百三十九章 北岳令牌

闻言,平康长公主终于冷静了下来,冲着云甄尴尬的笑笑:“是我无礼了,一看见云小姐跟我的妹妹相貌相同有些冲动了,还望不要介意才好。.”

“真有这么像么?等我回去了,一定要求求皇帝舅舅,让我去看看那个姨妈,我才不信,天底下有长得那么相似的两人。”安宁郡主嘟嘟囔囔,颇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云甄听了这话在心底暗笑,天下之事无奇不有。

比如说她死而复生到十多年后的庶女云甄的身上,比如说林紫容本人都跟原来的她只是六分相似的,她的孩子却相似了个十成十。

想到这些,刚刚平康长公主跟她说的这些,已经引不起她多少怀疑和重视了。

既然这次是为了习慕寒而来,很快,几人就这件事开始谈论了起来。

平康长公主原本因为侄子中意云甄而不待见自家女儿安宁而对云甄印象不佳,这会儿见她跟自己从星护大的亲妹妹长得这么像,对她的态度也渐渐好了许多,气氛因此和悦了许多。

最不高兴的非安宁郡主莫属了。

因为她是习慕寒的未婚妻,最爱的就是这个表哥了,哪知道表哥喜欢的竟然不是她,这是一向骄傲的她无法接受的。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将表哥还给我?”

“你的表哥一直都是你的,干嘛扯到我的身上?”云甄好笑的反问。

“可他现在失踪了,你说,你将他藏到哪儿去了?总之,我不许你伤害他!”

平康长公主算是发现了,眼前这个根本就将自家女儿当孝子在逗着玩,看看她随便说几句就挑得女儿怒火三丈,人家眼底却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唉,她这个女儿啊,若不是他们护着,恐怕人家将她卖了她还在帮人家数钱呢!

平康长公主苦笑,却看出来云甄对她女儿也好,侄子也好,没有恶意。

“没错,习慕寒的确在我那儿,但是,不是我要故意这么对他,而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说到这个,云甄有些不高兴了:“说实话,我本来就当他是相处得很不错的朋友,但是,有当人家朋友,还是异性的朋友,不止在人身边安置眼线时刻监视着,还半夜三更跑到人家闺房去下迷药掳人的吗?有吗?这是朋友吗?这分明就是仇人好吧!”

一番话说下来,平康长公主两口子尴尬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全都觉得老脸发烫,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因为人家说的本就是事实,自家侄子也真的做了这样不入流的事!

可就算是如此,他们也不能不救他呵!

“好吧,这件事是寒儿的错,本公主代表西岳给云小姐道歉,只希望云小姐给本公主一个面子,放了寒儿,”平康长公主道:“当然,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云小姐有任何要求,只要我们能够做到的,但提无妨!”

“长公主果然快言快语。”云甄对她的态度很满意,道:“我的要求不高,只有两个,第一,我要习慕寒除了跟我道歉还要保证以后再也不做任何我不高兴勉强我意愿的事情;第二,我想要一块你们西岳国的令牌。”

“令牌?你要这个做什么?”长公主觉得很奇怪,第一个条件无可厚非,第二个嘛,有些古怪。

毕竟她是东秦人,要他们西岳的令牌作甚?

“据我所知,你们西岳宫中出品的令牌作用有三:可以当一个人一次的免死金牌使用;第二,除帝后太后三大巨头之外任何人的免跪权;第三,免税,第一个第二个作用我是不在意啦,公主应该知道,如今云家已经被贬为庶民,而我这个所谓的郡主不过是个虚名,为了生活,以后我说不定会去西岳做生意养家糊口呢!”

云甄没有说的是,她那几个连锁铺子每年在西岳要上缴官府大量白花花的银子,想想就肉疼得很啊,若是有了这么个令牌,简直就是太好太好了,还不用害怕那些狗仗人势的来砸场子收保护费,简直就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嘛!

“好,本公主答应你!”平康长公主想了想,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但安宁公主就不肯罢休了,还追问个不休:“你竟然是真的不喜欢寒哥哥,他那么优秀,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一定有!”

“因为,本小姐不喜欢——断袖之癖!明白了么?”

“你胡说!”

“是啊,我胡说的!”云甄促狭的笑道:“好了好了,逗你的了,那家伙绝壁是你的男人,要看好了,下次再来找我的麻烦,我将他丢到小倌管去!”

一听这话,长公主两口子再次满脸黑线,无语了。

直到云甄要告辞的当儿,温均才问:“那我是不是现在跟云小姐过去接寒儿回来?”

“晚上之前我自然会让人送他回清欢楼,”云甄揣好令牌,摆摆手,回头,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靥:“放心吧,这些天,那家伙被我养得比猪还要白粉嫩,你们看了会欢喜的!”

平康长公主和驸马温均:“……”

……

将习慕寒和他那个跟班从密道里放出来的时候,云甄过来瞄了眼,嗯,总算不负所托,白了,目测一两肉没少,还有,精神也还算不错。

二人四目相对,几乎一瞬间,仿佛有寒芒一闪而过。

云甄让紫鹃解了他的哑穴,却同时给他们服下了双倍的软筋散,以防万一。

“别担心,等你们到了清欢楼,我的人自然会将解药给你们。”云甄微微一笑道。

“我想单独跟你谈谈。”习慕寒瞳孔微微紧缩,看了云甄半响,道。

紫鹃望着云甄,见她点头,一把将那个跟班揪了出去,让出了空间。

“不知道西岳七皇子还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云甄扬眉。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习慕寒带着一抹怅然,透过窗子看向西岳所在的方向:“云甄,我以为我们不必这么生疏的!”

“那只是你的以为,算起来我们见面的次数不过一巴掌而已,难道不是?”云甄摇摇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