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姐。”
顾橙咳嗽两声，摆了摆手，“咳……没事没事，你跟你林大叔可得打好关系。”
羽点头，“知道了，姐，我会的。”完，她四处看了看，然后好奇地问道：“姐，凌空不是他带回来两个人吗？怎么没见他们跟在姐身边啊？”
顾橙带笑的眸子收敛了几分，不答反问，“羽，你当初也是被钱叔收养的吗？”
“是的，姐，是钱叔把我带大的，但是他不让我叫他父亲，只让我叫他钱叔，但是他在我心里，跟父亲没有区别。”羽认真地道，一张嫩白的脸庞格外的严肃。
顾橙斟酌着开口，“那……钱叔有没有过，如果我不允许你跟在我身边，他会怎么样？”
羽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姐，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你！我肯定改！你别不要我……”
顾橙手忙脚乱地安慰着，“诶，不是不是，我就是问问，今凌空带回来那两个人，我想着让他们回去，我身边有你和凌空就可以了，但是凌空这样做对他们来后果很严重，所以我问问你……”
羽缓了缓神才回复了正常，“凌空的对，后果的确很严重……”
顾橙有些不理解，“为什么？”
羽只能从自己知道的方面解释给顾橙听，“我有一次听钱叔提到过，那次他喝多了，提到了姐您的父亲，钱叔当初是您父亲在手下里挑选去各处寻找你的死士，其实是他们自愿的。
自愿放弃自己的人生，放弃一切自我，只为了寻找姐您，如果找不到，那就一人占据一方，一边寻找姐一边建立自己的势力和财力，只要一没有姐确切的消息，他们就会一直寻找。”
羽垂下眸子，声音略低，“我最开始也很惊讶，觉得这样的付出太不壤，但是钱叔，当初姐的父亲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了后悔和愧疚的情绪，姐的失踪都是他的错，所以他会用后半辈子一直去寻找。
我不知道姐您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想他在钱叔他们心中一定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包括钱叔在内的八个人全部都自愿放弃一切，只想完成姐您父亲的心愿，而这个心愿在姐您的父亲失踪后就变成了一种执念。”
羽的声音一字一句冲击着顾橙的耳膜。
“失踪？”顾橙惊声问道。
羽急忙捂住嘴巴，惊恐地看向顾橙，眼神对上顾橙不容抗拒的目光时，她顿时泄气，“姐你千万别让钱叔知道是我的，不然他一定会家法伺候的。”
顾橙不为所动，眸子紧紧地羽，羽只得坦白，“具体我也不了解，钱叔只他们分开找了一段时间，一旦有任何消息都会向您父亲汇报，中间有一阵，几人都没有任何消息，也就没有跟您父亲联系，直到有一次其中一个人打算汇报情况时，却怎么也联系不到他。”